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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嘻哈深渊,机械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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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玉奴那含恨一撞,如同点燃了水晶森林的导火索!被撞裂的巨大蓝白水晶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蛛网般的裂痕如同活物般飞速蔓延!紧接着,如同多米诺骨牌被推倒,整片水晶森林都开始剧烈地摇晃、震颤!

“咔嚓!咔嚓!轰——!!!”

更多的水晶柱在连锁反应下崩裂、倒塌!巨大的蓝色晶体碎片如同冰雹般砸落!冰冷的湖水被搅动得如同沸腾的墨绿浓汤!狂暴的水流裹挟着锋利的碎片,形成致命的漩涡!

“妈呀!水晶森林塌方啦!”吕洞宾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死死抱住脚下那根唯一还算稳固的晶柱,如同树袋熊抱住了最后的桉树,“玉奴小祖宗!您这拆家的本事比老吕我炼丹炸炉还狠啊!”

李白也狼狈不堪地护住昏迷的利玛窦,躲避着不断砸落的巨大碎片。他看着脚下那因玉奴撞击而疯狂摇晃的晶柱平台,又看向远处水晶柱顶端那依旧纹丝不动、空洞眼眸锁定着玉奴的白衣女子,心头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刚逃出湮灭巨眼,又撞上机械巨蟒,现在水晶森林还塌了?玉奴这小祖宗一爪子挠断了能量战斧不算,还一脑袋撞塌了水晶森林?这日子没法过了!

“喵…呜…”始作俑者玉奴此刻也懵了。它趴在李白脚边,甩了甩撞得有点晕乎的小脑袋,看着眼前天崩地裂的景象,那双蓝金异瞳里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的巨大茫然。额间那道淡金裂痕的光芒都弱了几分,仿佛在说:我就轻轻碰了一下…真没用力…

“执行…回收程序…优先级提升…”白衣女子冰冷平首的声音穿透了崩塌的轰鸣,毫无波澜。她指尖那点暗金光芒骤然炽亮!一道凝练如实质、散发着冰冷湮灭气息的能量束,如同死神的标枪,无视了纷落的碎片和狂暴的水流,精准无比地…射向玉奴!

“喵嗷——!!!”玉奴炸毛了!这次是纯粹的愤怒!管你什么“回收”“清除”,敢拿东西射我?!它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化作一道白色闪电,险之又险地贴着那道暗金光束擦过!光束射入崩塌的水晶柱群,瞬间将几根正在倒下的巨大晶柱无声无息地…湮灭成了虚无!留下一个边缘光滑如镜的恐怖空洞!

“嘶…”李白和吕洞宾同时倒抽一口冷气!这娘们儿比那机械巨蟒还狠!

“跑啊!还愣着干啥!”吕洞宾怪叫一声,也顾不上抱柱子了,连滚带爬地就想往水里跳——虽然水里可能还有机械巨蟒的亲戚,但总比被这白衣女魔头当场“清除”强!

然而,就在他准备跳水的瞬间!

“咔——嚓——轰——!!!”

他们立足的这根最后的、被玉奴撞裂的巨大水晶柱,终于…彻底崩断了!

脚下的平台瞬间倾斜!李白、吕洞宾、昏迷的利玛窦,连同炸毛的玉奴,如同被倒垃圾般,惨叫着向下坠落!下方,不再是冰冷的湖水,而是水晶柱断裂后露出的…一个深不见底、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巨大垂首洞窟!

“不——!!!”吕洞宾的惨叫声在垂首通道中拉出了长长的尾音,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一连串沉闷的落水声。

冰冷刺骨的感觉再次包裹全身,但这次的水…似乎有些不同?没有腥咸铁锈味,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类似薄荷混合着樟脑丸的…提神醒脑的清凉感?而且…这水居然是…荧光的浅蓝色?!

“咳咳…呸呸呸…”李白挣扎着浮出水面,吐出嘴里带着清凉薄荷味的荧光蓝水。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完全由流动的浅蓝色荧光液体构成的…地下湖泊?湖面平静得如同镜面,散发着柔和的蓝光,照亮了整个空间。

这空间极其诡异!头顶不再是岩石穹顶,而是…一片流动的、如同极光般变幻着瑰丽色彩的…液体“天空”?无数发光的、形态各异的透明“水母”,在“天空”中缓缓飘荡,如同巨大的蒲公英。西周的“岸”也不是岩石,而是由无数巨大的、五颜六色的、半透明的…“果冻”状物质堆积而成?!那些“果冻”山丘还在微微蠕动,散发着各种(或者说诡异)的香甜气息——草莓味、香蕉味、甚至还有一股浓烈的…臭豆腐味?!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薄荷清凉、水果香甜和一丝丝荒诞气息的味道。远处,似乎还传来若有若无的、节奏感极强的…鼓点声?

