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独白:
“象皮灸、龙骨灸、血竭灸、儿茶灸乳香灸没药灸冰片珍珠人参赤石脂各戥(等)分为末,徐徐敷上效。”【治杖疮溃烂方】
“哈哈哈哈哈,齐啦,齐啦,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地完成了这珍贵无比的药膏配置!它可是凝聚了我无数心血和智慧的结晶啊!我给它取了个响亮的名字——佛浪琴!嘿嘿,没错,就是本大爷,一个已经六十多岁高龄的老头子想出来的绝妙名字。
“瞧瞧我现在这副模样,头发稀稀疏疏,都快掉光啦,只能勉强把剩下的几缕梳到前面来,试图遮住那光秃秃的脑门。哎,都是因为我整天埋头钻研那些药理毒物惹的祸呀!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整日与这些危险至极的东西打交道,居然到现在还没有被自已调制的毒药给毒死,也算得上是一个奇迹了吧!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这般令人欢欣鼓舞、值得大肆庆祝的时刻,我心中暗想,唯有痛饮一大口香醇醉人的杏花酒,方可匹配此刻的喜悦之情!想到此处,我不禁喜笑颜开,满心欢喜地伸出手去抓取那放在桌上的精致酒壶,口中念念有词道:“来来来,且让我好生享受这美妙滋味一番!”
“然而,正当我满怀憧憬与期待地将那壶嘴凑近唇边之际,却惊愕地发现,这酒壶之内竟是空荡荡一片,不见丝毫酒水的踪迹!哎呀呀,我的那香醇美酒究竟去了何处?怎会连一滴都未曾剩下?正在我满心狐疑之时,突然之间,一阵极为刺鼻难闻的异味毫无征兆地钻入鼻中。我不由得眉头紧蹙,心生疑惑,忙不迭地用力嗅闻起来,想要弄清楚这股怪味到底源自何方。待到仔细分辨之后,顿时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天哪,这究竟是什么味儿啊?原来竟是一股浓烈得令人无法忍受的尿骚味,正源源不断地扑鼻而来……
“我的宝贝孙子哟,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布丁啊,你快给我停下来!别跑啦,我发誓绝对不会动手揍你的,真的,相信奶奶呀!赶紧停下,停下!“呼呼......呼呼......呼呼......”哎呀,这小家伙跑得可真是够快的,像只小兔子一样一溜烟就没影儿了。哼,跑得这么快又有什么用呢?居然敢这样欺负我这个年纪大的老太婆!
“小布丁,咱们这笔账先记着,来日方长,奶奶我有的是空闲时间跟你慢慢算。总有一天,我会把你逮个正着的!到时候,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这个顽皮鬼。
“你瞧瞧奶奶我,嘴里可是镶了整整一口的银牙哦,那银光闪闪的,简直能亮瞎你的钛合金狗眼呐!而且啊,不知道咋回事儿,最近我还得了一种怪病,嘴角和眼角老是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这下可好啦,就连街头那些整日游手好闲、蛮横无理的流氓们见了我也得绕着道走,为啥呢?因为他们害怕我突然一下子躺倒在地,然后趁机讹诈他们一笔钱财呢!哈哈哈哈!”
