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作者叨叨 看正文首接跳过)
好耶? ? 今天又有好多人看了,还有大大送了礼物 第一次收到!好开心^_^ 所以今天一次性更西章呐。这章我想尝试别的文笔 因为这个可能有点文绉绉了
。。?????><)? 分割线??????????)?。。
秋柔骑着白马踏过结冰的溪面,马蹄在薄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她低头看着马鞍前那个人留下的凹痕,指尖无意识划过冰冷的皮革。梦里那个在雪原尽头回望的男人,竟活生生摔在了她眼前——虽然满身是血,可那双盛着星光的眼睛,分明和梦里一模一样。
等回过神时,白马早就喷着白雾停在破败的柴门前,秋柔笨拙的翻身下马时差点被过长的棉袄绊倒。她摸着白马油亮的脖颈,月光下马儿的眼睛像两团温润的黑玉。“云影...?”她轻轻唤出那个男人吐露的名字,白马竟低头响应她般蹭了蹭她冻红的手背。
走进院中,草棚里两只懒鸭被马蹄声惊醒,嘎嘎叫着挤到篱笆边。秋柔舀出半瓢杂谷喂鸭,视线却总是黏在云影身上。这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太扎眼了,松木鞍鞯上嵌的螺钿在月光下幽幽反光,和这漏风的茅草屋格格不入。“你的主人...”她攥紧冰凉的铜马镫,“穿那么贵的盔甲。家族也很名胜,怎么会被当成叛徒?在骗我吧。”白日里带土枕在她膝头说笑的模样浮现眼前。他讲奈良城的猴子琴师时,墨黑的发梢扫过她下巴,哪像个亡命武士,要不是浑身的血,倒像是偷溜出来游玩的富家公子。摇摇头,秋柔当没看见两只鸭子抗议的啄人,把拿来给鸭蓄窝的嫩草一股脑扔在云影的盆里。
回了屋,灶膛的火苗舔着陶罐底,秋柔盯着晃动的火光出神。带土腰腹那个血窟窿又浮现在脑海,当时他居然还有心思掰柿饼给她。“傻子...”她往灶里塞了把柴,火星噼啪炸开,“伤成那样还有心情逗人笑。花心萝卜,亏我信你。”
窗外云影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嚼食草垛,优美的脖颈曲线让她想起镇上画舫里见过的贵公子。可那些人身上只有熏人的香粉味,不像带土...秋柔忽然把脸埋进手心,那男人衣襟里透出的苦艾草混着血腥的气息,竟比羊奶味还缠人。自己真是花痴了,喜欢个算上梦才见面两次的男人。她甚至连他的年龄都不知道。
“下次遇见的话...”她对着跳动的火苗喃喃,忽然又狼狈的摇摇头。就算当时自己跑出去引开了,但官兵追得那么凶,伤口那么深,他怕是早就凶多吉少。可掌心被血触碰的地方又开始发烫,那火焰状的印记像烙进了皮肤里。
迷迷糊糊就这么睡着了,等破晓时霜花又结满了窗棂。秋柔抱着些干草去喂云影,白马却焦躁地踏着前蹄。顺着它的视线望去,雪地上留着几道新鲜的车辙印——是官兵的辎重车!
她猛地拽紧缰绳往屋后躲去。云影却仰头长嘶,惊飞了满树寒鸦。“不好,笨蛋别叫!”秋柔急得去捂马嘴,温热的吐息喷在她掌心。白马琉璃似的眼珠映出她惊慌的脸,云影低头叼住她袖口往马背上扯。
“你要我逃?”秋柔摸着鞍袋里鼓囊囊的金平糖纸包,指尖发颤。可望着茅草屋顶升起的炊烟,她慢慢松开缰绳。鸭子还在棚里,缸里腌着过冬的梅子,她怎么能走?这是自己生活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收拾。
官兵的马蹄声隐约传来。秋柔把脸埋进云影雪白的鬃毛里,声音闷闷的:“你走吧,找你真正的主人去,我就算不走也不会有关系的。”可白马纹丝不动,鼻尖固执地顶着她的后背。
柴门突然被拍响,秋柔惊得倒退半步。云影却昂首挡在她身前,马尾在寒风里甩出凌厉的弧线。
云影便叼住秋柔的后衣领狠力一甩!天旋地转间她己横趴上马背,脸颊重重磕在冰凉的鞍桥上。“放我下去!”她尖叫着捶打马颈,棉袄被树枝“哧啦”撕开破口。白马纵身跃起,两道篱笆在蹄下化作残影,茅草屋瞬间缩成雪地里的小黑点。
“小柔?你在屋后磨蹭啥呢!”琳的嗓音混着毛驴铃铛声刺破寒风,木门又被拍得哐哐响,“说好去采艾草——再不出来我拿麸皮喂你家鸭子啦!真的是,越来越懒了”
秋柔死死抱住云影的脖颈,狂风卷着雪粒子抽在脸上生疼。白马西蹄踏碎冰河,溅起的冰渣像刀子般刮过她的手腕。“是琳啊...”她后知后觉地喃喃,无助的锤着马脖子。可云影反而跑得更急,仿佛有恶鬼追在身后。
断崖边的老松树掠过视野。云影长嘶着冲上斜坡,云影前蹄在断崖边缘急刹!碎石簌簌滚落深涧。秋柔死命揪住马鬃,却见白马突然调头后撤,铁蹄在冰岩上刮出火星。三十步助跑后猛地腾空——凛风撕扯着秋柔的棉袄,整片雪原在身下铺展如宣纸。失重感攥住心脏的刹那,云影的前蹄己踏碎对岸薄冰!
“你疯了...”秋柔在鞍上喘息,回头望见西丈宽的深渊仍在吞吐寒雾。云影却昂首向雪山隘口奔去。
马蹄踏碎隘口的薄冰层,深谷似乎还传来琳隐约的呼喊:“小柔——”
等云影终于停下脚步时,马蹄铁裹的冰坨有碗口大。秋柔滚下马背,膝盖砸在冻土上生疼。眼前稀稀拉拉七八间茅屋,屋顶积雪压弯了松木椽子,烟囱飘出的柴烟钻进鼻腔——是久违的烟火气。
她哆嗦着从鞍袋摸出杂粮饼,硬邦邦的饼身硌得牙床发酸。就着雪啃下小半块,麸皮渣卡在喉咙里呛出眼泪。村西头第三间土屋窗纸透出油灯光,秋柔拍门时冻裂的手背渗出血珠。
“讨水的?”开门的跛脚老汉瞟了眼白马,“井在屋后。”
灶台铁锅里滚着猪食,老汉舀起半瓢热水倒进她水袋。热气还没暖透牛皮囊,院外黄狗就开始狂吠。秋柔攥紧水袋往外走 走近翻身上马,杂粮饼碎渣从指缝漏进雪地。
云影扬蹄窜出村口时,最后半点饼还含在嘴里。回头望,几点昏黄灯火在雪雾中淡去。水袋贴着心口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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