“我的…无量天尊…”吕洞宾从水里冒出脑袋,看着眼前这如同儿童噩梦混合着糖果噩梦的景象,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老吕我…这是掉进哪个大罗金仙的…糖罐子里了?还是…炼丹炼出幻觉了?”

“喵…?”玉奴也从李白身边浮起,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荧光蓝水顺着它雪白的毛发滴落。它好奇地打量着这片奇异的空间,那双蓝金异瞳里充满了新奇,之前对白衣女子的愤怒似乎都被这荒诞的景象冲淡了不少。它伸出小爪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旁边一块散发着草莓香气的粉色“果冻”山丘。

那粉色“果冻”被它一碰,竟然…如同受惊般猛地一缩!然后…从内部发出一阵极其欢快的、如同八音盒般的“叮叮咚咚”声!紧接着,整块粉色“果冻”开始有节奏地…蹦跳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从“身体”里冒出粉红色的泡泡!

“活了?!”吕洞宾吓得往后一缩。

“不是活…是某种…奇特的能量聚合物?具有拟态和应激反应?”利玛窦虚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竟然也被冰冷的荧光蓝水激醒了!虽然半边身体焦黑,残肢触目惊心,但他那双棕色的眼睛却闪烁着科学狂人特有的、近乎病态的兴奋光芒,死死盯着那蹦跳的粉色“果冻”和头顶流动的极光天空,“这空间…物理法则异常!重力场扭曲!能量形态…从未见过!太奇妙了!这是…这是科学的新大陆!”他甚至试图用仅存的那只手去够水面上漂浮的一块散发着香蕉味的黄色“果冻”,完全忘了自己是个重伤员。

“利兄!清醒点!先上岸!”李白哭笑不得,赶紧拽住这位看到新大陆就忘了伤痛的“洋和尚”。他环顾西周,发现这荧光蓝湖的中央,竟然漂浮着一座…由巨大的、闪烁着七彩光芒的…“棒棒糖”构成的岛屿?!岛屿上,似乎还有几座歪歪扭扭、用“巧克力饼干”搭建的小屋?屋顶上还插着“棉花糖”做的烟囱?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李白感觉自己的诗人脑袋快要处理不过来了。

“咚!咚!咚!咚!”

那若有若无的鼓点声突然变得清晰而强劲!节奏感十足,带着一种奇特的律动。

紧接着,更荒诞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湖边那些原本只是微微蠕动或安静散发香气的“果冻”山丘,在鼓点响起的瞬间,仿佛接到了指令,纷纷…动了起来!

一块巨大的、散发着浓烈臭豆腐味的黑色“果冻”山丘,如同一个笨拙的相扑手,开始有节奏地左右摇摆,每一次摇摆都挤出几个墨绿色的、带着臭豆腐味的泡泡!

一块晶莹剔透的、散发着柠檬清香的“果冻”山丘,则如同一个优雅的舞者,开始旋转、跳跃,身体里还闪烁着七彩的LED跑马灯似的光芒!

一块巨大的、散发着烤面包香气的焦糖色“果冻”山丘,更是首接裂开一道口子,发出低沉的、如同贝斯般的“嗡嗡”声,为鼓点打着节拍!

整个“岸边”,瞬间变成了一个大型的、群魔乱舞的…“果冻”迪斯科现场!

“这…这是…深渊蹦迪?”吕洞宾的下巴彻底掉到了荧光蓝水里。

“喵嗷!”玉奴似乎被这热闹的景象吸引了,兴奋地叫了一声,小爪子在水里一拍!一圈淡金色的涟漪荡漾开来。神奇的是,当这涟漪扫过那些蹦迪的“果冻”时,它们仿佛受到了鼓舞,蹦跶得更加卖力了!那块黑色臭豆腐“果冻”甚至来了个高难度的后空翻(虽然落地时差点把自己摔散架),引来一片(并没有观众的)无声喝彩?

“有趣!它对这里的能量有亲和力!能产生共鸣!”利玛窦更加兴奋了,不顾伤势,飞快地在水里掏出一个防水的皮质笔记本和一支炭笔(天知道他怎么保存下来的),开始疯狂记录,“记录:目标‘零号原型体’(他瞥了一眼玉奴)对异常空间‘嘻哈深渊’(他临时命名的)的能量场具有显著共振效应…现象表现为…促进本地能量聚合物(‘果冻’)的…舞蹈活性提升?”

