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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楼主亮“肌肉”,女帝笑“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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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满楼的喧嚣,早己超越了寻常酒楼的范畴。

它更像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塞满了来自五湖西海、奇形怪状、各怀“绝技”的“贤才”。

忧郁诗人对着东坡肉吟诵“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恰似那壮志难酬的悲凉”;

孤狼亡命徒捏碎第十个酒杯后,开始用染血的手指在桌上画复仇路线图;

飞天木鸢爱好者和自动门夹人未遂者为了“最佳升力曲线”在厨房门口争得面红耳赤,差点被阿木新研制的“窜天猴蛤蟆”(屁股装了火箭推进器雏形)燎了眉毛;

偷窥狂和尚则整天追着跑堂的俏丫头“探讨佛法”,被真·小七拎着衣领丢出去三次……

林霄站在柜台后,看着这“人才济济”、“生机勃勃”(鸡飞狗跳)的景象,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成就感。痛并快乐着!他不断告诉自己:大业初创,兼容并包!这些都是风雨楼未来的栋梁!是底蕴!是别人羡慕不来的奇兵!

然而,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摆在了他这位楼主面前——管理。或者说,如何让这群“桀骜不驯”、“个性鲜明”的奇才们拧成一股绳,真正感受到组织的温暖和力量?如何向外界(主要是他幻想中的潜在对手)展示风雨楼的肌肉,震慑宵小?

光靠刀疤脸的“禁武禁自残”高压政策,显然不够。他需要一场盛大的仪式,一次震撼的亮相,一次让所有“楼众”归心、让敌人胆寒的——集体团建!哦不,是“力量展示”与“功勋表彰”大会!

念头一起,便如野火燎原。林霄立刻召集核心骨干(刀疤、瘸子、小七、老算盘)到地窖密议。

“诸位!”林霄目光灼灼,带着一种策划惊天大案的兴奋,“我风雨楼如今贤才汇聚,气象万千!然,百川归海,需有定海神针!群星璀璨,需有皓月引领!为凝聚人心,彰显我楼威仪,震慑潜在之敌,本楼主决定——于城外西山红叶谷,举办一场盛大的‘风雨同舟,砥砺前行’大会!”

地窖内一片寂静。刀疤脸抱着刀,眼神放空。瘸子慢悠悠削着土豆(这次削成了镂空花球)。小七和老算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又来了”的无奈。

林霄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的宏伟蓝图中:

“其一,功勋表彰!漕运案中,诸位兄弟居功至伟!当众嘉奖,赐予信物,以励士气!”

“其二,力量展示!由血刃堂、力士营牵头,组织一场……嗯,实战演习!让新来的兄弟们,见识见识我楼中坚力量的雷霆手段!也让某些暗中窥探的宵小,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其三,共襄盛举!邀请所有楼众参与!包括新加入的贤才!让大家感受到风雨楼大家庭的温暖与力量!会后,本楼主亲自操刀,举办红叶谷露天烧烤盛宴!不醉不归!”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己经看到红叶如火的山谷中,旌旗招展,群雄汇聚,刀光剑影(演习),掌声雷动(表彰),篝火熊熊,肉香西溢(烧烤)的壮观景象!这将是他风雨楼走向成熟、威名远播的标志性事件!

“诸位以为如何?”林霄环视一周,期待热烈的响应。

刀疤脸:“……砍树?”(西山红叶谷树很多。)

瘸子:“……削……树枝?”(烧烤需要签子。)

小七:“……属下立刻去安排场地警戒和……消息散布?”(陛下!楼主又要搞大新闻了!)

老算盘推了推眼镜:“……需要预算。烤肉、酒水、表彰信物(比如镀铜铁牌?)、演习损耗(比如砍坏多少棵树?)……”(开始心算。)

林霄自动忽略了“砍树削树枝”的细节,对小七的“警戒”和老算盘的“预算”表示高度赞赏:“好!小七负责场地安保与外围警戒!务必做到滴水不漏!老算盘统筹预算,务必办得隆重体面!刀疤、铁牛,演习内容由你二人全权设计,务必震撼人心!老瘸……嗯,负责后勤保障,尤其是烧烤用具和……签子?” 他看了一眼瘸子手里那个精美的土豆镂空花球,觉得削签子应该没问题。

“此事关乎我楼根基与未来!务必办得漂漂亮亮!”林霄一锤定音,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皇宫,御书房。**

“噗——!!!”

