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孕妇被导游提出的假设，吓得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是啊！
他们又不认识什么九娘娘，也不知道九娘娘有什么特征，怎么这么轻易地就确认，这具尸骨就是他们所需要的呢！
难怪他们送娘娘送到现在，都没有成功过！
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这里啊！
“那现在怎么办！”
“先不说老太太说的办法是真是假！”
“就算是真的，我们也不敢再冒险了！”
“哪怕摆出一堆尸骨让咱们来挑，咱们又怎么会知道，那一具才是属于九娘娘的！”
“万一这根本就是一具普通的尸骨呢！”
“万一这是大娘娘，二娘娘的尸骨混合体呢！”
“尸骨上又没有编码！又排不出顺序！”
孕妇越说越心酸，越说越觉得送娘娘没有指望。
绝望的心理，导致她看向导游的眼神，都不自觉地带上了怨恨。
“这一次，大家岂不是死路一条！”
“我们真的永远也离不开了！”
………………………………
接触上孕妇的目光，导游只是挑了下眉毛。
他不太在意对方的态度是否友好，表现得非常悠闲。
“我先说好哈！”
“我们旅行社的条件虽然一般般，但是涉及到的民俗活动，都是有最低限度的安全保障的！”
“哪怕是没有在原定行程中的送娘娘，也是一样！”
“所有活动！”
导游的声调上扬，语气里是隐藏不住的骄傲。
“都有解决办法，不可能存在无解的死局！”
蒋十一收回观察窗口纸人的视线，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内的两人。
“你刚刚说什么？”
“再说一遍！”
导游很满意自已的话，吸引了蒋十一的注意力，他一字一句强调着。
“我说！”
“所有民俗活动，都有解决办法，没有绝对的死局！”
说完，便等着蒋十一接下来的反应。
但是让导游没有想到的是，蒋十一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件事，反而很认真地看着孕妇的眼睛。
“你刚刚，说什么？”
………………………………
说什么？
孕妇的脸上是一片惶恐茫然。
她说什么了？
她不过就是说，她们死路一条，根本就完不成送娘娘啊！
但是蒋十一这个反应说明，他感兴趣的一定不会是这些。
“我……我还说什么了？”
站在屋子中央，感受着屋内所有人的视线，甚至连窗外纸人的视线都在自已的身上集中，孕妇只觉得一片头皮发麻。
“我说，哪怕一堆尸骨摆出来让我挑，我都分不出来，哪一具才是九娘娘……”
“我们现在就剩三个人了，已经不能再冒险了！”
眼看着蒋十一的脸色从期待，逐步转变为困扰，孕妇就急得想哭。
“我也没有办法啊！”
“可是现在继续送娘娘又有什么意义呢！”
“尸骨上又没有编号！我们怎么判断……”
不等孕妇把话说完，蒋十一便激动地拿着纸笔，飞快地冲回窗前。
动作幅度大的，把孕妇吓得不行！
“你干嘛！”
“你别吓我啊！”
“他们都已经神志不清了，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蒋十一的眼神晶亮，怎么看都不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
他只觉得迷雾在逐渐散开，关于纸人身上的线索，已经呼之欲出。
顺序！
编号！
“谁说没有编号！谁说不能排序！”
“所有的顺序，不是已经在纸人身上展示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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