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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法则之心的回响

小说: 我在都市捡女神   作者:晴空塔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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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划破星轨驶向法则之心时,界域桥延伸的金光正沿着星轨织成巨网,在舷窗上投射出无数平行界域的晨昏。那些光影并非静止不动,科技界域的飞行器正穿过中古界域的城堡尖顶,魔法界域的巨龙掠过未来都市的摩天楼,不同时空的景象在玻璃上重叠交错,仿佛整个宇宙的时间都在此刻被揉成一团。凌霄将掌心的界域碎片按在控制台,碎片表面的太极纹路突然亮起,与星图上法则之心的坐标形成共振,左胸的龙形印记传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像是有无数根银针刺入血脉,其中还夹杂着极淡的铜锈味 —— 那是赵天磊银镯铜钱氧化的味道,此刻却与法则兽消散的能量产生奇妙共鸣,在舱内凝成旋转的金银光丝,光丝拂过仪器表面时,竟在屏幕上显露出与静心寺石碑相同的符文。

苏沐雪的玉佩悬浮在界域碎片旁,绿光与金光交织的刹那,幻象如潮水般涌来:三百年前的法则研究手稿铺展在虚空,泛黄的纸页上,一页能量公式正被两种光流改写,红色光流勾勒出龙纹,蓝色光流描绘出凤影,涂改液边缘浮现出的凤凰羽毛纹路,与她外婆玉佩内侧的隐秘纹路完全吻合,只是羽轴处多了行守界人密文,翻译过来是 “心核的跳动藏着界域轮回的密码”。少女指尖抚过玉佩新裂的缝隙,那里沾着的法则砂正在吞噬绿光,接触到界域碎片的能量便绽放出细小的烟花,每朵烟花里都能看到不同界域的缩影,“这些砂粒是‘法则晶’,每粒都封存着不同界域的时间片段,我们的时间校准器撑不了十西个时辰。” 她说话时,玉佩突然震颤,绿光中闪过外婆的侧脸,老人正将半块玉佩按在发光的晶体上,周围的时间似乎都在倒流。

赵天磊的银镯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西十九枚守界人铜钱在舱内组成法则之心的立体模型。模型转动时,七彩核心投射出的光线在舱壁上形成无数个缩小的平行界域,少年盯着模型中闪烁的红点,与母亲日志里 “界域本源图谱” 完全一致:“我妈说过,法则之心是所有平行界域的‘时间心脏’,心核的每次跳动都会修正紊乱的法则。” 他突然按住太阳穴,银镯的银光里浮现出母亲的实验录像 —— 穿白大褂的女人将一枚铜钱贴在发光的水晶球上,球体表面立刻浮现出与赵副局长警徽相同的纹路,纹路边缘还游动着细小的龙形光带,“这是‘法则映射实验’,说明我爸的警徽能与法则之心产生共鸣,他肯定近距离接触过心核。” 录像里母亲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当警徽纹路与心核同步时,就能看到守界人的初代誓言。”

清虚道长的真魂附在桃木剑上,红光劈开前方的能量乱流,一群光蝶从星轨缝隙中飞出。那些光蝶并非自然形成,蝶翅上的符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黑色丝线侵蚀,每只蝶翅都印着半道符文,拼接起来与法则之心的基座纹路完全相同,只是符文边缘缠着透明的时间丝线,丝线所过之处,符文便会倒退成未完成的笔画。“这些光蝶被‘时蚀咒’污染了。” 真魂的声音裹着忧虑,黄符纸燃烧的青烟刚接触光蝶便化作齑粉,“三百年前守界人用轮回镜净化过一次,可惜 ——” 话音未落,最前方的光蝶突然炸开,化作迷你版的时间兽虚影,对着众人发出无声的咆哮,震得舱内的仪器指针疯狂倒转,其中一个时钟竟倒退回三百年前的日期。

凌霄突然扯开领口,龙形印记的红光穿透衣料,与界域碎片的金光在控制台形成双螺旋光流。光流旋转时,舱内的温度忽高忽低,时而如坠冰窖,时而似处熔炉,“还有十里到法则之心的能量层。” 他盯着屏幕上骤升的时间波动曲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核的稳定指数只剩 32%,必须启动时间锚定程序。” 他从储物箱翻出三枚时间符,符纸边缘的龙纹凹槽正好能嵌入法则晶的粉末,“我妈留下的这些符纸,每枚都能冻结一次时间乱流。” 说话间,他将一枚法则晶碾碎填入凹槽,符纸立刻浮现出完整的龙形,龙睛处的光点竟与他左胸的印记同步闪烁。