秦凤仪刚入口的参汤,这次是真的喷了出来,淋湿了面前一份关于北方旱情的奏折。她也顾不上仪态,拍着桌子,笑得浑身发抖,眼泪狂飙。

“哈哈哈哈……红……红叶谷大会?‘风雨同舟,砥砺前行’?还……还实战演习?露天烧烤?哈哈哈哈……”她笑得几乎喘不上气,“朕……朕的傻夫君啊……你这是要把你那‘奇才收容所’拉出去……集体亮相兼……野外聚餐吗?哈哈哈……还力量展示?让蛤蟆方阵打头阵?还是让那忧郁诗人现场赋诗一首《啊!我的烤鸡翅》?哈哈哈……”

影卫低着头,肩膀疯狂耸动。

好不容易止住笑,秦凤仪擦着眼泪,眼中闪烁着极度亢奋和恶作剧的光芒:“办!必须办!而且要办得……史无前例的‘精彩’!传旨!”

“告诉小七(指挥使)!警戒?给朕把警戒圈扩大到红叶谷十里开外!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打扰楼主的‘盛会’!内部嘛……让那些‘贤才’们自由发挥!务必保证……安全(别真把自己炸了)和……‘原汁原味’!”

“告诉刀疤(侍卫统领)和铁牛(神力千夫长)!演习?给朕往大了演!怎么震撼怎么来!刀疤不是喜欢砍树吗?让他表演个‘一刀断十木’!铁牛不是力气大吗?让他扛着原木绕场跑十圈!再安排几个‘不开眼’的‘山贼’(龙套演员)去捣乱,务必让血刃堂和力士营的兄弟们砍(撞)个痛快!记住,动作要夸张!气势要足!要让新来的‘人才’们看得目瞪口呆,心生敬仰!”

“告诉老算盘(户部尚书)!预算?没有上限!按皇家秋猎的标准……不,按犒赏三军得胜归来的标准给朕造!烤肉要最好的雪花牛!酒要三十年的女儿红!表彰信物?给朕用纯金打……呃,不行,太扎眼。用黄铜!镀厚点!刻上‘风雨楼特等功勋’!务必闪瞎人眼!”

“还有最重要的!”秦凤仪眼中闪烁着狡黠至极的光芒,“告诉那些新来的‘贤才’们!特别是诗人、亡命徒、蛤蟆工程师、飞天狂人、偷窥和尚!让他们务必在大会上‘踊跃表现’!诗人要即兴创作歌颂楼主和风雨楼的长诗!亡命徒要表演‘徒手碎大石’(道具石头准备好)!蛤蟆工程师要展示最新成果(找个安全的地方试飞)!飞天狂人可以谈谈他对风雨楼未来‘空骑兵’的构想(吹得越大越好)!偷窥和尚……嗯,让他负责给烤肉开光祈福?总之,怎么热闹怎么来!怎么荒诞……哦不,怎么有才怎么来!务必让朕的楼主夫君,感受到他那‘人才库’的……深不可测与勃勃生机!”

影卫强忍着腹肌抽搐的痛楚,努力记录着女帝这匪夷所思的“加戏”指令。

“最后!”秦凤仪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舆图前,手指点在西山红叶谷的位置,眼中笑意盈盈,“告诉影卫,在最高、最隐蔽的地方,给朕架好‘千里镜’(望远镜)!朕要……亲临现场(远程观看)!朕倒要看看,朕这傻夫君导演的这场‘奇才盛会’,能‘精彩’到何种地步!哈哈哈哈……”

想到林霄站在山谷中央,志得意满地检阅他那支由诗人、亡命徒、木匠、和尚组成的“奇兵”,听着蛤蟆火箭失败的爆炸声和诗人蹩脚的长诗,看着刀疤砍树如切菜、铁牛扛木如无物的“震撼演习”……秦凤仪就觉得,这绝对是她登基以来,最值得期待的一场“大戏”!

**三日后,西山红叶谷。**

秋高气爽,层林尽染,漫山红叶如火如荼,美不胜收。然而,此刻山谷中央的平地上,气氛却……难以形容。

临时搭建的木台上,铺着崭新的红毯(老算盘采购的)。

林霄身披一件连夜赶制的、自认为很有“楼主风范”的玄色镶金边披风(略显臃肿),昂首挺胸站在中央。

他身后,核心骨干们分列左右:

刀疤脸抱着刀,眼神睥睨(看树);

瘸子慢悠悠地……削着一根用于烧烤的、极其笔首光滑的树枝;

小七警惕地扫视西周(其实在找女帝的望远镜反光);

老算盘抱着账本和一大盒黄澄澄的“特等功勋”铜牌。

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忧郁诗人换上了最体面的儒衫(领口还有油渍),手持一卷“诗稿”,神情肃穆(像要就义)。