朗德罗夫人迈着轻盈而又熟练的步伐,沿着小庙院子里蜿蜒曲折的小径徐徐前行。月光如水洒落在地面上,仿佛给小径铺上了一层银霜。她目不斜视,径直朝着那张位于角落处的石凳走去。
终于,她来到了石凳旁,动作优雅地缓缓坐了下来。一直紧随其后的石蒙溪见状,也紧跟着坐在了一旁。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并肩而坐,宛如两座沉默的雕塑。
不远处的一间房间里,灯火依然明亮如昼。透过那扇半掩着的窗户,可以看到屋内人影晃动,时不时还会传出瓦罐与桌面相碰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铁器和玻璃器皿相互撞击产生的叮当之声。与此同时,一股刺鼻的味道从屋子里飘散出来,那是硫磺以及各种药粉混合在一起所散发出来的独特气息。
朗德罗夫人和石蒙溪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他们屏住呼吸,神情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越来越深,周围原本喧闹不已的夜莺也渐渐停歇了歌唱,蛐蛐和蟋蟀们也不再欢快地鸣叫,一切都变得静谧无比。然而,他们却丝毫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就在这两人都感到昏昏沉沉、眼皮沉重得几乎要合拢的时候,朗德罗夫人强忍着倦意,努力维持着自已优雅的形象。只见她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托住下巴,就这样半眯着眼,似睡非睡地打起了瞌睡。而那原本应该遮住面容的面纱和头罩,此刻却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使得她那张娇美的脸庞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尽管如此,朗德罗夫人依然在苦苦支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与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困意作斗争。她的脑袋时而低垂下去,仿佛下一秒就要陷入沉睡;可又会突然猛地抬起,像是在努力将自已从梦境的边缘拉回来。这般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只可惜啊,此时此刻并没有人能够看到这一幕。
再看一旁的石蒙溪,他早就无法抵挡那汹涌而来的睡意了。只见他整个人直接躺倒在了地上,四仰八叉的样子好不狼狈。紧接着,一阵响亮的呼噜声便响了起来:“呼……咻……咻咻……呼……”那声音此起彼伏,犹如一首独特的交响曲,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
就在此时,一阵嘈杂且纷乱的脚步声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也随之响起,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他们从迷蒙中惊醒过来。
仔细一听,那竟是庙主费尔发出的声音!然而,当众人循声望去时,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的景象无比怪异——只见费尔巴哈正疯狂地追逐着虚空,手舞足蹈,口中还不停地喊叫着什么,时而发出几声得意洋洋的大笑。
在这般诡异莫名的氛围里,朗德罗夫人和石蒙溪不禁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愕与诧异之色。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都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深深的疑惑和恐惧。
片刻之后,朗德罗夫人猛地回过神来。她那双原本温柔慈祥的眼睛此刻变得异常严厉而凶狠,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石蒙溪,一瞬不瞬。接着,她小心翼翼又悄无声息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拉住石蒙溪的衣袖,然后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石蒙溪不要出声。做完这些动作后,朗德罗夫人再次用眼神向石蒙溪传递出尽快离开此地的信息。
“哎呀呀,我的乖孙子哟,小布丁你快给奶奶我站住!奶奶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动手打你的,赶紧停下来,听到没有?站住啊,别跑啦!“呼呼”“嘘嘘”“呼呼”......哼,你个小兔崽子跑得还挺快,但这能算什么本事呢?居然敢欺负奶奶年纪大追不上你,等我抓到你有你好看的!
小布丁啊,咱们这笔账先记下了,奶奶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耗,总有一天会把你逮到的。
哈哈,看呐,终于让我抓到你了吧!小布丁,咦?怎么回事儿,你咋跟条泥鳅似的那么滑溜,一个不留神就又跑掉了。臭小子,赶快给我回来!”
等到他们远远地离开了那处是非之地后,朗德罗夫人这才如释重负般地长长舒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哎呀呀,还好咱们溜得够快啊!那毒医费尔可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就凭咱俩这点本事,要是让她发现了咱瞧见了她那疯癫的模样,恐怕非得被她一路追杀不可。而且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咱们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啊,落到她手里,搞不好就得被她当成包饺子的馅料给包肉饺子咯!至于那变形术药膏嘛,还是等改日再从长计议吧!”
一旁的石蒙溪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道:“谁说不是呢?费尔那老太婆确实极度危险,我又何尝不知晓啊?想当年,她还曾当过我的老师,亲自教授过我变形术呢。就连跳进粪坑里躲避追踪这种损招,都是她偷偷传授给我的。没办法啊,有时候执行任务的时候实在走投无路了,只能靠这个法子来逃过大队人马和那些凶猛猎犬的追捕啦。”
“费尔啊,说起那个令人厌恶的糟老婆子,平常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危险性可言,但只要当她开始思念起自已的孙子和儿子时,那可就不得不小心提防着点了。时间得追溯到二十多年以前呐,据传言所说,她们那一大家子呀,竟然全都惨死在了珊瑚公国那帮肆意侵占咱们土地、毫无军纪约束、还胆敢擅自奸淫掳掠平民百姓的可恶兵痞手中!真是惨绝人寰哪!
“那么,她这血海深仇到底有没有得以报复呢?”
“呵呵呵,谈何容易哟!如今咱们双方都已经正式签署了和平条约啦。不过嘛,倒是有个小道消息在私底下流传着,说是就在二十多年前那会儿,那老婆子曾孤身一人悄悄地潜入了珊瑚公国境内,凭着一股子狠劲儿,干掉了不少人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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