苏沐雪接过时间符时,玉佩突然飞向舷窗,绿光在玻璃上投射出奇异的景象:法则之心的能量层外站着个模糊的身影,正将半块凤凰玉佩贴在光壁上,那背影与她外婆在老照片里的姿态如出一辙,老人的手指在光壁上滑动,留下的绿光轨迹与玉佩新裂的缝隙完全吻合。“外婆一定触碰过法则之心。” 少女的声音带着颤抖,指尖抚过玉佩新裂的缝隙,那里沾着的法则砂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在她掌心映出外婆的字迹 ——“心核的第七次跳动是关键”,“她的玉佩碎块或许能削弱能量层的防御。”

当飞船闯入法则之心的能量层时,周围的星轨突然开始倒流,不同界域的景象在舷窗外飞速切换:科技界域的飞行器变成马车,车辙里还留着未来橡胶的痕迹;魔法界域的巨龙化作机械兽,金属鳞片下能看到残留的龙鳞纹路。凌霄率先启动时间锚定程序,龙形印记的红光在控制台凝成光网,却仍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血液在逆向流动,仿佛全身的血管都在倒转,“跟紧我的航线!” 他的法则晶粉末在光网上闪烁,每一次转向都避开了能量流的暗礁,“中世纪界域的魔法箭和未来界域的激光束正在逆向融合,形成的‘时空弹’能让接触者瞬间经历百年沧桑。” 话音刚落,一枚时空弹擦着船身飞过,舱壁被触及的地方瞬间锈迹斑斑,像是历经了千年风霜。

赵天磊的银镯突然发出急促的脆响,西十九枚铜钱在舱外组成防护网,铜钱间的光幕不断抵消着时间乱流的侵蚀。光幕接触到乱流时,会浮现出无数个铜钱的虚影,每个虚影都来自不同的时空,“我妈日志里说时间乱流会产生‘记忆泡’。” 少年突然指向左侧的能量漩涡,那里的气泡正在浮现出他与父亲钓鱼的画面,画面里的赵副局长比现在年轻许多,正将钓竿递给年幼的他,“这是法则碎片模拟出的执念幻象,越留恋什么就越容易被困住,千万不能触碰!” 他说话时,气泡突然扩大,里面的赵副局长竟对着舱内招手,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苏沐雪的玉佩突然发出急促的绿光,照亮前方突然出现的时间壁垒。那壁垒并非实体,更像是无数时间片段的叠加,壁垒上的纹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又新生,古代篆字与未来代码在表面交替闪现,篆书的笔画会逐渐演变成代码符号,而代码运行到尽头又会变回篆书。“是‘时间壁垒’!” 少女的绿光在身前凝成光盾,壁垒射出的能量流撞在盾上发出钟鸣般的响声,那声音带着奇特的频率,让人心跳都随之变慢,“它会抽取我们的时间能量壮大自己!” 她突然想起外婆日记里的记载,手指快速在玉佩上滑动,绿光随之在空气中画出复杂的轨迹,“攻击壁垒上新旧法则交替的刹那,那里是时间流的断层点!”

凌霄的龙形印记红光暴涨,在掌心凝成光矛,精准刺穿时间壁垒的断层点。壁垒在红光中炸开,化作无数时间碎片溅在光盾上,激起阵阵时光涟漪,每个涟漪里都能看到不同年龄段的众人,有孩童时期的懵懂,也有老年时期的沧桑。“苏沐雪,用你的玉佩绿光引导界域碎片能量!” 他的光矛连续投掷,却发现壁垒的碎片正在逆向重组,碎块在空中倒转着飞回原位,“它们在吸收时间乱流的能量回溯!”

赵天磊的银镯突然发出刺耳的脆响,铜钱组成的防护网突然收缩,将所有时间碎片困在半径五米的范围。少年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银镯的光芒因过载而忽明忽暗,铜钱边缘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我妈说过‘锁时阵’能禁锢时间碎片!”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汗水滴落在银镯上,竟被瞬间冻结成冰珠,“但我最多能撑七分钟!”

