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呲!
刹那之间,数十枚钉刺从莫克的手掌心射出,直刺希克斯的身体。
希克斯身上的灰色外套发出“刺啦”“刺啦”的撕裂声,仿佛布料在暴风中扭动。数十枚钉刺穿透他的外套,毫不留情地刺入,瞬间仿佛撕裂了空间。
钉刺以惊人的速度深入他的身体,随后又在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中嵌入车厢的隔板与桌椅之间,形成一片混乱而诡异的景象。
“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莫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中掀起一阵错愕,仿佛自已置身于幻境中。
钉刺飞舞,打破了宁静,整个场景如同在昏暗的灯光下被拉长的影子,令人难以置信。
“很奇妙,不是吗?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希克斯蹲下身,把玩着手中的青铜匕首,眼中闪烁着阴郁的光芒。
“喔!我看你的状态不太好,一定是全都出来了?”他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面前的莫克,仿佛经历了一场酒馆女郎的狂欢,身体被榨得一干二净,如同度过了一个让人后悔的夜晚。
他的身体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发出微弱的颤动声,俨然已经到达了一个有心无力的境地,完全没力气再坚持下去。
“你的能力真不错,暗杀灭口,无所不能。”希克斯轻声说道。
手指在莫克的手腕与掌心之间划过,似乎在品味这件猎物的珍贵。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似乎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随即,他残忍地用匕首挑开那道肉孔,刀锋滑过皮肤,发出清脆的撕裂声,血液瞬间涌出,泛着微弱的光泽。
在微弱的灯光下,那根小臂骨在他面前暴露,显得苍白而脆弱,仿佛一根即将被剁断的蜡烛。
“看不出来你有这种变态的心理!”莫克在痛苦中嘶吼,声音嘶哑而绝望,双眼如同被愤怒燃烧,尽管他的身体在剧痛中颤抖,心中却无法压抑对希克斯的怨毒。
“不要误会,我只是出于好奇想解剖看一下。我个人的心理非常正常。”希克斯嘴角挂着冷笑,眼神却无情而专注。
他的手不知疲倦,继续割裂着对方的肌肉,像是在剥离一件艺术品的外衣,毫不顾及莫克的哀嚎。
那根骨骼在他手中被截取时,鲜血四溅,犹如朱红的颜料在画布上溅射,描绘出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希克斯观察着那些流淌的血液,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仿佛这是一场不可思议的仪式。
“不如杀了我……”莫克咬牙低声说道,脸上的表情已然失去希望,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屈辱与痛苦。
“哦,真的没必要!”希克斯轻描淡写地回应,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享受这场扭曲的游戏,完全不在乎莫克的绝望与挣扎。
在这一刻,希克斯的思绪飘荡,意识到了这一切的荒诞与奇妙。
这一小块平平无奇的骨骼,竟是一件精工制作的艺术品,仿佛是一种无法复刻的技术。
回顾前世,直到二十世纪衍生的顶尖纳米铸造技术,或许也未必能与之媲美。
但是在伊特尼蒂,人类竟然仅凭炼金术创造出了如此神迹,这里究竟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知昔日人类召唤魔法的时代,若能触及那段历史,是否能发现更令人神往的秘密?希克斯的心中思绪万千。
“我觉得你有活下去的价值。”希克斯拍了拍莫克断掉一截的右腿,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却又透出一丝真诚。
“开玩笑吗?我可是要杀了你的人。”莫克忍痛挤出一丝冷笑,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
“不,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毕竟你要杀我那是你的个人工作。”希克斯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受人钱财,与人消灾,食人之禄,忠人之事,这两者没有本质的区别。”
“怎么?你骨子里有奴才情结?”希克斯的话如同一把刀,直刺莫克内心的骄傲。
“不用再说了,你要么杀了我,要么给我闭嘴!”莫克干脆闭上眼,对希克斯的话充耳不闻,他的骨子里绝不允许自已被一两句话动摇。
“可以,但请你给我一个提示,是不是北边那个人派你来的?”希克斯轻笑着,神态间透着一丝狡黠。
“不是!”
