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瀚海回到洞府中,亲笔给傅旦写了封信,详细讲明这次陈彦联合两大家族,坑害符堂符师,给自己下邪术,并且封禁整个吉州城的事。
他希望傅旦能够收白清歌为徒,不要埋没这样一个资质佳品性好的弟子。
邪术一事,其实他并不清楚是谁做的手脚,朱、王两家族长己死,其余长老不知道详情,但总归和他们有关。
第二日一早,白清歌戴好桃花簪,穿了一身白粉渐变的法衣。
法衣肩膀和胸口处是白色,从腰间泛起淡粉色,颜色越来越深,裙摆是鲜艳的桃粉色。
白清歌凝出一面水镜,运转起柔云步,转了一圈。
镜中的仙子面容姣好,身姿窈窕,步伐蹁跹,好一个钟灵毓秀的桃花仙。
白清歌穿戴整齐,来到管瀚海洞府门口等待。
片刻,管瀚海出来了,白清歌一看,他居然也精心打扮过。
管瀚海束起头发,戴了一个金镶玉的发冠,身着月白色绣着金线暗纹的法衣,瞧着器宇轩昂,气度不凡。
他挥出一道灵力,携白清歌一同升空,来到符堂上空。
吉州城的修士见状,议论纷纷。
“坊市里不是不允许飞行么,那是谁?”
“那修士衣着好气派,旁边的小女娃也玉粉可爱。”
“你们还有心思看热闹,不如早点找找那什么丁玉和白清歌,找到她们,吉州城才能解禁。”
“谁说不是呢,我都快憋死了,我濒临突破好久了,就盼着解禁去森林里与妖兽厮杀,磨砺一番,这两人真不是东西!”
“等抓到她们,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长一副恶鬼模样,害得我们全城修士都被封禁。”
管瀚海停留在符堂上空,运转灵力,让大半个吉州城的修士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符堂弟子何在?”
符堂的符师和学徒们全都涌出来,好奇地打量着天上这人。
“咦,白清歌,她不是叛逃了吗?怎么在这里?”
人群中,王曼芝、张洁以及方衡异口同声道:“她没有叛逃!”
那人瑟缩了下,嘟囔道:“人家女孩玩得好也就罢了,方衡你个老头子掺和什么。”
王曼芝、张洁、方衡:“(╬◣д◢)”
那人捂住嘴巴:“不说了不说了。”
吉州城路面上,管瀚海的手下押着陈彦,正好走到符堂大门口。
陈彦身上绑着九天宗执法堂研制的缚仙索,是吉州城执事专用的,级别很高。
押着陈彦的两个修士一用力,陈彦就跪在地上。
空中,管瀚海吩咐道:“搜身。”
“是!”
两个修士立刻在陈彦身上摸索起来,很快就从他衣襟里拿出一个储物戒。
“执事,搜到一枚储物戒!”
管瀚海抬手轻轻一抹,抹掉了陈彦的神识印记。
“拿给符堂众人看一看,是不是符堂丢失的财物。”
“是!”
吉州城内居住的修士大多是炼气期,还没有修出神识,那两个手下便吩咐看热闹的修士们散开一些,腾出一片空地,将储物戒中的物品“哗啦”一声倾倒出来。
地面上瞬间堆满了物品,如同小山一般。
众人都惊了,这么多物品,陈彦拥有的储物戒得有多大啊!
符堂内,有人惊呼出声。
“那是我上交给符堂的符箓,怎么在陈彦手里!”
其余人也纷纷响应。
“我也看到我制作的符箓了!”
“我的也在!”
“还有我炮制的空白符纸!”
符堂外,围观的修士们面面相觑。
“不是说符堂内的财物都被两个女修偷走了吗,这是谁啊?”
管瀚海悠悠道。
“此人是符堂的二级制符师,名为陈彦。
数月前,符堂前执事丁玉为了给三岗城兽潮战役多出一份力,日夜不休制符,伤了神识。
陈彦趁机夺走丁玉的执事之位,他怕自己的位置坐不稳,想要将丁玉,以及丁玉关爱的后辈白清歌,斩草除根。
事情败露后,陈彦将他的同谋,符堂侍从朱晋,灭杀并毁尸灭迹,以上罪行,陈彦己全部供认。
陈彦不仅坑害符堂同盟,还勾结朱、王两家,私自打开吉州城封禁大阵,其行当诛!”
管瀚海的声音传遍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边,振聋发聩。
许多人唾骂道。
“奶奶的,为了私仇开封禁大阵,把一整城的修士都关在这里,做你手中的刀,帮你杀人,气死我了!”
“空中的那个就是白清歌吗?十几岁的小孩子,她才多少修为,陈彦居然说她偷了整个符堂的财物叛逃,真不要脸!”
“事情败露就把同谋挫骨扬灰,这人坏透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全城修士都怒了。
修仙界残酷,但人族不论到了何时,都有一个共性:保护人族幼崽。
一个一百多岁的奸诈男修,坑杀一位十几岁的女孩,引起了他们的公愤。
符堂中人更怒,他们被陈彦欺压己久,这下终于有机会摆脱他,纷纷跟着大喊:“杀了他!”
白清歌抬头看了看身边正气凛然的管瀚海,心中泛起一股暖流。
管瀚海抬手压了压,吉州城众人全部噤声。
“九天宗有宗规,我会把陈彦押回九天宗受审,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众人正要欢呼,管瀚海接着道。
“另外,符堂即刻恢复丁玉的执事身份,并由吉州城办事处给予丁玉执事丰厚补偿。”
白清歌双眼,玉姐总算苦尽甘来了。
她正在感动,管瀚海看了她一眼,牵起白清歌的手,温和道。
“符堂二品符师白清歌。”
白清歌有点懵,怎么突然喊她?
“我在。”
吉州城众人掏了掏耳朵:“二品符师?我是不是听错了?”
管瀚海掷地有声道。
“我欲收你为义女,你可愿?”
白清歌:“(⊙_⊙)?”
符堂众人:“ (;?Д?i|!)”
吉州城众修士:“?(o﹃o?)”
白清歌愣住半晌没有反应。
管瀚海有些忐忑。
当众让白清歌认自己做义父是不是不太好?这种事应该私下说的吧?
都怪傅旦,他看了自己的信,打来传讯唠了大半夜,给自己出了这个馊主意,美其名曰“不能委屈了我傅旦未来的徒弟”。
白清歌会不会觉得自己在逼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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