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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物理大赛现场。
温然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站在参赛选手席上，看起来和其他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如果忽略他眼底那一丝不耐烦的话。
（*这种级别的题目，也配叫竞赛？*）
他百无聊赖地转着笔，余光扫过评委席上那几个所谓的"物理界权威"——其中一位甚至是他去年在（欧洲核子研究组织）随手指导过的研究员。
（*要是被他们认出来......*）
温然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嘲讽，继续扮演一个"努力解题的普通学生"。
比赛开始。
第一轮是基础理论测试，温然故意写错了两道题，堪堪晋级。
第二轮实验操作，他"手抖"打翻了一次试剂，最后"勉强"完成。
到了最后一轮终极挑战——一道连评委都皱眉的量子力学难题——全场选手陷入苦战。
温然盯着题目看了三秒，差点笑出声。
（*这不是我之前发表在《自然》子刊上的理论变种吗？*）
他故意装作思考了很久，然后"艰难"地开始解题。
——笔尖划过纸面，一行行公式流畅而出，每一个推导都精准得可怕，却又巧妙地控制在"天才学生"的范畴内。
当温然"犹豫再三"写下最终答案时，评委席突然骚动起来。
"这......这解法......"
"不可能！这明明是'量子观测者'的理论！"
温然指尖一顿，心跳漏了半拍。
（*糟，玩脱了。*）
评委们激烈争论了十分钟，最终一致认定——这个答案是正确的，尽管他们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推导逻辑。
"京华大学，温然，冠军！"
掌声雷动。温然"惊喜"地接过奖杯，脸上写满"不敢相信"，心里却冷笑：
（*一群蠢货，连自己领域的顶尖理论都认不全。*）
领奖台上，他乖巧地鞠躬，却在低头瞬间捕捉到观众席最后一排的黑色身影——
厉寒舟不知何时来了，正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完蛋。*）
温然后背一凉，差点把奖杯摔了。
回程的车上，林晟透过后视镜偷瞄温然。
"温同学，你今天的表现太惊人了。"他忍不住感叹，"连评委都说你的解法像'量子观测者'的手笔。"
温然抱着奖杯，眼神无辜："啊？什么观测者？"
林晟笑了笑没再多说，但温然知道——这话一定会传到厉寒舟耳朵里。
果然，一进别墅，他就对上了男人深不可测的目光。
"奖杯我看看。"
厉寒舟伸手，温然乖乖递过去。
男人掂了掂沉甸甸的水晶奖杯，突然冷笑："'勉强及格'的天才，嗯？"
温然头皮发麻，还没想好怎么狡辩，就被一把拽到餐桌前。
"吃饭。"
晚餐是精心准备的法餐，但温然食不知味。
厉寒舟就坐在他对面，目光像X光一样把他从头到脚扫视了无数遍。更可怕的是，男人的手......
"唔......"
温然猛地咬住下唇，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绷紧——厉寒舟的皮鞋不知何时勾住了他的脚踝，正沿着小腿线条缓缓上移。
"怎么不吃？"男人面不改色地切着五分熟的牛排，鲜红的肉汁渗出来，"不合胃口？"
温然耳尖通红，握着叉子的手微微发抖："没、没有......"
那只脚变本加厉，首接探进他裤管里。贴着敏感的肌肤，在膝盖内侧暧昧地画圈。温然浑身一颤，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
"紧张？"厉寒舟抿了一口红酒，喉结滚动，目光却死死锁住他。
温然慌乱地低头，睫毛剧烈颤抖："我、我去下洗手间......"
刚要起身，脚踝却被猛地勾住......
厉寒舟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一颗衬衫纽扣，露出锁骨，......
"厉、厉总......"温然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死死抓住桌沿，指节泛白。
（*要疯了......*）
"唔......！"温然猛地仰头，脖颈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在厉寒舟的注视下，在餐厅明亮的灯光下，就这么可耻地......
温然的瞳孔剧烈收缩，眼泪终于掉下来。
厉寒舟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猛地起身，一把拽起温然，将他按在餐桌上。
"哭什么？"男人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滚烫的躯体压上来，"这才刚开始......"
温然被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后背贴着散落的餐具，身前是厉寒舟灼热的胸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大腿......
（*他、他也......*）
这个认知让温然浑身发烫。
厉寒舟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大手顺着腰线滑下去："这么容易就......"
"别......"温然呜咽着挣扎，却被扣住手腕，"求您......"
厉寒舟的动作突然停住。
他盯着少年湿漉漉的眼睛看了几秒，突然松开手，转身走向酒柜。
"去洗澡。"男人的背影紧绷，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十分钟后书房见。"
温然在椅子上，双腿发抖，心跳如雷。
（*差一点......*）
（*就差一点......*）
书房里，厉寒舟将奖杯放在桌上，转身审视着局促不安的温然。
"'量子观测者'？"他缓缓吐出这个称号，声音低沉，"的高级顾问，发表过七篇《自然》论文，却从不公开露面......"
温然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心跳如擂鼓。
（*他查到了......但还好只是这个身份......*）
"解释一下？"厉寒舟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温然不自觉地后退。
"我、我只是偶然看过相关论文......"温然的声音越来越小，在男人锐利的目光下几乎说不下去。
厉寒舟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
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交融，温然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瞳孔中自己的倒影——慌乱、无措，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我......"他张了张嘴，突然灵光一闪，"我确实对量子力学很感兴趣，经常泡在图书馆......那个解法是我偶然在一本旧期刊上看到的......"
厉寒舟眯起眼睛，手上的力道加重："是吗？那本期刊叫什么？第几期？"
温然的睫毛剧烈颤抖，大脑飞速运转："是、是《物理前沿》......2018年的某一期，具体期数我记不清了......"
（*赌一把......*）
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温然快要撑不住时，厉寒舟突然松手，转身走向酒柜。
"明天开始，"他倒了两杯威士忌，将其中一杯推到温然面前，"跟我去公司。"
温然愣住："啊？"
"量子计算部门正好缺个顾问。"厉寒舟轻抿一口酒，眼神意味深长，"既然你这么'天才'，不如来帮帮忙？"
“放心，学校里我己经帮你请好假了。”
温然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白。
（*这是试探......还是圈套？*）
但他别无选择。
"好......"他小声应道，低头抿了一口酒，掩饰眼中的复杂情绪。
厉寒舟看着少年发红的耳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小骗子......*）
（*我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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