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城冷眼看着在地的程锦，指尖轻轻敲击着手表表盘："休息时间结束，下一项训练开始。"
程锦的手指微微抽搐，却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胸口依旧剧烈起伏，汗水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洼。
"我...起不来..."他的声音细若蚊呐。
穆城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捏住程锦的下巴："再说一遍？"
程锦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混着汗水滑落："真的...不行了..."
"呵。"穆城突然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他转身走向训练场边缘的武器架，取下一根银质长鞭。
鞭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
"既然站不起来，"穆城手腕一抖，长鞭在空中甩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那就爬着完成训练。"
"啪！"
鞭子抽在程锦身旁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爆响。
程锦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
"要么现在起来，"穆城的声音比鞭子还要冰冷，"要么我帮你。"
程锦试图撑起身体，但他的手臂抖得厉害，刚抬起几厘米就又重重摔了回去。
"看来是选择后者。"穆城冷笑一声，长鞭如毒蛇般缠上程锦的脚踝。
"啊——！"程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穆城手腕用力，硬生生将程锦拖行了几米："爬不动？那我就帮你移动。"
程锦的指甲在地面上抓出几道血痕，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银鞭的倒刺深深扎进皮肉，每一次拖动都像是被千万根银针同时刺入。
"求您..."程锦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我真的...不行了..."
穆城突然松开鞭子，一把将程锦拽起来抵在墙上："不行？"他的声音危险地压低，"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程锦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穆城暗红的眸子里燃烧着某种他读不懂的情绪。
"那些纯血贵族会撕开你的喉咙，"穆城的声音近乎耳语，"品尝你每一滴血液，而你的哀求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程锦的身体剧烈颤抖，泪水无声地滚落。
穆城突然松开钳制，任由他滑落在地："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他转身走向出口。
程锦蜷缩在角落里，听着穆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训练场陷入死寂，只有他破碎的喘息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他艰难地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那个"穆城后裔"的印记。
暗红色的符文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在嘲笑着他的软弱。
不知过了多久，训练场的门再次打开。
管家推着餐车走进来，上面摆满了盛满鲜血的水晶杯。
"穆大人吩咐的补品。"管家恭敬地说，"请您务必全部喝完。"
程锦盯着那些暗红色的液体，胃部一阵绞痛。
他颤抖着伸出手，端起最近的一杯。
血液滑过喉咙的瞬间，一股暖流开始在体内扩散，缓慢修复着受损的肌肉和组织。
一杯接一杯，首到最后一滴血液入喉。
程锦靠在墙边，感受着力量一点点回到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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