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纸人的身上，都标注着一串日期。
这些日期对应的，就是九位娘娘牌位上刻着的生日。
生日存在先后顺序。
根据生日的先后，自然能够分辨得出来纸人属于哪个娘娘。
导游说，民俗活动没有死局，一定存在解决办法！
那么，纸人身上的生日日期，很有可能就是关键线索！
见到蒋十一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纸人的身上。
孕妇不敢贸然打扰他，却也忍不住心中的波澜。
同伴有了新的发现，这让她也暂时从慌乱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她纠结地拧着眉头，实在控制不住好奇心，只能小小声地，跟身边同样一脸好奇的导游展开讨论。
两人之间讨论得热烈，关系看起来非常和谐，仿佛刚刚孕妇对导游的埋怨，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就算知道了这些娘娘的生日，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要送走的是九娘娘的尸骨，不是九娘娘的纸人啊！”
“纸人身上有日期，尸骨身上又没有！”
“找到了哪个纸人是九娘娘，对我们找到九娘娘的尸骨，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那么蒋十一现在，又在忙活什么啊！”
………………………………
导游环抱着手臂。
他看着蒋十一姿态笃定地，把纸人身上的日期，一个一个记录在纸上。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当真有可能发现尸骨的秘密的。
“我不知道他从这些数字之中发现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去判断尸骨的身份！”
“但是，作为导游！”
“我非常希望你们可以找到解决办法，成功离开村子！”
蒋十一对两人的谈话毫不在意，他低着头，执着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导游的手伸进怀里，紧紧捏着这张游客名单。
他头一次觉得，这趟旅行，比他预想中的要有趣得多。
这群游客，也比他之前遇见过的游客要有趣得多。
“我友情提示你！”
“当你把所有线索都串联在一起，把所有不可能都排除掉的时候，即便这件事情很难让人相信！”
“它也一定是事情的真相！”
“那么蒋十一！你能找到事情的真相吗！”
………………………………
当纸上满满登登全部都是数字的时候，蒋十一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圆珠笔。
他沉默地盯着纸上的数字，孕妇很难通过他脸上平静的表情去判断当下的情况。
“怎么了，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我们能够找到九娘娘的尸骨了吗！”
纸上，一组数字被圆珠笔重点标注了出来。
蒋十一盯着这组数字许久，又抬眼看向窗外趴着的唱歌纸人。
纸人机械地哼唱着。
没有感情的语调搭配上怪异的节奏，让它此时看起来特别渗人。
但是蒋十一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往前站了一步。
他保持与纸人平视，静静地注视着纸人眼角的红痣。
“哎呀，到底你发现什么了呀！”
“赶紧说啊！”
孕妇焦灼地搓着手，她拿过纸张，看向上面那个被圈起来的数字，只觉得有点莫名的熟悉。
“奇怪！”
“这个数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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