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烬死死攥着身上的寝衣，指节都泛了白。他倔强地瞪着月无咎，眼中满是抗拒："我说了，我不穿！"
月无咎眸色一沉，异色双瞳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看来，你是想选后者？"
他指尖轻抬，阿烬身上的寝衣突然化作点点银光消散。
少年惊呼一声，慌忙环抱住自己，白皙的肌肤在冰晶殿内显得格外脆弱。
"月无咎！你——"阿烬羞愤交加，声音都在发抖。
月无咎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窘迫："现在，还要倔强吗？"他慢条斯理地拿起那件蓝袍，"或者，你想就这样跟我出去？"
阿烬眼眶发红，死死咬着下唇。
殿内寒气逼人，他的肌肤上己经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月无咎的视线如有实质般扫过他的身体，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数到三。"月无咎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一..."
阿烬的手指深深陷入掌心。
"二..."
少年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眼中蓄满了屈辱的泪水。
"三..."
"我穿！"阿烬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猛地伸手抢过那件蓝袍，胡乱往身上套。
月无咎满意地勾起唇角，却仍不放过他："慢着。"
他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按住阿烬慌乱的动作："无相天宫的服饰，要穿得端正。"
说着，他亲手为阿烬整理衣襟，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阿烬僵在原地，任由月无咎的手指划过他的颈侧、锁骨。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却不敢反抗。
"抬手。"月无咎命令道。
阿烬机械地抬起手臂，任由对方为他系好腰带。
月无咎的手指在他腰间流连，故意放慢动作，欣赏着少年羞愤的表情。
"很适合你。"月无咎后退一步，满意地打量着焕然一新的阿烬，"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装束。"
阿烬低头看着身上华贵的蓝袍，只觉得这衣服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束缚。
"这才乖。"月无咎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声音突然温柔下来，"早这么听话，何必受这些委屈？"
阿烬猛地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眼中满是倔强："你强迫我穿这身衣服又如何？我永远不会承认是无相天宫的人！"
月无咎不怒反笑："无妨，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月无咎优雅地转身，银发在冰晶折射的光芒中泛着冷光："我们会在三清国停留五日。这五天，我会教你几条无相天宫的基本规矩。"
他伸手扣住阿烬的手腕，不容抗拒地带着他往主殿走去。
阿烬踉跄着跟上，华贵的蓝袍下摆绊得他险些跌倒。
冰晶主殿内，无数符文在虚空中流转。月无咎指尖轻点，一道银色光幕展开，上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文字。
"第一条，尊师重道。"月无咎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从今往后，你要称我为'师尊'。"
阿烬咬紧牙关："休想！"
月无咎不以为意，继续道："第二条，不得违抗师命。"
他转头看向阿烬，"比如现在，我要你学习这段心法。"
光幕上的文字突然化作银色流光，朝阿烬眉心飞来。
阿烬下意识后退，却被月无咎牢牢按住。
"我不学！"他挣扎着，那些文字却己没入他的识海。
月无咎轻笑："由不得你。"他指尖在阿烬眉心一点，"现在，运转灵力，按照心法路线走。"
阿烬死死闭着眼睛，就是不配合。他能感觉到那些文字在识海中翻腾，却倔强地不肯理会。
"看来需要些惩罚。"月无咎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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