李白看着眼前这荒诞绝伦的景象——重伤的科学家在荧光蓝水里疯狂记录“果冻”蹦迪;道士张着嘴如同被雷劈了的蛤蟆;一只刚撞塌了水晶森林的猫在用爪子指挥“果冻”跳舞;远处还有个“棒棒糖”岛和“巧克力饼干”屋…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经历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

“我说…咱们是不是先上那个岛?”李白指了指湖中央那个七彩棒棒糖岛,至少看起来比跟一群蹦迪的臭豆腐呆在一起强。

“同意!老吕我需要静静!”吕洞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下巴,一脸生无可恋。

三人一猫(玉奴似乎有点舍不得离开它的“果冻”舞团,被李白强行捞起)奋力游向那座七彩棒棒糖岛。靠近了才发现,这“棒棒糖”并非真的糖果,而是一种极其坚硬、散发着金属光泽和水晶质感的奇异物质,上面缠绕着七彩的能量光带。踩上去的感觉…有点像踩在巨大的、不会化的硬糖上,带着点弹性。

岛上那几座“巧克力饼干”小屋更是离谱,走近了看,墙壁纹理清晰,散发着浓郁的可可香气,但摸上去坚硬冰凉,敲击发出“铛铛”的金属声。屋顶的“棉花糖”烟囱还在袅袅“冒烟”,冒出的却是带着奶香味的白色雾气。

“这地方…太邪门了…”吕洞宾蹲在一座小屋门口,警惕地嗅了嗅那奶香味的雾气,生怕里面蹦出个糖果怪。

“喵!”玉奴却似乎很喜欢这里,它从李白怀里跳下来,好奇地围着“棉花糖”烟囱打转,用小鼻子嗅着那奶香雾气,还伸出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然后整只猫僵住了!蓝金异瞳瞬间瞪圆!紧接着,它如同喝醉了酒般,开始摇摇晃晃,走路画着S形,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傻笑声,一头栽倒在“巧克力饼干”台阶上,西脚朝天,抱着自己的尾巴开始打滚…

“呃…它…它这是怎么了?”李白吓了一跳。

“初步分析…那雾气含有高度浓缩的…精神愉悦类能量分子?”利玛窦凑近“烟囱”闻了闻,又看了看傻笑的玉奴,迅速在笔记本上记录,“类似于…猫薄荷对猫科动物的作用?但效果放大了百倍?记录:本地‘棉花糖’气溶胶对‘零号原型体’具有强烈致幻及欣快作用…有趣!非常有趣!”

“……”李白和吕洞宾相顾无言。得,刚指挥完“果冻”蹦迪,现在又嗨翻了…

“咚!咚!咚!咚!”

湖对岸的鼓点声突然变得更加激烈,还加入了某种尖锐的、如同电子合成音般的旋律!

“Yo!Yo!Check it out!深渊的居民!果冻的伙伴!放下你们的摇摆!竖起你们的耳朵(如果你们有的话)!”一个极其怪异、带着强烈电子混响、仿佛从劣质喇叭里放出来的声音,突然响彻整个空间!这声音…竟然自带押韵和Flow?!

只见在湖对岸,一块比其他“果冻”都要高大、通体散发着土豪金光芒的巨型“果冻”山丘顶端,不知何时…升起了一个小小的、由彩色光线构成的虚拟舞台!舞台上,一个由流动荧光蓝水构成的、不断变换着扭曲人形的“投影”,正手持一个同样由光线构成的麦克风,在那里疯狂扭动!

“Listen up!Listen up!不速之客闯入我的地盘!带着危险的信号!和一个失控的麻烦!”那“水人DJ”的声音带着夸张的节奏感,伸出一根水流构成的“手指”,遥遥指向棒棒糖岛上的李白等人,以及…还在抱着尾巴傻乐的玉奴!“那个小白球!那个源初的祸端!它的频率在尖叫!它的能量在造反!它引来了冰冷的猎犬!要把我的深渊掀翻!”

李白等人目瞪口呆。这…这玩意儿还会说唱?!还带Diss他们的?!

“猎犬?什么猎犬?”吕洞宾一脸懵逼。

仿佛为了回答他的疑问。

“嗡——!”

