是在哪里见过呢！？
孕妇冥思苦想着。
她思考得太过于入神，以至于连男大学生从炕上爬下来，伸着头凑过来对着她唱歌，她都表现得神情淡淡的。
这组数字，她实在感觉太熟悉了，好像在不久之前就见到过。
而且，绝对见过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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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十一盯着纸人眼角的红痣，他面容平静，但是眸光闪动。
让人看不懂他此时的情绪，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每个纸人的身上，所标注出来的生日日期并不相同，
但是偏偏每个日期之间，所相差的天数都不是很多。
原本，蒋十一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
或者村民们所选择祭祀的姑娘，在生辰八字上有什么特殊的讲究，这才导致她们的生日如此接近。
直到刚刚，他把所有的日期列出来，再配合上手机日历一一对照之后，他才明白。
原来这些相差不多的日期，它们之间存在的联系，竟然如此紧密。
“其实，这首歌中，有一句歌词是最让我感到奇怪的！”
“那就是，鬼娘娘们唱的这句，她们永永远远，世世代代都走不了！”
“永永远远还算是好理解！”
“村民们有可能会对娘娘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让她们永远无法离开！”
“不论是特殊的符咒也好，还是结界镇压也罢，这些我们在恐怖小说里见识过的，已经够多了！”
“但是，这个世世代代又代表什么意思呢！”
蒋十一的手指，在列着出生日期的纸上划动。
从日期上来看，这九位娘娘去世时候的年纪，大的不过是三十来岁，小的不过才十几岁。
这么年轻的年纪就去世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后代！
九娘娘去世的时间，距离现在是二十五年，那对于九娘娘来讲，又何来世世代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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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娘娘身上，一定还发生了其他的变故？”
“正是因为她们确定了自已世世代代都离不开，歌词才会这么绝望！”
“那到底是……”
导游顺着蒋十一的目光，疑惑地也看向窗外。
“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窗外的纸人，睁着一双双大大的白色眼睛。
她们的眼睛极其空洞无神，只有中间被点了一抹黑色染料被当做眼珠。
又搭配上眼尾一颗，比眼珠还大的红痣，在黑夜之中显得尤其怪异。
蒋十一的手指敲打在手机外壳上，他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并没有聚焦。
“我怀疑，也许这些娘娘曾经尝试着想要离开村子！”
“只不过，她们失败了！”
“至于为什么会唱世世代代……关于这件事情，我有一个猜测！”
他转过头看向身后一脸茫然的孕妇。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我已经知道这最后一位娘娘的尸骨在哪里了！”
对上孕妇听到这个好消息，而突然变得激动开心的脸。
蒋十一的神色里只有抱歉，却没有愧疚。
他坦然地坐到了炕上，任由同伴们把他围起来唱歌。
“只不过，我们到时候恐怕需要再想其他的办法，来离开村子！”
“送娘娘尸骨这个办法，我实在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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