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资排辈也算公平的话,那公平的定义便狭隘太多了。
……
夜晚听着虫鸣声,李伊有些睡不着觉,白天冥想算半个睡觉的话,怎么也算睡了起步六个点,精神是很正常的事。
李伊试探了一句:“都睡了吗?”
“没有”x2
得大家伙都是夜猫子,夜猫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呐。
“娜姐,我能问问你怎么看待杀人这件事的吗?”
娜塔莉沉默了一会才道:“剥夺他人生命,任何情况下都不是好事,举例子的话可就太多了。”
“古代的刽子手,专门给死刑犯杀头的那种,你觉得他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杰尔曼抢答:“我知道,其实没有区别,谁都是会有第一次的,当刽子手之前他们也是普通人的一员。”
娜塔莉嗯了一声继续道:“问题就在这了,人与人的区别是人们潜意识的分离出来的,就像派系一样,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实。”
“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刽子手,胆子大、心大、力气大等等,这就是筛选,人总有擅长与不擅长的事情不是吗?”
“我说过,问题往往是连续性的,刽子手杀人多了,无形中就会给人可怕的印象,他们也就不得不变得孤僻,也进一步导致性格上的不合群与孤僻。”
“气质这个东西是可以改变的,每个人都是普通人,只不过擅长的东西不同,经商的人会变得精明与奸诈,做奴仆的人会不觉得维护主人的利益,即便其一点肉都吃不到,比狗还狗。”
“扯远了,简单讲的话,刽子手、屠夫等等,血腥气过重也会影响个人气质,性格为之改变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一种就是军人,不是贬低什么的,而是人是感性的动物,所以真正上过战场的士兵都知道战争就是绞肉机不是所谓的血与火之歌,而是血腥与死亡的交织,每个人濒死前的痛苦都会印在存活下来的人的心中,留下真正的阴影。”
“杀动物很多人都不敢,甚至都有阴影,更何况杀人,所以杀人从来都不是值得赞扬的事情,死亡有时仅仅是个结果或者交待。”
“我铺垫这么多,最后想说的是,我和其他人没有区别,即便是为了公平正义去杀人,也改变不了我是刽子手的事实,我早就做好心里准备,我也会有不得好死的一天。”
不得好死吗?李伊细细品味着这句话,仔细算算李伊自己也杀了几个了。
娜塔莉在李伊思考期间继续道:“不过,你俩记住,杀人者人恒杀之,现在不比以前,超能者多的是不守规矩的家伙,主打一个释放天性,想要杀你的绝对不能不还手,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我也有另一句告诫,超能者归超能者,但人就是人,这个心态一旦改变,人就很难再变回人了,就像赌鬼、毒狗一样,超能者造成的破坏有时还未必比这两者造成的伤害大,这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李伊沉吟道:“自古以来赌坊一类的都没有少,而毒更是重中之重,不说那种传统的上驭下的手段,更多是社会国家层面的责任,这一点龙国做的最好,但牺牲也是最大的。”
“而倡导自由的老鹰,真就是遏制都费劲,只能说指望人类团结一心,不如指望外星人入侵才能使其团结,人类很奇怪,有时面对真正的生死存亡才能团结。”
杰尔曼有不同意见:“我觉得不好说,再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只有真正的革新不断换血才能实现,否则腐蚀一棵树的往往是中间扎堆的虫子,当然我这是比喻。”
娜塔莉接过话题:“问题是多样化的,再精明的领头羊也不可能一首正确,或者说这世界本来就不存在绝对正确的事情,但是有一点是事实,那就是无论哪个国家,庞大的民众才是基石。”
李伊感慨:“想当年我做过的题,有着一个答案,那就是廉价劳动力,当时没有多想,只觉得这个答案就是如此罢了,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个答案而己吗?”
“可是随着成长后反过味来,廉价劳动力往往代表广大的民众,话说娜姐你怎么看待人口的问题?”
娜塔莉思考着回答:“你问的还是笼统了些,人口这东西牵扯到的东西很多,大体也就是老样子,衣食住行。”
“不过有一句话别信就行,那就是人口过剩,往往喜欢把人口过剩挂嘴边的,建议把这种人挂路灯。”
“不是说不存在人口过剩的情况,而是说到底,社会内的消化问题,甚至是结构问题,为什么会有内卷和失业?”
“确实存在,好吃懒做的人,这也是事实,但真正的事实情况是,滥用降本增效的初生变多了,说到底没有人干活,谁来搞生产?”
“为什么钱会贬值?因为钱不活,不进入市场不活就容易恶性循环的贬值,更何况还有各种搞外汇的情况呢?主打一个逃避追捕。”
“但有些事你也说不清楚,说到底就算是朴素的视角看待问题,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有些人太懂了,所以你说那种做法有错?不至于,但恶意的绝对不是好玩意。”
“说多了其实没意思,为什么?因为你我不可能说谁有钱就杀谁,再把钱分出去这种情况,那他们更好变本加厉了,反正要死,那大家都别好过,你发现没?解决问题但凡一个极端,另一个也会极端。”
“至于两全其美的方法?有的,那就是建议毁灭整个人类,这样就一劳永逸了。”
李伊笑了“那这确实太极端了些哈!”
杰尔曼也跟着笑道:“确实,不过也别想着同归于尽了,总有人估计早就做好防备,反正自己过好才是事实。”
娜塔莉继续道:“谈这些还是没意思,改变不了就别寻思,有多大饭量吃多少饭就完事了,该睡觉睡觉吧,明天还得赶路。”
李伊继续辗转反侧,李伊觉得最难做的其实是心大的人,豁达的人。
反正她时不时会忧国忧民一下,但有时又会想到一些没良心的人的嘴脸。
譬如什么,“谁要你来帮忙了?”,“你不是自愿的吗?”,“没人求着你救人!”等等。
不过再仔细想想,沉默的大多数人才是正常人,心里就不是很难受了,更何况,还有很多人为了生活奔波本就很累了,根本无心与傻哔较劲。
果然傻哔最烦人的地方不是存在本身,而是偏偏要活着恶心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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