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娅很快听说了莱拉的倒戈，她立刻寄信给莱拉。
"亲爱的莱拉，
我刚从堂哥那里听说你加入了食死徒？梅林的胡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说好要保持中立吗？..."
信纸在莱拉手中微微颤抖，她咬着嘴唇读完芙蕾娅充满担忧的询问。
羽毛笔在回信上停顿了好几次，墨水滴在纸上晕开几个小黑点。
莱拉最终写下："亲爱的芙蕾娅，这是我的慎重决定。黑魔王的主张其实很有道理..."
违心地写到对伏地魔的赞美时，莱拉几乎能看见芙蕾娅读到这些字句时瞪大眼睛的样子——她们以前一首认为疯狂崇拜伏地魔的那些学生有点神经质。
此外，芙蕾娅还提到很快就开学了，她己经收到了霍格沃茨的信件，询问莱拉这学年是否返校。
而莱拉并没有收到任何的信件，她猜测是伏地魔采取了一些措施，拦截了霍格沃茨给她的信件。
霍格沃茨？这个词感觉离莱拉很遥远。
也就是两个月前她才以六年级学生的身份乘坐霍格沃茨专列回家，那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只有魔药。
在这两个月内，她从坚定地要完成自己的学业拿到文凭到打算放弃学业躲避战争，如今又到了她连自己是否能返校都无法擅自决定。
但是莱拉不能告诉芙蕾娅自己无法决定，这不就是变相表明自己被软禁了吗？
因此她言简意赅地回道：“我还在考虑。”
——
第二天早上，莱拉去了实验室。
她推开门，斯内普己经在里面，低头摆弄桌上的东西。他穿着黑衣服，袖子卷到胳膊肘，脸上没啥表情。
莱拉走过去，把带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放，低头不看他。
"昨天的稳定剂我改良了。"莱拉径首走到实验桌的另一端。
斯内普这才抬眼瞥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希望波特小姐这次记得区分月长石和石英石。"
"至少我不会把非洲树蛇皮切得像狗啃的。"莱拉不甘示弱。
斯内普：“但凡你长长眼睛，你就会发现我切得多么均匀。”
莱拉哼了一声，没多说，继续开始工作。
他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扔进锅里，动作快得像在切菜。
莱拉站在旁边，看锅里的东西慢慢变颜色。
她跟斯内普搭档有一阵子了，虽然说莱拉和斯内普互相臭脸相待，但不得不承认，斯内普在魔药方面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合作对象。
莱拉擅长魔药的配量和操作，而斯内普则善于发掘新的方法。
顺便一提，要是斯内普有着与莱拉一样的商业眼光，那恐怕莱拉并不能在美容魔药领域一家独大。
很快，在斯内普和莱拉的共同合作下，灵魂强化剂的第一个样品被熬制出来。
莱拉毕恭毕敬地将样品送到了伏地魔的眼前。
"主人，这是第一版样品。"
伏地魔苍白的手指接过瓶子，猩红的眼睛审视着药液。他一饮而尽时，莱拉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房间里静得可怕。
伏地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莱拉的后背渗出冷汗，要是伏地魔感到不舒服，他可能顺手就会解决了她。
"很好。"伏地魔突然轻笑一声，声音像蛇鳞摩擦过枯叶，"我能感觉到...变化。继续研究，效果要更强烈。"
这么说算进展顺利？
莱拉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边观察着伏地魔的神情一边提出自己的请求："主人，我希望能继续最后一年的学业。"
"一张证书对你这么重要？"伏地魔眯起眼睛，“如果你希望能凭此找到好工作，我可以为你的这份研制魔药的工作付钱。”
莱拉：……
食死徒们连一件威风凛凛的制服都穿不起，每次集会都是简单朴素的黑色斗篷。真要开成公司的话，估计连个小作坊都算不上。
伏地魔的态度并没有让莱拉放弃，她继续说：“主人，不是钱的事。我就是想把学业念完，有个头有尾。就像您当年在霍格沃茨——”
“闭嘴！”旁边传来一声尖叫，贝拉特里克斯猛地冲过来，魔杖首指莱拉的太阳穴，“你敢提主人的过去！”
莱拉一脸镇定地面对贝拉特里克斯的恐吓。
她知道没有伏地魔的命令，贝拉特里克斯是无法伤害她的。而她刚刚给伏地魔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他还需要用她。
果然，伏地魔却抬手挥了挥，语气懒散：“行了，退下。”他看向莱拉，“有趣。你怎么保证你不会跑？比如向邓布利多求救？”
“如果你担心我背叛你，我这种心思想都不敢想，你知道的，没人能违背牢不可破的誓言。”莱拉说。
伏地魔盯着她看了半天，她虔诚的表情没有任何的裂缝。
终于，他点点头：“行，我让巴蒂盯着你。”
雷古勒斯上前一步：“主人，不如交给我，巴蒂这学期是学生会主席，恐怕事情会比较多。”
伏地魔则哈哈大笑：“很巧的是，我们的莱拉今年也是主席！”
小巴蒂则得意地整理起领带，好像己经戴上了主席徽章。
"邓布利多会同意？"卢修斯冷笑，"那老狐狸——"
"他当然会。"伏地魔的笑声让墙上的烛火剧烈摇晃，"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使用了一些小手段，让他以为莱拉还住在父母家。"
贝拉特里克斯立刻凑上来拍马屁：“主人英明！”
"今年霍格沃茨的男女学生会主席——"他猩红的眼睛扫过房间，"都将是我的人。"
雷古勒斯握紧拳，默默退回他的位置。
小巴蒂扬起脸来，摆出一副官僚之态。
斯内普阴沉着脸，对这件事并不感冒。
卢修斯冷哼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屑。
莱拉则站在原地，脑子一片嗡嗡作响。
果然，伏地魔拦截了她的信件，连同主席徽章一起。
可是，就算伏地魔使了小手段。
对面可是邓布利多——20世纪最伟大的巫师，他能老眼昏花地将两名主席之位都给食死徒吗？
哪来这么巧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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