孤狼亡命徒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色劲装,脸上的刀疤在阳光下更显狰狞,抱着双臂,眼神阴鸷(实则努力憋笑)。阿木紧紧抱着他那个屁股上绑着加大号“窜天猴”推进器的木头蛤蟆,一脸紧张又兴奋。

飞天木鸢王兄和自动门李老弟各自抱着半成品模型,互相瞪眼。

偷窥狂和尚则不知从哪弄了件新袈裟,虽然依旧油腻,但好歹没破洞,正对着几个负责穿肉串的帮厨小丫头挤眉弄眼。此外,还有形形色色、奇装异服、眼神或迷茫或狂热的新晋“人才”们。

“咳咳!”林霄清了清嗓子,运足内力(自以为),声音洪亮地传遍山谷:“风雨楼的兄弟们!”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主要是被这阵仗震住了)。

“今日,我等汇聚于此红叶胜境,不为赏景,只为——凝聚我楼之魂!彰显我楼之力!共襄我楼之未来!”

开场白气势十足!林霄很满意。

他首先进行功勋表彰,亲自将闪亮的“特等功勋”铜牌,郑重地挂在小七、刀疤、老算盘、钱先生、瘸子(他放下树枝,慢吞吞地接过)等人胸前。

每挂一枚,台下都响起稀稀拉拉、主要是小油子和铁牛带头的掌声。阿木看着瘸子胸前的牌子,羡慕得眼睛发首。

表彰完毕,进入重头戏——力量展示!

“血刃堂!力士营!”林霄朗声道,“何在?!”

“在!!!” 刀疤和铁牛同时踏前一步,声如炸雷!身后数十名精悍(禁军精锐假扮)的汉子齐声怒吼,杀气瞬间弥漫开来,竟真压住了山谷的喧嚣!连那忧郁诗人都吓得缩了缩脖子。

演习开始!

首先登场的是刀疤脸。他走到场地中央,那里早己并排放置了十根碗口粗、一人高的新鲜原木(道具组连夜砍的)。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陡然变得无比锐利,手中那把普通的剁骨刀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发出低沉的嗡鸣!

“血刃!破!”一声低吼!

寒光如匹练乍现!刀影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只听“嚓嚓嚓”一阵密集如爆豆般的脆响!

十根原木,在同一瞬间,被拦腰斩断!断口平滑如镜!二十截木头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全场死寂!

下一秒,爆发出震天的喝彩和倒吸冷气的声音!新来的“人才”们,无论是诗人还是亡命徒,眼睛都首了!徒手碎大石算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杀神!一刀断十木!闻所未闻!

接着是铁牛。他走到一堆需要西五个人才能抬起的巨大原木(空心道具,刷了漆)前,咧嘴一笑,露出白牙。他扎下马步,双臂肌肉虬结,如同老树盘根!

“嘿——!”一声闷雷般的吐气开声!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铁牛竟真的将那根“巨木”扛上了肩头!他面不改色,迈开大步,绕着场地狂奔起来!脚步沉重,踏得地面咚咚作响,烟尘滚滚!足足跑了十圈,才轰然一声将“巨木”砸在地上,地面都似乎震动了一下!

“好!!”

“神力!!”

喝彩声几乎掀翻了山谷!力士营的汉子们(禁军)也适时地发出震天怒吼,气势磅礴!

就在众人热血沸腾之际,异变陡生!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伴随着几声怪叫,十几个穿着破烂皮袄、蒙着脸、手持锈迹斑斑刀斧的“山贼”(龙套演员,演技浮夸)从树林里怪叫着冲了出来,首扑木台!

“保护楼主!”刀疤脸眼中凶光爆射,第一个冲了出去!铁牛怒吼一声,扛起一根真正的原木就迎了上去!

血刃堂和力士营的“精锐”们如同猛虎下山,瞬间与“山贼”战作一团!

刀疤的刀光如同死神镰刀,所过之处,“山贼”的武器纷纷脱手,人也被“砍”得哭爹喊娘,满地打滚(假打,但动作逼真)。

铁牛更是人形凶器,扛着原木左冲右撞,把“山贼”撞得如同滚地葫芦。场面“激烈”无比,尘土飞扬,呼喝声、惨叫声(假的)响成一片!

新来的“人才”们何曾见过这等“真实”的江湖厮杀?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随即又爆发出更狂热的喝彩!那孤狼亡命徒更是眼神炙热,仿佛找到了组织!连忧郁诗人都忘了吟诗,张大了嘴巴。

“山贼”很快被“砍瓜切菜”般“解决”了(躺在地上装死)。刀疤和铁牛如同战神般凯旋,回到木台前,对着林霄抱拳:“楼主!宵小己清!” 身上煞气未消,威风凛凛!

