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急促地喘息着，的眼睛里还带着未褪的慌乱。
他轻轻推了推穆城的胸膛，声音细弱："我...我己经回答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穆城纹丝不动，暗红的眸子紧锁着他："放开？"他低笑一声，指腹着程锦泛红的眼尾，"你觉得可能吗？"
"可是..."程锦的睫毛剧烈颤抖，"我...我需要时间适应..."
"适应什么？"穆城的气息逼近，"适应我喜欢你这件事？"
程锦别过脸，耳尖红得滴血："太突然了...我..."
"看着我。"穆城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首视自己，"说清楚。"
少年被迫仰起脸，喉结轻轻滚动："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你不需要想太多。"穆城的拇指擦过他的唇瓣，"只要接受就好。"
程锦的指尖微微发抖："可是..."
"没有可是。"穆城打断他，声音低沉，"既然答应了，就别想逃。"
程锦的眼眶又红了："您...您不能这样..."
"小锦，"穆城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我还没开始呢。"
"我害怕..."程锦的声音带着哭腔，"太快了..."
穆城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轻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您明明就在..."程锦小声抗议，却在看到穆城危险的眼神时噤声。
"就在什么？"穆城饶有兴致地追问。
程锦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
穆城忽然松开钳制，却仍将他困在双臂之间："给你三秒适应。"
程锦刚松了口气，就听穆城开始倒数：
"三..."
"二..."
"一。"
没等程锦反应过来，穆城己经低头吻住了他。
程锦的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僵在了书桌上。
穆城的唇比他想象中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压下来。他下意识攥紧了桌沿，指节发白。
"唔..."程锦的喉间溢出一声呜咽，睫毛抖得厉害。
穆城的手掌扣住他的后颈，不容他退缩。
男人稍稍退开，看着程锦急促起伏的胸口："呼吸。"
程锦这才惊觉自己憋着气，慌忙大口喘息。
他的嘴唇泛着水光，微微红肿，像熟透的樱桃。
穆城的眼神暗了暗，拇指碾过那抹艳色。
"不会换气？"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程锦羞耻地摇头，眼眶湿漉漉的。
他从未与人这般亲密过，连指尖都在发颤。
"我教你。"
这次吻得更深。程锦被迫仰起头，后腰悬空在桌沿，摇摇欲坠。
穆城的手掌稳稳托住他，热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少年无措地抓住对方的衣襟，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穆城咬了下他的下唇，程锦吃痛张嘴，立刻被趁虚而入。
陌生的触感让他浑身发软，膝盖不自觉地蹭到穆城腰间，又惊慌地缩回。
"抖得这么厉害。"穆城低笑，气息喷在他耳畔。
程锦摇头，却说不出话。
"这么敏感..."指尖暗示性地往下压了压，"后面怎么办？"
程锦猛地僵住，终于憋出一句带着哭腔的抗议："您...您别说了..."
穆城欣赏着他红透的耳尖，突然将人整个抱上书桌。
少年的后背彻底贴上了冰凉的桌面，书桌边缘硌得他生疼。
男人的身躯缓缓压下来。
"穆、穆先生......"程锦的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穆城的衣领，"别......"
穆城的手掌顺着他的腰线下滑，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腰带，动作慢条斯理，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怕了？"他低笑，暗红的眸子紧盯着程锦慌乱的表情，"刚才不是答应我了？"
程锦的睫毛剧烈颤抖，眼眶迅速泛红。他身体绷得死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破碎。
"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微微发抖，"您......您别......"
穆城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口。
"心跳这么快？"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这么紧张？"
程锦羞耻地别过脸，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滑落。
他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肩膀却止不住地发抖。
穆城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停下动作，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压迫感，"这么不经吓？"
程锦抽噎了一下，声音细若蚊呐："您......您欺负人......"
穆城低笑，终于稍稍退开，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他盯着程锦哭红的眼角，喉结微微滚动。
俯下身，薄唇贴近少年发烫的耳垂，声音低沉："不继续可以，但总要收点利息。"
程锦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侧一凉——穆城掀开了他的衣摆。
"等、等等......"程锦慌乱地想躲，却被牢牢按住。
穆城露出尖牙，他低头，尖牙轻轻蹭过程锦腰间的，感受到少年瞬间绷紧的身体。
"别......"程锦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助地抓住桌沿，"穆先生......"
穆城低笑，尖牙缓缓刺破皮肤。
"啊！"程锦惊叫一声，腰肢猛地弹起，又被穆城的大手按回桌面。
轻微的刺痛后，是一阵奇异的酥麻。
程锦能感觉到穆城的尖牙陷在他的血肉里，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渗出的血珠，浑身发软。
"疼......"程锦小声呜咽，声音软得不像话。
穆城松开牙尖，看着那个小小的咬痕，满意地眯起眼睛。
他伸手抹去唇角的血渍，暗红的眸子格外妖异。
"我的标记。"他低声道，指尖轻轻抚过那个伤口，"现在，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了。"
程锦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进臂弯里。
他的腰还在微微发抖，被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像是被烙下了永久的印记。
穆城将他扶起来，动作温柔。
他整理好程锦凌乱的衣领，指尖擦过少年滚烫的脸颊："回去吧。"
程锦低着头，脚步虚浮地往外走。
刚到门口，就听见穆城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下次，"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程锦的耳尖瞬间红透，逃也似地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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