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给经侦队长安排,秘密抓捕路卫国,然后控制公司的会计,扣押电脑,账本等物证。
以赌博、酒驾或者嫖娼的名义把路卫国拘留。
行动一定要迅速,不能给外界反应的时间,防止其毁灭证据,转移赃款赃物。
“有难度吗?”
“放心吧,林局长,这比抓捕杀人犯容易多了。”
“你不要大意,人抓了以后,后续的查证难度很大,他们违法跨度时间长,涉及人员多,还要和税务工商质检等部门结合好。”
“不怕,不管是谁讲情都没有用,除非你的命令。”
······
省城医院,曹新钢又经过一番检查,医生建议摘除脾脏,摘除一侧的睾丸。
曹新钢清醒过来,黄西把其他人打发出去,坐在床头,关切的问:“新钢,昨天晚上到底咋回事?”
曹新钢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从茶室里出来,我去歌厅坐了一会儿,想着苏畅喝酒太多,怕她有事,就上楼去了她的房间,当时她在昏睡,我给她倒了开水,摸摸呼吸脉搏,觉得没事,就坐在屋子里看着她,想观察一会儿,等她稳定后离去。
这时候房门被撞开,进来一个男人,什么话都不说,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就------”
曹新钢说着,竟然哭了起来,像一个三岁的小孩。
“新钢,不要哭了,对身体不好,医生说了,手术以后没有大碍,不影响生活。你看清那个男人是谁吗?‘
“林恒。”
“林恒?’
“是,西陵警局的局长。”
“他,他怎么会摸到娱乐城?还精准的找到那个房间?你是他的上级,他不应该那样啊!”
其实,黄西清楚的很,他在苏春茂家门口见过林恒和苏畅在一起,知道他们 的关系。
你曹新钢一个花花公子,昨天晚上酒局之前就能看明白,你找来两人冒充省纪委领导,人模狗样的要帮苏家捞人。你想一石两鸟,既博得苏畅的好感,以后对你感恩戴德。还想趁苏畅醉酒去欺侮他。
“这家伙是警局局长,能通过技术手段定位我。”
“林恒真不是东西,当时你怎么没有大声呼喊?门口就有咱们的保安。’
“事发突然,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笔账一定要和林恒算清楚、想办法弄死他。给曹书记报告一下吧!”
曹新钢摆摆手。
曹贺膝下一个女儿,曹新钢还有一个叔叔,刚结婚出车祸死了,没有留下后代。曹家三兄弟就曹新钢一个男孩,是家里的独苗,从小娇生惯养,随着职务的升高,年岁的增大,财富的增多,曹贺越来越想要一个儿子,但是黄脸婆早就断水断电。骨子里、曹贺把曹新钢当儿子来培养,只是这家伙不争气,高考之前,曹贺把他弄到一个边远省份参加高考,勉强上了一个三本院校,毕业后经过一系列运作,取得了公务员身份,然后派到西陵锻炼。
曹贺对曹新钢要求严,要是知道他干下如此不齿的勾当,肯定会非常生气,以后会不会丢下他不管?
“新钢,还要做手术,不是一两天就能出院的,曹书记早晚会知道,那时候会更生气。‘’
“‘等等再说吧。昨天晚上店里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吧?”
“不多,就几个贴身保安知道,他们不会出去乱说。”
“要是这样,过几天再说,不管谁问,就说我喝酒喝多了,开车撞到山上了。”
“好,就说你出了车祸。”
说了一阵话,曹新钢累的头上出了细密的汗珠。黄西拿过毛巾给他擦干。像对待亲儿子一样。
这是一个套间病房,外间的喀秋莎看见,走了过来,接过毛巾,给曹新钢擦拭。
曹新钢盯着喀秋莎,这女人别有风味,像个大洋马,骑上去一定很舒服。想到这里,忍不住往下摸摸,一阵巨疼。医生说要手术,手术以后还能用吗?、会不会失去功能?以后就是太监了,还能生出儿子吗?要是不能生出儿子,叔叔一定会嫌弃自己,彻底抛弃他,不要说以后的仕途,叔叔的巨额财富,以后想分一杯羹,恐怕也难。
把喀秋莎打发出去,曹新钢说:“能不能不手术?”
黄西苦笑一下:“‘医生说了,不手术,有可能感染,引起并发症,有生命危险。”
“那玩意切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是省里权威的医生。医生己经下了结论,不听医生的话,万一、后果严重-----”
“你在京城有医院熟人吗?”
“京城有大哥混的开,找个权威专家不难。”
“你现在就联系,我不在这里手术。如果能出国治疗,我出国去,钱不是问题,只要能保住器官,花多少钱都行。”
“老弟,我听说外国有移植那器官的,不行了去外国换一个,换个大个的。”
“真有?”曹新钢当真了。眼睛里突然放光彩。
黄西连忙说:“理论上可行,但是牵涉各方面问题,医生一般不做这种的手术。”
“你给打听打听,要是可以移植,移植一个最好。”
黄西心里叫苦,这小子要是缠着非换那玩意,以后的费用还得自己出,如果手术不成功,废了,曹贺肯定对自己不满意。
来到外间打电话。
曹新钢哼哼唧唧,黄西摆摆手,让喀秋莎过去照顾他。
抓住喀秋莎的手,疼痛才缓解。
黄西打了一阵电话,进来说:“京城的大哥说了,能找到最好的专家,不用挂号,首接住院,病房他安排。”
“现在就走。”曹新钢说。
“要不要带其他人陪着你。”
黄西是宏昌的大哥,文旅项目在百日攻坚,他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想陪着这小子进京。
“谁都不要,进京安排住以后,你要是忙,就回宏昌,让喀秋莎陪着我就行。”
黄西才舍不得把喀秋莎留给她,没有喀秋莎在身边,心里不踏实。
“我去找医生,开出院证,一会儿就走。”
黄西出去,喀秋莎要跟随。
曹新钢拉着她的手不放。这女人,像一道菜,红烧肘子,解馋,肥而不腻,只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消受了。现在不能消受,闻闻味道也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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