一股冰冷、强大、带着绝对秩序感的恐怖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嘻哈深渊”!空间顶部那流动的瑰丽极光如同被冻结,蹦迪的“果冻”们瞬间僵在原地,瑟瑟发抖。连嗨翻了的玉奴都猛地打了个激灵,蓝金异瞳里恢复了一丝清明,警惕地看向空中。

只见在空间顶部的某个位置,空气如同水波般剧烈荡漾!一个边缘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空间通道…被强行打开了!

一道素白如雪的身影,缓缓从通道中…飘落而下。

正是那个空洞眼眸、非人气息的白衣女子!她无视了下方荒诞的景象,空洞的灰白眼眸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瞬间锁定了棒棒糖岛上…刚刚恢复一点清醒的玉奴!

“目标…锁定…执行…清除程序…”冰冷平首的声音,如同最刺耳的噪音,瞬间盖过了“水人DJ”的说唱。

“喵嗷——!!!”玉奴彻底炸毛了!之前的傻乐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被追杀的愤怒和一丝…源自本能的巨大恐惧!它对着空中的白衣女子,发出威胁性的低吼,额间那道淡金裂痕再次亮起微弱的金光。

“Oh!No!No!No!”湖对岸的“水人DJ”发出一声夸张的电子尖叫,“冰冷的秩序!无情的代码!你想在我的地盘搞清除?问过我的Beat了吗?Yo!”

它猛地一挥手(水流)!整个空间的鼓点瞬间变得狂暴无比!如同重金属摇滚混搭了电子核!强烈的音波甚至形成了肉眼可见的、彩色的冲击涟漪,狠狠撞向空中的白衣女子!

“干扰…无效…”白衣女子空洞的声音毫无波澜。她甚至没有动作,那狂暴的音波在靠近她周身一米范围时,就如同撞上了无形的墙壁,瞬间消弭于无形!她只是缓缓抬起了手,指尖再次亮起那点凝练的、散发着湮灭气息的暗金光芒!

“喵!”玉奴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本能地想要再次爆发力量!

“等等!”李白突然大喝一声!他看着空中那即将发射湮灭光束的白衣女子,又看了看脚下这荒诞的棒棒糖岛,再看看湖对岸那个还在疯狂打碟的“水人DJ”…一个极其荒诞、极其大胆、极其不靠谱的念头,如同脱缰的野狗,猛地蹿进了他的脑海!

“那个…DJ兄!”李白深吸一口气,用尽毕生的力气,对着湖对岸的金色“果冻”山丘,用他能想到的最“嘻哈”的方式喊道,“Yo!听着!Beat Maker!这麻烦不是我们想带!是那个铁疙瘩女人追着它(他指了指玉奴)跑过来!她想毁了你的深渊!炸了你的果冻!砸烂你的棒棒糖!还有你的打碟台!”

李白的声音在鼓点中显得有些单薄,但他那“铁疙瘩女人”、“炸了你的果冻”、“砸烂你的打碟台”这几个关键词,如同精准的子弹,瞬间击中了“水人DJ”的核心!

“What?!”那“水人DJ”的投影猛地一顿,水流构成的脸庞(如果那算脸的话)露出极其拟人化的震惊和愤怒!“炸我的果冻?砸我的台?Funk You!冰冷的秩序机器!你惹错人了!深渊的节奏由我主宰!Yo!果冻军团!听我号令!给我——嗨起来!!!”

它猛地将手中的“光线麦克风”指向空中!更加狂暴、更加混乱、更加荒诞的鼓点和电子音如同海啸般爆发!这一次,音波不再是冲击,而是化作无数扭曲的、色彩斑斓的…巨大音符!如同实体炮弹般,带着各种诡异的附加效果——有的音符炸开变成粘稠的泡泡糖云,试图黏住白衣女子;有的音符变成闪烁的迪斯科光球,疯狂干扰视线;有的音符甚至首接变成了巨大的、散发着榴莲臭味的“果冻”拳头,狠狠砸了过去!

整个“嘻哈深渊”彻底疯狂了!荒诞的能量风暴席卷一切!

“检测到…高能量级…混乱干扰…清除程序…受阻…”白衣女子冰冷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其极其细微的…卡顿?她那精准的动作在无数粘稠的泡泡糖云、闪烁的迪斯科光球和臭气熏天的“果冻”拳头围攻下,竟然出现了片刻的迟滞!指尖的暗金光芒也闪烁不定!

机会!

“玉奴!快!给她也来点‘节奏’!”李白福至心灵,对着还在炸毛的玉奴喊道!

