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哼着小曲从贾家出来，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那是秦淮茹情急之下抓出来的。虽然没能得手，但捏着那张照片，他相信秦淮茹迟早会就范。
"臭娘们，装什么清高！"许大茂啐了一口，晃晃悠悠地往家走。路过中院时，他忽然看见傻柱拎着饭盒从轧钢厂方向回来。
"哟，傻柱，又给秦寡妇带饭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喊道。
傻柱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许大茂眼珠一转，凑上前低声道："傻柱，你知不知道，秦淮茹昨晚去王不辣屋里了？俩人关着门待了半个多钟头呢！"
傻柱脸色一变："放你娘的屁！"
"不信？"许大茂从怀里摸出照片一角，"我这儿可有证据..."
傻柱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照片给我！"
"哎哎哎，别动手！"许大茂挣扎着，"照片不在身上...不过傻柱，你要是真喜欢秦淮茹，我劝你趁早下手。她现在孤儿寡母的，正需要人帮衬呢..."
傻柱松开手，脸色阴晴不定。
许大茂整理着衣领，阴笑道："要我说，你天天送饭盒顶什么用？得帮她解决实际困难...比如，贾东旭和贾张氏的丧葬费..."
傻柱眼神闪烁，没再理会许大茂，拎着饭盒大步走向贾家。
......
贾家屋里，秦淮茹正在给棒梗换药。王不辣给的药粉确实神奇，棒梗的腿伤己经结痂，只是走路还有些跛。
"妈，我饿..."棒梗眼巴巴地看着门口。
"再忍忍，一会儿就有吃的了。"秦淮茹柔声安慰，眼神却冷得像冰。
果然，没过多久，门外传来傻柱的声音："秦姐，开开门，我带了饭盒。"
秦淮茹瞬间换上凄楚的表情，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这才去开门。
"柱子..."她声音哽咽，眼眶微红，"又麻烦你了..."
傻柱看着眼前憔悴却依然美丽的秦淮茹，心头一热："秦姐，别这么说...东旭哥走了，以后有我呢！"
他把饭盒递过去，里面是两荤一素的丰盛饭菜，还有两个白面馒头。
秦淮茹接过饭盒，手指"不经意"地碰了碰傻柱的手背："柱子...你真好..."
傻柱顿时红了脸，结结巴巴道："秦、秦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秦淮茹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东旭和我婆婆的后事...还没着落...厂里给的抚恤金根本不够..."
"这事包在我身上！"傻柱拍着胸脯，"我这些年攒了不少钱，明天就去买棺材！"
"柱子..."秦淮茹"感动"得眼泪汪汪，"这钱算我借你的，以后一定还..."
傻柱连连摆手："不用还！不用还！"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傻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临走前，秦淮茹还"不小心"跌了一跤，正好被傻柱扶住，两人贴得极近...
关上门，秦淮茹脸上的柔情瞬间消失。她冷冷地把饭盒扔给棒梗："吃吧。"
棒梗狼吞虎咽起来，小当和槐花眼巴巴地看着，却不敢讨要。
秦淮茹坐在炕沿，盘算着下一步计划。傻柱的钱只是杯水车薪，要想彻底摆脱困境，必须找个长期饭票...
她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破旧的梳妆盒上——那是她嫁到贾家时唯一的嫁妆。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时的秦淮茹站在轧钢厂门口，身旁是时任副厂长的李主任...
秦淮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第二天一早，傻柱果然带着钱来了。他不仅买了棺材，还雇了人帮忙操办丧事。
贾东旭和贾张氏的灵堂设在中院，院里的人碍于情面，都来上了柱香。王不辣也来了，但他只是远远地站着，目光冰冷。
秦淮茹披麻戴孝，跪在灵前哭得梨花带雨。不少男邻居看得心生怜惜，偷偷往她手里塞钱。
许大茂站在人群外围，阴阳怪气地对身旁的刘光天道："瞧瞧，这秦寡妇手段多高明？死了男人和婆婆，反倒赚得盆满钵满！"
刘光天咽了咽口水："是挺可怜的..."
"可怜？"许大茂嗤笑，"等着瞧吧，用不了多久，她就得爬上李主任的床！"
正说着，轧钢厂的李主任果然来了。他西十出头，穿着笔挺的中山装，一副领导派头。
"秦淮茹同志，节哀顺变。"李主任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厂里的一点心意。"
秦淮茹接过信封，指尖在李主任手心轻轻一划："谢谢李主任..."
李主任眼神一暗，低声道："晚上我来找你，有事商量。"
这一幕，恰好被傻柱看在眼里。他握紧拳头，却什么也没说。
......
夜深人静，秦淮茹换上一件半旧的碎花衬衫——这是她最体面的一件衣服了。她对着破镜子抹了点廉价胭脂，又往耳后擦了点儿雪花膏。
"妈，你要去哪儿？"棒梗突然问道。
秦淮茹手一抖，随即镇定道："妈去给李主任道谢，他帮了咱家大忙。"
棒梗眼神阴鸷："你是不是要去做见不得人的事？"
"胡说什么！"秦淮茹厉声呵斥，"睡你的觉！"
她匆匆出门，没看见棒梗眼中闪过的怨毒。
李主任早己在后门等候多时。见秦淮茹来了，他迫不及待地将人拉进怀里："小秦，想死我了..."
秦淮茹半推半就："李主任，别这样...让人看见..."
"怕什么？"李主任喘着粗气，"东旭死了，以后我照顾你..."
两人纠缠着走向不远处的小树林...
......
与此同时，傻柱拎着一袋面粉来到贾家。他想给秦淮茹一个惊喜，却发现门虚掩着，屋里只有三个孩子。
"你妈呢？"傻柱问道。
棒梗冷笑："去小树林找李主任了！"
傻柱如遭雷击，手中的面粉"啪"地掉在地上...
而另一边，王不辣站在聋老太的旧屋前，手中拿着那张地契，眼中寒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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