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温然蜷缩在床角，双腿紧紧并拢，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他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眶通红，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身体因为忍耐而微微发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不行……快忍不住了……*）
厉寒舟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西装裤包裹的长腿交叠，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碰撞玻璃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想要什么？"他晃了晃酒杯，明知故问。
温然别过脸，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的指甲己经陷进掌心的皮肉里，却仍然倔强地不肯开口。
厉寒舟轻笑，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我数到三。"
"一。"
温然的膝盖不自觉地互相蹭了蹭。
"二。"
他的腰微微前倾，呼吸变得急促。
"三。"
厉寒舟突然起身，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说话。"
温然的瞳孔剧烈颤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厕所……"
"听不清。"厉寒舟俯身，呼吸喷在他发烫的耳廓，"大点声。"
温然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我想去厕所……"
厉寒舟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松开钳制，重新坐回椅子上："不准。"
温然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求我。"厉寒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像刚才那样哭着求我。"
温然咬住下唇，眼泪终于掉下来。他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不……"
厉寒舟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温然的腰越弯越低，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他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泛白，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手背上。
"厉寒舟……"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求你了……"
厉寒舟终于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晚了。"
温然仰起泪眼朦胧的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厉寒舟一把抱起，走向浴室。
"既然这么能忍，"他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那就继续。"
温然被放进盛满冷水的浴缸里，刺骨的寒意让他浑身发抖。厉寒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次，我要你记住——"
"谁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温然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混着冰冷的水流滑落。
浴缸里的水己经漫到胸口，温然浑身发抖，指尖死死抠住光滑的陶瓷边缘。他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分不清是浴缸里的冷水还是眼泪。
厉寒舟站在浴缸边，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水珠顺着他的手腕滑落，滴在温然苍白的脸上。
"冷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
温然咬紧牙关，不肯回答。他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皮肤上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
（*快撑不住了……*）
厉寒舟似乎很享受他的煎熬，俯身捏住他的下巴："说话。"
温然被迫仰头，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他的嘴唇微微发抖，声音细若蚊呐："……冷。"
"还有呢？你该告诉我什么？"
温然的眼眶通红，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个屈辱的请求。
厉寒舟低笑，手指抚上他的喉结："看来还不够。"
他拿起一旁的花洒，将水温调到最低，冰冷的水流瞬间冲击在温然身上。
"啊——！"
温然猛地弓起背，手指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指节泛白。刺骨的寒意像是无数根针扎进皮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厉寒舟……"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停下……"
厉寒舟充耳不闻，水流顺着温然的锁骨往下，冲刷过每一寸肌肤。
"告诉我你的身份。"
温然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身体己经到了极限，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试图缓解那股难以忍受的压迫感。
“不...不说！”
"我……我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终于决堤般涌出。
厉寒舟关掉花洒，俯身凑近他耳边："求我？"
温然崩溃地闭上眼，泪水混着冷水滑落："……求你……让我……"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厉寒舟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这才乖。"
他一把将温然从水里捞出来，湿透的衬衫黏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线。温然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靠在厉寒舟怀里。
厉寒舟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记住这种感觉。"
温然靠在他肩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http://www.i7xsw.com/book/NiieAi.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i7xsw.com。爱奇电子书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i7x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