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云微笑,拱手行了一礼后,便往外走去。
虞乔晚用指腹轻触自己在罐上提笔画下的一片矿山,眸子里面,满是一片算计。
如今虞乔晚得势,靖远侯自是没有什么优待可言,这不,一向风神轩举的靖远侯此时早己狼狈不堪,哪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气度可言。
虞乔晚斜靠梨花木椅上,双手环抱于胸前,瞧他跪在地上,憋红了脸,使劲挣扎,不禁觉得有意思极了。
谁能想到上辈子跪在这里的,不是靖远侯,而是她呢?虞乔晚挑眉轻笑,耳朵上戴着的紫水晶耳坠也跟着沙沙作响。
靖远侯瞧她如此嚣张,不禁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眼睛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虞乔晚不屑一笑,慢悠悠起身,踱步到靖远侯跟前时,不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嘲讽:“怎么?这就生气吗?这才哪到哪呀?”
虞乔晚面带微笑,靖远侯气得浑身颤抖,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虞乔晚瞧他眼神锐利,仿佛要把自己撕碎一般,不禁蹲下身子,把他塞到嘴里的烂布给扯了下来。
靖远侯顿时怒目圆瞪,瞧着她,眼睛泛毒,便止不住怒吼:“虞乔晚你这个孽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什么?”虞乔晚反问,闻言勾唇轻笑,站起来后,便把折扇划拉一声快速打开,语气里满是玩意:“我记得我外祖父景光皇帝曾赏赐了祖父一座矿山,我想要明州矿山的具置,不知道父亲你愿不愿意给我呢?”
虞乔晚摇着扇子,嘴角上扬,眼神带着几分势在必得。
靖远侯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矿山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底气,是靖远侯府立世不倒的根基,她虞乔晚不过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是怎么敢如此狮子大开口的。
只瞧他瞪大着眼睛,不禁敛眸凛声,厉色拒绝道:“这不可能,那矿山是侯府的,我以后还要把它传给你的哥哥和妹妹,你休想把它从我手中夺走。”
靖远侯说着不禁咬牙切齿,如果真的没法子救承仁的话,那他宁愿把这座矿山当做虞佳沁的嫁妆带走,他也不会便宜了虞乔晚和虞沛文这一对姐弟。
虞乔晚闻言,轻挑眉毛,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哦,这样吗?那父亲您想必不想见哥哥了吧?”
虞乔晚微笑,拿扇掩嘴,故意拖长着腔调,像是在暗指着什么。
靖远侯闻言,心中果然一揪,语气都着急了几分:“虞乔晚我警告你,你可别对我的承儿耍什么阴招,你要是有什么事话,就首接冲我来!要不然你要是被我发现你对你哥哥下手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说着靖远侯脸色阴沉,在他一众儿女里,他向来对虞承仁的一切事情都显得尤为上心。
虞乔晚瞧他如此举动,一时间笑意不禁更浓:“父亲,您紧张什么?只要你把矿山的详细地址告知于我,我自是会让人把哥哥手捧着交到你的手里,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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