清虚道长的真魂催动桃木剑,红光顺着能量流蔓延,在锁时阵内组成太极图。桃木剑上的红光与界域碎片的金光交融时,发出类似寺庙钟声的嗡鸣,“就是现在!” 真魂的声音裹着力量,震得阵内的时间碎片剧烈震颤,“锁时阵内的时间碎片突然集体静止,随即被红光引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带着时间的气息,所过之处,舱内的仪器指针都恢复了正常转动,“快撤!爆炸会引发更大的时间风暴!”

三人冲出风暴范围时,法则之心的全貌终于展现在眼前:一颗悬浮在星轨中央的七彩水晶球,首径足有百米,表面流转着所有平行界域的缩影,每个缩影都在以不同的速度运转,有的快如闪电,有的慢如龟爬。球体表面的裂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裂缝中溢出的能量化作时间兽,有的长着恐龙的身躯和机械的利爪,鳞片下能看到金属齿轮;有的顶着古人的头颅和未来的服饰,发髻里插着数据芯片。

“那就是法则之心的核心。” 凌霄的界域碎片突然腾空,与心核的光芒产生共鸣,碎片表面的纹路与心核的裂纹逐渐吻合,“所有平行界域的法则都源于这里。” 他突然注意到心核旁的控制台,上面刻着与南极本源印记相同的基座纹路,纹路凹槽里还残留着新鲜的能量痕迹,显然不久前有人来过,“那里有守界人留下的时间校准装置!”

苏沐雪的玉佩绿光暴涨,在控制台上投射出外婆日记里的插图:穿旗袍的女人正将凤凰玉佩嵌进某个凹槽,女人的手指上戴着与苏沐雪同款的银戒指,“需要同时启动三个校准装置才能稳定心核。” 她指向控制台的三个位置,左边的装置闪烁着时钟图案,右边的装置浮现出平衡符号,“左边是时间流速调节装置,需要输入守界人时间密码;右边是法则平衡装置,需要注入凤凰血脉能量;中间的……” 话音突然卡住,插图中间的装置图案竟与赵天磊银镯的铜钱完全相同,图案下方还刻着个极小的 “赵” 字,“中间的是时空锚定装置,需要守界人通用能量启动。”

赵天磊的银镯突然发出兴奋的脆响,西十九枚铜钱在他掌心跳跃,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随即皱紧眉头,视线扫过不断增多的时间兽,“可同时启动需要三个人,谁来抵挡不断涌出的时间兽?” 这个问题像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让刚刚缓和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苏沐雪下意识地握紧了玉佩,凌霄则摸了摸左胸的龙形印记。

“我留下。” 凌霄突然握紧界域碎片,龙形印记的红光在他周身闪烁,形成一道红色的护罩,“我的能量与法则之心同源,能暂时压制时间兽的出现。” 他看向苏沐雪和赵天磊,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们激活枢纽后不要回头,我会找到你们。”

苏沐雪刚想反对,却被凌霄按住手背。他的指尖带着龙形印记的温度,与她玉佩的凉意形成鲜明对比,“这是最好的方案。”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玉佩裂缝,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光,红光渗入裂缝后,玉佩突然停止了震颤,“记住,若我被时间兽缠住,用这个信号联系我。” 红光在玉佩上凝成极小的龙形,与少女的凤纹形成太极图案,那图案闪烁时,能隐约听到类似心跳的声音。

当苏沐雪和赵天磊奔向崖壁枢纽时,凌霄的界域碎片突然爆发出强光。他转身面对不断涌出时间兽的裂缝,双色能量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光带,光带所过之处,时间兽的动作都变得迟缓,像被按下了慢放键,“时间兽,有我在,你们休想破坏法则之心!” 他的呐喊在星轨间回荡,激起层层能量波,每个波峰都带着龙形印记的红光。

裂缝猛地扩张,一只巨大的时间兽从彩色漩涡中走出,身高足有十米,身体由不同时代的碎片组成,青铜铠甲包裹着机械骨骼,铠甲上的纹路与玄阴教的图腾隐隐相似,左眼角的朱砂痣在能量波中泛着黑芒,与完美复制体的特征完全相同。它盯着凌霄的眼神里充满嘲讽,嘴角咧开的弧度带着熟悉的邪气,却在看到界域碎片的瞬间瞳孔收缩 —— 碎片表面的太极纹路,与它胸口的能量核心完全相同,连纹路的磨损痕迹都分毫不差。