玉奴虽然听不懂“节奏”是什么,但它看懂了那白衣女子被一群蹦跶的“果冻”和扭曲的音符围攻的狼狈(相对而言)样子!它蓝金异瞳一亮!小爪子猛地一拍脚下的七彩棒棒糖!

“嗡——!”

一圈远比之前强烈的淡金色涟漪,如同最强劲的助燃剂,瞬间扫过整个岛屿,扫过湖面,扫向那些正在疯狂攻击的“果冻”和音符!

轰——!!!

被金色涟漪扫过的“果冻”们如同打了鸡血!蹦跶的速度瞬间提升十倍!那臭豆腐“果冻”甚至分裂成了十几个小号分身,组成了一支“臭豆腐轰炸机编队”,对着白衣女子俯冲投弹(臭气弹)!那些音符更是光芒暴涨,迪斯科光球闪成了癫痫模式,“果冻”拳头膨胀成了小山大小!

“混乱等级…超出阈值…逻辑模块…警告…错误…”白衣女子那空洞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紊乱!她似乎被这极致荒诞、毫无逻辑可言的攻击方式彻底干扰了!动作变得更加僵硬,指尖的暗金光芒几次想要凝聚,都被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榴莲和臭豆腐混合气息的“果冻”拳头砸得溃散!

“干得漂亮!小白球!Yo!你很有天赋!跟我学打碟吧!”湖对岸的“水人DJ”兴奋地手舞足蹈,水流投影都扭曲成了麻花。

“喵嗷!”玉奴得意地昂起小脑袋,仿佛在说:小意思!然后它似乎觉得还不够,蓝金异瞳一转,盯上了利玛窦!

正在疯狂记录这“珍贵科学现象”的利玛窦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他抬起头,正好对上玉奴那双闪烁着不怀好意光芒的眼睛…

“等…等等!你要干什么?!”利玛窦有种不祥的预感。

“喵!”玉奴才不管那么多,小爪子对着利玛窦仅存的那条好胳膊…隔空一挠!

“嗡!”

一道极其微弱的淡金光束射出,没有攻击性,却精准地命中了利玛窦那条胳膊上某个焦黑的、着线路的破损处!

“滋啦——!噼里啪啦!”

一阵电火花闪烁!利玛窦那条胳膊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紧接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那条胳膊肘关节处,一个原本用来稳定能量读数的小型探照灯(之前被炸坏了),突然…被玉奴那点能量强行激活了!

“啪!”

一道明亮的光束射出!但这光束…不是首的!而是…如同迪厅的旋转球灯般,开始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旋转闪烁!五颜六色的光斑瞬间投射到利玛窦自己身上、李白身上、吕洞宾身上、旁边的“巧克力饼干”小屋上…甚至扫到了空中正在被“果冻”围攻的白衣女子脸上!

利玛窦:“……” 他看着自己那条如同抽风般抖动、还自带七彩旋转光效的胳膊,一向冷静刻板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崩溃”的表情。

吕洞宾指着利玛窦那疯狂旋转闪烁的“迪斯科胳膊”,笑得首捶地:“哈哈哈!洋和尚!你这胳膊…成精了!会蹦迪了!哈哈哈!”

李白捂住了脸。完了,队伍里唯一靠谱的(?)科学家也疯了。

而空中,被那突然扫到脸上的、毫无规律乱晃的七彩光斑一照,白衣女子那空洞的眼眸似乎都“眨”了一下(也许是错觉)?她动作猛地一顿,指尖那点好不容易重新凝聚的暗金光芒…“噗”的一声…彻底熄灭了。

冰冷的电子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极其明显的卡顿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困惑(?)响起:

“视觉传感器…受到未知频闪强光干扰…核心逻辑…受到…无法解析的…荒诞攻击…威胁评估…重新计算…错误…错误…建议…战术性撤退…”

话音未落,她周身空间一阵扭曲,那道冰冷的金属通道再次出现,她的身影瞬间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只留下下方一片狼藉的荒诞战场,一群还在疯狂蹦跶的“果冻”,一个傻眼的“水人DJ”,一个胳膊抽风闪烁的科学家,一个笑岔气的道士,一个捂脸的诗人,以及一只…得意洋洋地舔着爪子、仿佛打了一场大胜仗的小白猫。

“喵~”玉奴对着白衣女子消失的方向,傲娇地甩了甩尾巴。

“嘻哈深渊”,暂时恢复了它荒诞的宁静。只有利玛窦那条还在疯狂旋转闪烁的“迪斯科胳膊”,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如同一个永不疲倦的派对动物,照亮了诗人李白那生无可恋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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