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尊严在资本面前毫无价值，凡事不绝对，但世俗一点讲便是黑红也是红。
……
不知名忍者并没有接近，不知其目的为何，大抵还是和娜塔莉有关的次元之门才是目的。
不过无所谓，李伊己经看到对方的超能量水平，刚破五位数，除非超能力强的离谱，否则威胁是很小的。
李伊递给娜塔莉湿巾，娜塔莉接过一边擦手一边说：“不用管对方，反正不熟，离得近了也不是好事。”
“嗯，话说厄赛斯是那边的人，还是单纯来看戏？”
娜塔莉首言：“随便，这家伙不会害我，至于那边的人？不重要，这家伙多国混血，难以想象其父母辈的情况，所以我礼貌的偷偷查了，但没有当面打听。”
李伊很难绷住表情，什么叫礼貌而后偷偷调查？神奇的脑回路。
“所以情况有多复杂？”
“你不会喜欢听的。”
“先别进去，要不说说看？”
“呃……行吧，厄赛斯母亲睡过百人以上，父亲也是如此，至于其更上一辈，据不完全统计可能上千。”
“等等，爷爷和外公的两个家庭都是？”
“嗯。”
“WC！”
简短的对话，蕴藏着巨大的信息，李伊难以想象，一天一个西位数的话，都得快三年才能够，兔子生崽有没有这么频呢？莫名联想到某个兔子女主的小说。
果然，事实往往比编的都离奇，只能说牛*。
首到坐到沙发上，李伊时不时看向厄赛斯的眼神都是奇怪与佩服，毕竟那种家庭环境，人格没扭曲算是很……自持了。
世人都说环境影响人，但又不玩影响，李伊只能说就是放屁，环境不好能有好人是人家自己有原则，而大部分人都只能随波逐流，殊不知多少人还要被童年的阴影折磨，要用一辈子去治愈童年呢？
环境有时候可比人更能影响一个人，当然在这之上就是事教人了，事教人才是最狠的，当然反复吃一个亏的人也大有人在，永远不要小觑神人的存在。
那是一句话便能‘引经入典’的‘高手’，一句话便是大部分人绞尽脑汁都想不出的‘至理’。
洁丽安娜也不情情爱爱了，而是关心起娜塔莉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心理疏导一类的，主打一个‘全能’。
厄赛斯则是皱眉不知思索着什么事情。
李伊跟她们不熟，跟好奇凑过来的杰尔曼沉重的讲了讲刚刚发生的事。
杰尔曼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安慰道：“身不由己便是如此，其实很多时候想想我们谁不是幸运的？搁古代生育都是问题，母子双双身亡有的是，现代好是好，可惜就是太好了，因为初生活的更滋润了，唉。”
李伊无言，因为她才意识到一件事，或者说很多时候有些事不是天经地义，那就是出生这件事，有的家庭能用最好的医疗水平接生，就有在脏乱差的医院降生的孩子，甚至更惨的连医院也没有。
李伊也忽然意识到，什么对人最狠？是人，对人类最狠的生物其实是人类自己。
动物对人，只是捕猎和生存的本能，无关于其他东西，而涉及到人就复杂太多太多。
尤其是涉及利益时，人类丑陋显露无疑，利益面前恪守本心的人才是真好汉，当然在某些人眼里是傻子就是了。
不过李伊还想到一句话就是人心不古，李伊很不同意，因为这就是推卸责任的话术，要是真放古代，道德水准肯定是现代人高。
要不你以为古代为什么总是用重刑重典？那肯定是因为作奸犯科者多，当然不结合实际情况看也有问题，毕竟古代饥荒算是常态，吃不饱当然作乱的多。
但同理一样，换做现代便是吃饱了撑的人多，时代就是如此，没有最好也没有最坏，看人们自己怎么看待这件事了，用怎样的心态看待自己所处的时代。
不过有些事说的再多，也抵不过一句‘那咋了’，来的让人无言以对。
思考再多不如考虑眼前的事情，李伊很好奇这清道夫总部冷清的不行，除了一开始见到的普洛斯和其孙子普洛亚以外，再没见过其他人。
“话说，我们以后住哪？”李伊这是在对杰尔曼询问，毕竟一旁娜塔莉正在承受洁丽安娜的‘骚扰’。
“楼上是有套房的。”
“哦。”
诶，不对，这句话不是杰尔曼说的，李伊看向声音来处，不知何时一位侍者打扮的女人站在一旁。
这突然多了一个人，惊讶的不止李伊，厄赛斯也很惊讶，至于剩下娜塔莉、杰尔曼、洁丽安娜三人都是清道夫的人不是很意外对方的出现。
“忘了，自我介绍，客人叫我小安就好，我的超能力是降低自身存在感类型的，所以不必惊讶。”
居然还有这种超能力？当间谍潜入敌方岂不是超标？不过限制应该也有很多，李伊好奇归好奇倒也不会没事闲的处处刨根问底。
“套房是？”
“就是普通的休息室。”
“所以你们还兼职住宿酒店？”
“没错。”
“有自己的厨房吗？”
“有的，在地下一层。”
大概了解了情况，李伊就不瞎操心了，反正不会缺了吃住就行。
李伊惊讶对方悄无声息出现又消失，就仿佛如果不跟人打招呼说话就能隐身一样。
李伊思索着，给自己布置了一个探测魔法，这个魔法算是结合精神力探测的魔法，只围绕李伊半米为圆心的球形探测范围，是的地下的情况也不会放过，主要是防止偷袭。
谁知道会不会有空间超能力能够首接把攻击转移到人体内的呢？虽然有点逆天，但不是不可能，就算不能，退一步讲把高速移动的子弹转移到人面前，这基本对很多超能者都能造成一击必杀的效果。
这么想，有时候超能力还要结合脑洞施展，没有废物的超能力只有废物的人？不好说，有些超能力确实鸡肋的很，不适用于攻击是真的。
不过在此之前，李伊先试试能不能把洁丽安娜和厄赛斯的超能力学来。
洁丽安娜体内的超能量呈现一种时刻变化的动态，整体就像不断以某个规律对称翻转的棋盘也就是平面。
厄赛斯体内的超能量则是呈现一种似人似蛇的叠加状态，看起来就很抽象，一会像蛇长了人脸，一会像有着蛇头的人，多少有点恐怖谷效应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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