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内心的慌乱。
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最近...一首在跟着穆城学习新的金融知识，是公司的高管特训项目。封闭式培训，手机都被收走了。"
周子涵狐疑地眯起眼睛："培训？那为什么连你出租屋都不回去？"
"穆城给我安排了新的员工宿舍。"程锦的手指无意识地着咖啡杯边缘。
"条件更好，离公司也近。"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培训很紧张，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林嘉豪猛地拍了下桌子，引得周围顾客纷纷侧目。
"放屁！"他压低声音，"我们查过了，那个穆城根本不像是正常人类……！"
程锦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捕捉到咖啡馆外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缓缓驶过——是穆城的车。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跳漏了一拍。
"你们听我说，"程锦突然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别再查了。穆城没有问题，之前是我误会他了！”
“我目前的培训项目是保密的，对外不公开。我...我签了保密协议。"
他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穆城在业界的地位你们也知道，要是违约..."
赵明远冷笑一声："所以你是在威胁我们？"
"不是威胁！"程锦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他下意识地抓住赵明远的手腕，却在接触到对方温热的皮肤时猛地缩回手。
他感觉到血管下血液流动的诱惑。
獠牙不受控制地伸长，他急忙低头假装咳嗽，用袖子遮住嘴。
"你脸色很差。"周子涵敏锐地注意到他的异常，"是不是生病了？"
程锦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是培训太累了。"他看了眼手表，故作惊讶，"我得回去了，下午还有课程。"
林嘉豪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等等！你领口上那是什么？"他指着程锦领口若隐若现的暗红色印记。
程锦慌乱地拉高衣领："没什么，过敏而己。"
他挣脱林嘉豪的手，起身时动作太大，不小心碰翻了咖啡杯，有些狼狈。
"我真的得走了。"他后退几步，声音发颤，"等培训结束再联系你们。"
说完，他不顾朋友们的呼喊，几乎逃也似地冲出了咖啡馆。
转过街角后，他靠在墙上大口喘息，冷汗己经浸透了后背的衬衫。
远处，那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路边，仿佛在等待他自投罗网。
程锦攥紧拳头，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演拙劣至极，朋友们绝不会相信。
但现在，他别无他法。
程锦犹豫着迈向了黑色轿车的方向。
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就在他距离车子还有三步远时，后车窗缓缓降下。
穆城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框。
"小朋友，玩得开心吗？"穆城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
程锦机械地拉开车门，跌坐在真皮座椅上。
穆城抬手示意司机开车，然后慢条斯理地转过脸来。
"看来我的小朋友学会撒谎了。"他伸手抚过程锦颈间的印记，冰凉的指尖激起一阵战栗，"不过演技实在拙劣。"
程锦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抬头，只能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抬头。"穆城命令道。
程锦被迫对上那双眼睛，瞬间感到一阵眩晕。
穆城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涌来，粗暴地翻检着他刚才的记忆片段。
"有意思。"穆城突然轻笑一声，"你的朋友们比我想象的还要执着。"
程锦的心跳骤然加速："求…求您...别伤害他们..."
穆城的手指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求我？"
车内的温度仿佛骤降，程锦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降临。
穆城突然松开钳制，优雅地整理着袖口："不过...我倒是很满意你今天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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