“你果然来了。” 时间兽的身体突然重组,不同时代的碎片展开成翅膀的形状,青铜与机械的结合透着诡异的美感,“三百年前我就知道,法则之心的守护者终将在这里面对时间的审判。” 它突然抬手,掌心浮现出半块龙形玉佩,玉佩边缘有个细小的缺口,与凌霄左胸的印记纹路完全吻合,“这是你母亲在研究法则之心时留下的,她说只有真正的青龙血脉能让它与心核共鸣。”

凌霄的龙形印记突然剧痛,像是有团火焰在血脉中炸开,界域碎片的能量在体内疯狂冲撞,与龙形印记的力量相互撕扯,“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暴怒,红光在掌心凝成光剑,剑身上的纹路与三百年前守界人佩剑的纹路完全一致,“你和完美复制体、法则兽是什么关系?”

时间兽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法则之心的水晶表面纷纷龟裂,裂纹中溢出的能量流变得更加狂暴,“你以为完美复制体的法则化身消失了?” 它的身体突然透明,露出里面的能量核心,核心的纹路与完美复制体胸口的太极图案完全相同,只是多了些时间侵蚀的痕迹,“我是他的时间化身,是他留在法则之心的后手。” 他猛地将龙形玉佩扔向凌霄,玉佩在空中划过一道红光,留下的轨迹久久不散,“接住它,你会看到三百年前你母亲研究法则之心的真相。”

玉佩接触到凌霄掌心的瞬间,幻象如潮水般涌来:三百年前的法则之心旁,凌霄的母亲正在用龙形玉佩校准心核,她穿着守界人的制服,袖口绣着青龙图案;完美复制体的本体站在她身后,帮她记录着时间波动数据,他的黑袍上绣着相同的青龙,只是颜色是黑色的,两人的能量交织成完美的太极图,共同支撑着即将崩溃的法则之心。

“原来如此。” 凌霄的声音带着释然,又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他终于明白母亲日志里那句 “黑与白本是同色” 的含义,“他们当年是合作伙伴,不是对手。”

时间兽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冷笑,笑声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现在知道还不晚。” 它突然抬手,身体的不同时代碎片全部亮起,青铜的绿锈、机械的寒光交织成刺眼的光芒,“只要吸收你的青龙血脉,我就能成为法则之心的新主宰,到时候所有平行界域的时间都将由我掌控!”

就在这时,控制台上的三个校准装置同时亮起,法则之心的裂纹扩张速度明显减缓,原本狂暴的能量流变得平稳了些。苏沐雪的声音从控制台传来,带着绿光的波动:“凌霄,快过来!校准装置启动需要你的青龙血脉确认!”

凌霄转身的刹那,看到时间兽的身体射出无数根时间线,像毒蛇般缠向校准装置,时间线所过之处,装置上的指示灯开始闪烁不定,“想稳定法则之心?没那么容易!” 时间兽的身影突然模糊,化作数十个相同的分身,每个分身都穿着不同时代的服饰,有的是古代的战甲,有的是未来的机甲,同时攻向凌霄和校准装置。

凌霄的光剑突然爆发出强光,红光与界域碎片的金光交织成网,网眼处浮现出守界人的符文,将时间线全部挡在校准装置外,“苏沐雪,启动最后的确认程序!” 他的光剑连续挥舞,剑气切开时间流,留下道道红光,却发现分身的数量越来越多,每个被击碎的分身都会化作两个新的分身,“这些分身能吸收不同时代的时间能量,普通攻击对它们无效!”

赵天磊的银镯突然从控制台飞出,西十九枚铜钱组成的平衡阵将分身困在半径五米的范围。少年的脸色苍白如纸,银镯的光芒因过载而忽明忽暗,铜钱上的守界人符文正在逐渐淡化,“我妈说过‘平衡时间阵’能平衡不同时代的能量!” 他的声音带着喘息,额头上的汗珠刚渗出就被冻成了冰珠,“但我最多能撑八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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