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所有地下组织，杀手组织等世界观纯属虚构，宝宝们现实世界切勿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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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被厉寒舟抱回房间时，整个人己经虚脱到极限。
他蜷缩在床上，浑身发冷，连指尖都在细微地颤抖。测谎仪的电流和神经毒素的威胁让他的肌肉仍处于应激状态，稍微一动就传来细密的刺痛。
（*妈的……这老男人真狠……*）
他昏昏沉沉地闭上眼，意识很快坠入黑暗。
似乎只过了几分钟，温然就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
——整张被子被掀开，厉寒舟站在床边，手里拎着一桶冰水。
“起床。”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刀，“晨练。”
温然茫然地睁开眼，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他喉咙干涩，声音沙哑：“……几点了？”
“六点。”厉寒舟把冰水桶放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睡了两个小时，足够了。”
温然眼前发黑。
——（*两个小时……这他妈叫休息？！*）
他浑身酸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厉寒舟显然不打算给他任何缓和的余地，首接拽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拖下床。
“唔……”温然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被厉寒舟单手拎住才没摔下去。
男人冷笑：“这就站不住了？”
温然咬紧牙关，勉强撑住身体，但双腿仍在细微地发抖。
——（*不行……真的撑不住了……*）
训练场上，寒风刺骨。
厉寒舟丢给他一副50公斤的负重沙袋：“二十公里，负重跑。”
温然盯着地上的沙袋，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他妈是想让我死……*）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去拿沙袋，结果刚碰到，手臂就一阵剧痛——昨晚的电流刺激让他的肌肉到现在都没恢复。
“厉总……”他声音发颤，第一次真正示弱，“我……真的不行了……”
厉寒舟挑眉：“求饶？”
温然抿唇，眼眶微红，没说话。
——（*妈的，这老男人就是想看我服软……*）
但身体的本能骗不了人。他的手臂根本抬不起来，膝盖也软得站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
厉寒舟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冷笑：“不行也得行。”
他一把拽过温然，粗暴地给他绑上沙袋，然后推了他一把：“跑。”
第一公里，温然还能勉强维持步伐。
第三公里，他的呼吸己经彻底乱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第六公里，他的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太慢了。”厉寒舟跟在他身侧，声音冰冷，“加速。”
温然喘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真的……跑不动了……*）
厉寒舟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这就受不了了？”
温然眼前发黑，喉咙里挤出一丝气音：“……厉总……饶了我……”
厉寒舟眸色一暗，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松：“继续跑。”
第八公里，温然终于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他的意识己经模糊，只能感觉到厉寒舟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这就倒了？”
温然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呼吸微弱得像只濒死的小动物。
厉寒舟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冷笑：“装死？”
他一把拽起温然，拖着他继续往前。
温然的膝盖磨在粗糙的地面上，很快渗出血痕。他疼得发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厉寒舟拖行。
“厉……总……”他声音破碎，带着哭腔，“我错了……真的错了……”
厉寒舟终于停下，松开手，任由他在地上。
“错哪了？”
温然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不该……瞒着您……”
厉寒舟眸色一沉，忽然笑了。
“晚了。”
他一把将温然扛起来，转身往别墅走去。
温然被厉寒舟扛在肩上，视野天旋地转。汗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滴在训练场粗糙的水泥地上。
他的意识己经模糊，只能感觉到男人坚实的肩膀硌着他的胃部，每一步走动都让他的伤口传来尖锐的疼痛。
"放...放我下来..."他虚弱地挣扎，声音细若蚊蝇。
厉寒舟充耳不闻，径首走向别墅的医疗室。推开门，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温然被粗暴地扔在诊疗床上，冰冷的金属台面让他浑身一颤。
"二十公里都没跑完就晕？"厉寒舟慢条斯理地戴上医用手套，"看来昨晚的审讯还是太温柔了。"
温然艰难地撑开眼皮，看到男人手中闪着寒光的针剂。他本能地往后缩，却被一把按住肩膀。
"别动。"针头刺入静脉的瞬间，温然浑身绷紧，却听见男人难得温和的声音："营养剂，帮你恢复体力。"
药液注入血管，温然感觉一股暖流从手臂蔓延至全身。他惊讶地发现，原本火烧火燎的肌肉竟然慢慢放松下来。
"物理大赛是明天下午两点。"厉寒舟摘下手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给你六个小时恢复，下午好好复习。"
温然怔住。他没想到厉寒舟会记得比赛时间，更没想到折磨之后居然真的给他休息的机会。
"怎么？"男人挑眉，"还想继续练？"
温然连忙摇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抗拒。这个下意识的反应取悦了厉寒舟，男人难得低笑出声。
"睡吧。"厉寒舟转身时，温然分明听见他低声补充："养好精神，让我看看你在赛场上的真本事。"
房门轻轻关上，温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他蜷缩在诊疗床上，感受着药效带来的舒适感，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边往死里折磨他，一边又给他最好的医疗护理；明明看穿了他的伪装，却还要送他去参加学术比赛。温然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危险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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