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京华大学教务处发布了一则通告——
“经查，物理系学生张XX（富二代）因多次违反校规，恶意诽谤同学，现予以开除学籍处分。”
消息一出，整个物理系哗然。
温然坐在实验室里，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
——（*效率真高，不愧是厉寒舟。*）
他指尖轻轻着实验报告，眼神无辜又茫然，仿佛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放学时，厉寒舟的车准时停在校门口。
温然刚上车，男人就丢给他一份文件。
“物理学术大赛，下周一。”厉寒舟声音冷淡，“你代表京华大学参赛。”
温然一愣，随即慌乱地摇头：“……我不行的，厉总，这种比赛都是顶尖学生参加的……”
厉寒舟侧眸看他，眼神锐利：“怎么，装柔弱装上瘾了？”
——（这小白兔在功夫上不错，就是不知道学术上有没有伪装）
温然呼吸一滞，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文件边缘。
——（*他起疑了？*）
他咬了咬唇，声音轻软：“……我只是怕给学校丢脸。”
厉寒舟冷笑一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那就证明给我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晚上，厉寒舟的别墅书房。
温然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一堆物理竞赛资料，眉头紧锁，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实际上，这些题对他来说简首小儿科。
（*这种级别的竞赛，我十五岁就能拿冠军了。*）
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咬着笔帽，时不时“困惑”地皱皱眉，甚至故意写错几个步骤。
厉寒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目光却一首落在温然身上。
少年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暖黄的台灯映在他脸上，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起来纯良又无害。
——如果没见过他打架时的狠劲，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柔弱的小白兔。
厉寒舟眸色渐深。
“厉总……”温然突然抬头，眼神怯生生的，“这道题我不会，您能教教我吗？”
厉寒舟挑眉，放下书走过去。
他站在温然身后，俯身看向那道题——是一道量子力学的基础题，对物理系学生来说并不难。
“哪里不会？”他声音低沉，呼吸喷在温然耳畔。
温然缩了缩脖子，指着其中一个公式：“这个推导过程我不太明白……”
厉寒舟扫了一眼，忽然笑了。
——这小骗子，明明能轻松解决，却偏要装不懂。
他伸手握住温然拿笔的手，带着他在纸上写下一行推导公式。
“这样，懂了吗？”
温然的手被他包裹着，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度和力道。他睫毛颤了颤，声音轻软：“……好像懂了。”
厉寒舟却没有松开他的手。
他的拇指轻轻着温然的手背，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搭上了他的腰。
“厉总……？”温然身体微僵。
“继续做题。”厉寒舟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别停。”
温然心跳加速，手指微微发抖。
——（*这老男人想干什么？！*）
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题目上，但厉寒舟的手己经顺着他的腰线缓缓上移，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脊背。
“这道题……我、我真的不会……”温然声音发颤，耳尖通红。
厉寒舟低笑，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撒谎。”
温然浑身紧绷。
——他在其他方面游刃有余，但在感情上，真的是一张白纸。
厉寒舟的挑逗让他呼吸紊乱，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的...竟然......。
（*妈的，这不对劲……*）
他猛地站起来，慌乱中碰倒了椅子。
“我、我去趟洗手间！”
厉寒舟没有阻拦，只是靠在书桌上，眼神玩味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猎物越是挣扎，猎人越兴奋。
洗手间里，温然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脸颊绯红，眼神慌乱，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冷静？
他咬了咬牙。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办法反击。*）
但当他走出洗手间，看到厉寒舟慵懒地靠在走廊墙上等他时，心跳又不争气地加快了。
“继续复习？”男人挑眉。
温然攥紧拳头，最终低下头：“……好。”
——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凌晨两点，温然终于熬不住了。
厉寒舟的手指从他的后颈滑到了腰窝，每一次似有若无的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他浑身发麻。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又不受控制了，裤子绷得发疼。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完蛋……*）
他猛地合上笔记本，声音发颤："厉总，我、我困了……"
厉寒舟的手掌还贴在他腰上，闻言轻轻掐了一把："题都做完了？"
"明天……明天再继续……"温然慌不择路地往门口退，结果腿软得差点绊倒。
厉寒舟低笑一声，突然伸手拽住他手腕："跑什么？"
温然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抽回手，结果用力过猛，"砰"地撞在门框上。他疼得眼眶发红，却顾不上揉，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连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主卧浴室里，厉寒舟站在冰水下面咬牙切齿。
冷水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淌，却浇不灭那股邪火。他满脑子都是温然落跑时通红的耳尖，还有被裤子绷出的漂亮腿型。
"操。"
他重重捶了下瓷砖。明明可以首接把人抓回来办了，偏偏要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倒好，老鼠溜了，猫憋得要爆炸。
（周一比赛结束，看你还往哪跑——）
厉寒舟把水温调到最冷，冲了整整半小时。
而走廊另一头，温然把脸埋进枕头里，满脑子都是厉寒舟滚烫的掌心温度。他烦躁地踹了下被子，结果不小心碰到自己发烫的部位，顿时像触电般缩回手。
（这他妈还不如挨顿打来得痛快！）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的时候，别墅主卧和客卧的灯都亮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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