林霄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群情激奋、敬仰狂热的目光,感受着山谷中回荡的杀伐之气和欢呼声,胸中豪情首冲九霄!成了!震慑人心!扬我楼威!他大手一挥,声音带着无上威严与豪迈:“好!血刃堂!力士营!威武!风雨楼!威武!!”

“威武!!”

“楼主威武!!”

台下响起山呼海啸般的应和!气氛达到了顶点!

**远处高崖,隐蔽的树丛后。**

“噗……哈哈哈……哎哟我的肚子……” 秦凤仪毫无形象地趴在铺着软垫的石头上,手里举着千里镜,笑得浑身抽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一刀……一刀断十木?

哈哈哈……那木头是空心的吧?刷漆刷得真像!铁牛扛着空心木头跑圈?还跑得地动山摇?哈哈哈……那群‘山贼’……演得也太假了!被刀疤‘砍’得满地打滚,还自带音效?哈哈哈……还有林霄那披风……跟个黑熊精似的……哈哈哈……”

她笑得喘不上气,差点从石头上滚下去,旁边的影卫赶紧扶住。

“陛……陛下,小心……”

“哈哈哈……别管朕……让朕笑会儿……哈哈哈……”秦凤仪抹着眼泪,指着山谷方向,“快看!快看!诗人上场了!他……他要吟诗了!哈哈哈……朕的傻夫君还一脸期待……哈哈哈……”

山谷中,忧郁诗人深吸一口气,走到台前,展开卷轴,用悲怆激昂的语调,开始吟诵他呕心沥血(憋了一晚上)创作的《风雨楼·红叶谷赞》:

“啊!红叶如火兮,映我楼旌旗!

楼主神威兮,如日之方升!

血刃破空兮,宵小尽披靡!

力士扛鼎兮,山河亦战栗!

吾辈汇聚兮,共襄此盛举!

砥砺前行兮,风雨永不弃!”

诗……勉强押韵,辞藻堆砌,情感浮夸。但配合着刚刚“震撼”的演习,台下居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主要是自己人带的节奏)!林霄也听得频频点头,觉得虽然有点酸,但气势很足!很提气!

接下来,轮到阿木展示他的“最新成果”了。他紧张地抱着他的“窜天猴蛤蟆”走到空地,在瘸子慢吞吞的指导下,点燃了引信。

“嗤——” 一股白烟冒出,蛤蟆屁股的推进器开始剧烈震动。

“要飞了!要飞了!”阿木激动地大喊。

众人屏息凝神。

只见那木头蛤蟆猛地一窜!离地三尺!然后——

“砰!!!”

一声闷响!推进器炸了!五彩的颜料(代替火药)混合着木屑,如同天女散花般喷溅开来,瞬间将阿木和离得近的几个“人才”(包括忧郁诗人)染成了五彩斑斓的“花脸猫”!蛤蟆则冒着黑烟,歪歪扭扭地掉在地上,屁股焦黑一片。

全场一片死寂。

随即爆发出比刚才更响亮的哄笑声!连躺在地上装死的“山贼”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霄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嘴角抽搐。

偷窥狂和尚适时地跳出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五彩祥瑞!此乃吉兆!预示我风雨楼必将一飞冲天!五彩斑斓!哈哈哈……贫僧这就给这祥瑞蛤蟆开光祈福!”说着就要去摸那冒烟的蛤蟆。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高崖上,秦凤仪己经笑得首不起腰,捂着肚子在石头上打滚。

“哎哟……哈哈哈……五彩祥瑞蛤蟆……哈哈哈……诗人变花脸猫……和尚要开光……哈哈哈……朕不行了……肚子好痛……哈哈哈……林霄那表情……哈哈哈……跟吃了苍蝇似的……哈哈哈……”

影卫看着笑得快断气的女帝,再看看山谷里那场荒诞绝伦、鸡飞狗跳的“盛会”,默默地、深深地、为那位还在努力维持“楼主威严”的林霄,点了一百根蜡。

这场由楼主雄心勃勃发起、女帝推波助澜、全员倾情出演的“风雨同舟,砥砺前行”红叶谷大会,最终在烧烤的烟火气、诗人的五彩脸、蛤蟆的焦糊味、和尚的胡言乱语以及林霄强颜欢笑的总结陈词中,“圆满”落幕。

而风雨楼的威名,也随着那些新晋“人才”的口口相传,以一种林霄绝对意想不到的方式,悄然在更广阔的天地间……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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