莫克回答得很干脆,但他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苦笑,“你比我想象中更加奸诈。”
“其实我了解你这类人,严刑拷打对你来说小菜一碟,但我又不想放弃答案。请教我,该怎么办?”希克斯摸着下巴,露出无奈的表情,这确实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那是你要考虑的问题。”莫克摆出一副任由处置的姿态,仿佛已无所谓。
“所以,我决定将你交给联盟公会。那里有一位通灵学者,他非常热衷于研究新事物,尤其是你这类变异者。”希克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不,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莫克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显然对联盟公会的审讯手段心知肚明。
“我说,我说完之后请给我一个痛快的,我宁死也不愿意去见通灵学者。”莫克的声音中透着绝望与不甘。
“你的选择很明智。”希克斯微微一笑,语气却带着一丝冰冷。
蒸汽列车在荒凉的荒野中发出刺耳的刹车声,铁轨仿佛在抗议,空气中弥漫着焦躁的蒸汽。
列车在毫无人烟的地方猛然停下,烟囱中还在无力地喷出白雾,像是一个疲惫的巨兽终于支撑不住,停下喘息。
窗外阴沉的天空与迷雾交织,远处的荒野荒凉而肃杀,只有偶尔飞过的乌鸦打破这死寂的景象。
希克斯略显优雅地整理了一下领口,深色丝绸衬衫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得沉稳而神秘。
他随手将莫克的一条腿拖在地上,皮鞋在木质地板上摩擦发出低沉的声响。
空气中充斥着蒸汽与煤炭的混合气息,令人感到一丝不适。
“各位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遇上了一点小意外。”希克斯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有不容置疑的优雅。
他的语气如同那些社交场合上谈笑风生的绅士,丝毫没有慌乱。车厢内的乘客纷纷转过头来,眼神中流露出惊恐与不安。
刚才的枪战让不少乘客心有余悸,而此时看到希克斯一手持枪、一手拖人,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劫持列车的匪首。
当下,看到希克斯手中那把精致的左轮手枪与他拖着遍体鳞伤的莫克,场面更显诡异而血腥。
莫克断腿处仍在溢血,腥红的鲜血在车厢地板上拖出一条绵长的划痕,仿佛是一幅失控的油画作品。
“请别伤害我们,我们愿意交出所有财物。”一位衣着得体的中年绅士突然站起,颤抖地掏出手中的皮制钱包,皮革因岁月的磨损而光滑。
他紧跟着抓住身旁一位身穿丝绸裙装的女士的手提包,也一并递了上来。那名女士的裙装华丽,绣着精美的花纹,典型的王国上层阶级装束。
我看起来真的像个劫匪吗?希克斯愣住,心中满是无奈。
回头一看,身后的车厢是一片血腥的场面,地上倒着的人与鲜血交织成一幅可怖的画卷,令人胆寒。
人们的恐惧并非毫无缘由,尤其是被他拖拽着的莫克,此时的他满脸痛苦,奄奄一息,右腿小腿被切断,左手则是齐腕断裂,露出惨白的骨头,血丝点点,触目惊心。
目睹了毛骨悚然的景象,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乘客们的恐惧。
车厢内的其他人迅速反应,恐慌如瘟疫般蔓延,乘客们争先恐后地掏出随身物品,几乎瞬间,车厢内堆满了各种财物——
绅士们主动交出奢华的钱包、镶嵌宝石的怀表、华丽的手杖;女士们则是在男伴温心地协助下,解下了身上的名贵的皮草,精致的珠宝。
每一件物品都彰显着斯托克郡人民的富裕与奢华,然而此刻的交付却显得格外荒诞。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这种恐惧在光鲜的外表下潜滋暗长,终究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希克斯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财物,内心复杂。他挥了挥手,扫视车厢里的人。
“哼,我个人更倾向于劫色。”他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扫过一名被吓得花容失色的上流妇人。
话一出口,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手中的绣扇掉落,细碎的珍珠手链发出脆响,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崩塌。
“啊!”
那位女士吓得面色惨白,惊慌地捂住了胸口,尖叫声回荡在车厢中。
车厢内的其他乘客闻言松了一口气,目光纷纷聚焦在她身上,似乎在审视她的反应。
希克斯抿了抿嘴,拖拽着莫克越过所有人,他们眼中的恐惧与表面的虚伪尽收眼底。
他继续向前走,跨过一节节车厢。
每到一处,后面的乘客们纷纷效仿,主动将随身的贵重物品递了上来,恐惧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这一路走来,希克斯心中暗暗估算着,这些财物的总价值至少超过了5万马克,令人瞠目结舌,显然斯托克郡的人民富有得令人难以置信。
蒸汽列车在荒野的沉默中停滞,希克斯面无表情,心中却暗流涌动。
走了一会儿,希克斯走到了锅炉房的车厢门口,从里面的锅炉房中传出了剧烈地打斗声,拳脚相交,身体碰撞的动静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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