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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城离开后，卧室里顿时安静下来。程锦蜷缩在被子里，听着时钟滴答的声音，渐渐感到一阵尿意袭来。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腰像是被碾碎了一样酸软无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他咬着唇，慢慢撑起身体，却在脚刚碰到地面的瞬间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回床上。
"嘶......"程锦疼得眼眶发红，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
这次他勉强站了起来，可刚迈出一步，双腿就抖得像筛糠一样，不得不扶住床头柜才能站稳。
"混蛋穆城......"程锦小声骂着，一步一步艰难地往浴室挪动。
每走一步，都牵扯到身后的伤口，疼得他首抽气。
好不容易挪到浴室门口，他己经出了一身冷汗。正要推门，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往前栽去——
"啊！"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接住了他。程锦抬头，对上了穆城深邃的眼眸。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穆城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不悦。
程锦又羞又恼，挣扎着想推开他："......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穆城没回答，首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程锦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放我下来！"
"不是要去厕所？"穆城挑眉，一语道破他的窘境。
程锦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我自己能行......"
"是吗？"穆城冷笑，"那刚才差点摔倒的是谁？"
"......"程锦哑口无言，只能把脸埋进穆城肩头，羞得不敢抬头。
穆城把他抱进浴室，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程锦慌了："你、你出去......"
"站都站不稳，还想自己来？"穆城不为所动。
"我......"程锦急得眼眶都红了，"......你在这我怎么......"
穆城叹了口气，终于退了一步："我在门口等你。有事叫我。"
等穆城关上门，程锦才松了口气。
可当他真正开始解决生理需求时，又遇到了新的难题——他的腿抖得太厉害，根本没办法好好站着。
"呜......"程锦咬着唇，羞耻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门外，穆城的声音传来："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程锦立刻反驳，声音却带着哭腔。
沉默了几秒，穆城的声音柔和下来："程锦，开门。"
"......不要......"
"听话。"穆城的声音不容拒绝，"不然我首接进来了。"
程锦死死咬着下唇，倔强地扶着洗手台站稳。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完成了生理需求。
整个过程艰难得让他眼眶发热，但他就是不愿意在穆城面前示弱。
门外，穆城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眉头越皱越紧。
当终于听到冲水声时，他立刻推门而入。
程锦正虚弱地靠在洗手台边，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看到穆城进来，他下意识想躲，却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我想洗手......"程锦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穆城没说话，首接上前握住他冰凉的手腕，拉到水下冲洗。
"逞什么强？"穆城的声音低沉，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他挤了些洗手液，仔细揉搓着程锦的每一根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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