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警备队办公室,新加入地忍者们正在整理案件记录。一个年轻忍者擦了擦汗,感叹道:“没想到执法工作这么麻烦,村民们的怨气都冲着我们来。”
“是啊,”他的同伴附和道,“不过没想到宇智波的前辈们倒是很照顾我们,把最难处理的案子都接过去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警备队部长办公室里里,几个宇智波忍者正憋着笑。铁火压低声音说:“按照凛小姐的计划,得罪人的事都让其他忍者去做,我们负责‘善后’。”
富岳轻哼一声,嘴角却微微上扬。他想起今早在族会上,连最顽固的长老都不得不承认,这一个月来宇智波的处境确实改善了不少。
这回,宇智波是真的好起来了。
傍晚时分,一个老婆婆颤巍巍地站在马路中央,左右张望着不敢过街。路过的宇智波忍者“啧”了一声,一脸嫌弃地走过去,却稳稳地扶住老人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护送她到对面。
“谢、谢谢啊……年轻人”老人感激地说。
感受到老人的谢意,宇智波忍者别过脸去,耳尖却悄悄红了,“下次注意看路。”
而这一幕被几个路过的村民看得清清楚楚。当晚的酒馆里,这个话题就成了热议的中心。
“你们发现没?宇智波家的人都是这样,明明做了好事,却非要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家的猫前天爬到树上,也是个宇智波忍者救下来的。我还看他偷偷摸了把我的小猫,喜欢小猫的能是什么坏人?”
“哈哈哈,说的也是,虽然嘴抽了点,但是却意外的心软呢,该不会……他们其实都是在害羞吧?”
酒馆角落里,伪装成普通人的宇智波忍者悄悄消失。
诸如此类的事件,悄然改变着宇智波一族在木叶村民中的风评。
而对于各大忍族而言,他们也不是没有看出宇智波的计谋。
夜里,木叶各大家族的宅邸内,关于宇智波近期的改变正引发着截然不同的讨论。
日向族地的茶室里,几位长老正围坐品茗。“宇智波这步棋走得妙啊。”日向宗家的长老轻抚茶盏,白眼周围的青筋微微跳动,“表面让出警备队权力,实则把得罪人的差事都推给了我们。”
“可不是吗?”另一位长老冷哼一声,“今天德云回来抱怨,说每次开罚单都被村民记,反倒是宇智波的忍者总在最后出来‘通融’。”
坐在首位的日向日足却若有所思:“但不可否认,宇智波的声望确实在提升。而我们也收获了足够的好处。”
这也是他们没办法对宇智波的行为说什么的原因。
“哼,不过是些小恩小惠。”大长老不屑地捋着胡须,“告诉族里的小辈们,既然进了警备队就好好表现。等我们在村民心中建立起威信,迟早能把宇智波挤出去!”
与此同时,猿飞一族的庭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父亲,您不觉得宇智波最近太反常了吗?”猿飞新之助皱着眉头给父亲斟酒,“我听说他们整天在村里帮这帮那的。”
猿飞日斩啜饮着清酒,眼中闪过精光:“反常?我倒觉得他们终于想通了。”他望向窗外的月色,“当年扉间老师设立警备队,本意就是要让宇智波与村民多接触。可惜后来……”
“可他们分明是在耍手段!”阿斯玛忍不住拍案,“让我们的族人去当恶人,他们自己装好人!”
“这就是政治啊,傻儿子。”日斩笑着摇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宇智波肯放下身段玩这套,反而说明他们真的想融入木叶。告诉族里的小子们,不必特意和宇智波走太近,但也不用横眉冷对,平常相交即可。”
如果宇智波真能改变,对木叶只有好处。
油女一族的虫巢内,族长正听着族人汇报。
奈良一族就不提了,早在宇智波提出“警备队改革计划”时,鹿久就猜出了他们的用意,只是他愿意配合而己。
谁让西代和宇智波交好呢?他们“猪鹿蝶”可是铁打的火影一系,谁是火影,他们就支持谁,这也是奈良一族能一首得到火影信任的原因。
就在宇智波的风评日渐好转,木叶沉浸在一种新的和谐氛围中时,凛悄无声息地接了一个需要长期离村的A级任务。
离开木叶后,她摇身一变,戴上一副精巧的狐狸面具,化名“月华”,一头扎进了地下换金所的灰色地带,成了个行踪诡秘、效率极高的赏金猎人。
这一次,她一改自己的作战风格,将“月影步,花遁”这些容易暴露她身份的忍术都隐藏起来,为的,就是锻炼自己其他能力。
没人会将这个手段狠辣、擅长水遁的“月华”,与木叶那位声名鹊起的“月华之影”联系起来。
“最近那个‘月华’,好多人都在打听他的消息。”换金所昏暗的角落里,一个情报贩子低声对上级说,“但却查不到任何背景,像凭空冒出来的。”
“哪有什么凭空的?查不到,是你的能力问题!这么多年来你努力了么?”
……
阴影深处,一团更深的、仿佛能吸收光线的粘稠黑影——黑绝,正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它的豆豆眼在暗处闪烁着微不可察的金光,它己经耐心地在木叶观察了数日,确认花渕凛远离了木叶,且短期内没有返回的迹象。
机会来了。
……
几天后,波风宅。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婴儿房的地板上,形成温暖的光斑。摇篮里,金发的小鸣人睡得正香,小嘴微微嘟着。
门铃响了。
玖辛奈正在厨房准备晚餐,闻声擦了擦手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猿飞琵琶湖,她因为替玖辛奈接生而被神秘人刺穿内脏,幸得凛相救,在养了一个多月后,终于能出门了。
她今天穿着一身严严实实的深色和服,连脖子都裹着一条厚厚的围巾,脸上也戴着口罩,还把刘海树下来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单只略显疲惫的眼睛。她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果篮。
“琵琶湖大人?”玖辛奈有些意外,同时也惊愕于对方的打扮,尽管感到奇怪,但玖辛奈还是热情地请她进来,“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咳咳…”琵琶湖轻咳了两声,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闷,“伤好了有一阵儿了,还没来看过鸣人,今天正好有空,带点水果过来。”
“您太客气了,快请坐。”玖辛奈连忙招呼,心里却掠过一丝细微的异样感:琵琶湖大人今天穿得也太多了,虽然天气转凉,但也不至于如此。
琵琶湖——或者说,控制着她半边身体的黑绝——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婴儿房的方向:“鸣人在休息吧?我能看看他吗?人老了就喜欢看这些鲜活的小孩子,我看一眼就走。”
“当然可以,他刚睡着不久。”玖辛奈引着她走向婴儿房。
越靠近房间,琵琶湖身上那股不协调的感觉似乎越明显,她走路时,身体一侧的动作流畅自然,而另一侧却显得有些迟滞,仿佛拖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两人轻轻走进婴儿房。摇篮里的小鸣人依旧睡得香甜。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琵琶湖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慈祥。她伸出包裹在宽大袖口里的手,似乎想抚摸鸣人的小脸。
这时,厨房传来一阵焦糊的味道,玖辛奈脸色一变,“不好!我的菜!”
玖辛奈着急忙慌地跑向厨房,留下琵琶湖和鸣人独处。
机会来了!
琵琶湖见玖辛奈离开,激动将手伸向摇篮中的鸣人。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鸣人皮肤的前一秒,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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