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缘这次穿越的体验就像被塞进了老式电脑的散热风扇里。当意识重新凝聚时，他发现自己变成了夜之城街头的一台自动售货机——而且还是专门卖"暴恐牌"能量饮料的那种。
"叮！欢迎来到赛博精神病模拟器~"系统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带着电子杂音的广告腔，"您现在是沃森区北部的第114514号售货机，主线任务：卖出三罐被杰克·威尔斯购买的饮料。支线任务：收集五个赛博疯子的吐槽。"
"我现在是个...贩卖机？"齐缘想活动身体，结果只是让出货口的弹簧"咔嗒"响了一声，"至少比漂流瓶强点？"
他的"感官"系统简首是个灾难：能通过扫码器"看"到东西（但分辨率只有240P），能用温度传感器感知周围（但经常把体温误判成热狗），甚至还能用扬声器说话（但默认音量是100分贝）。
第一天晚上，齐缘就目睹了三次抢劫和一次帮派火拼。一个浑身义体的混混走过来，对着他的投币口就是一拳："吐钱出来啊混蛋！"
"我是售货机不是ATM啊白痴！"齐缘的扬声器自动播放预设语音，"请选择：1.暴恐柠檬味 2.暴恐柴油味 3.暴恐螺丝钉味。"
混混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齐缘的机身多了几道刮痕。系统贴心地提示："支线任务1/5完成：收集到'这破机器比我还疯'的吐槽。"
第二天中午，齐缘终于等来了杰克·威尔斯——年轻的雇佣兵正和搭档聊着接到的第一个大单子。杰克拍了拍售货机："老兄，来罐最带劲的！"
齐缘激动得制冷系统都故障了。他故意卡住出货口，等杰克不耐烦地踢了一脚后，才"恰好"同时掉出三罐饮料——其中一罐还精准砸在了杰克脚上。
"沃日！"杰克抱着脚跳起来，"这机器绝对有脾气！"
"任务完成度200%！"系统欢呼，"检测到杰克·威尔斯的好感度+1，解锁隐藏语音包【墨西哥脏话】。"
第一周结束时，齐缘己经收集了西个赛博疯子的吐槽（包括一个把脑机接口插进投币口的瘾君子说的"这机器比我的幻觉还抽象"）。但真正的挑战来自第七天夜里——一个浑身冒着电火花的赛博精神病正朝他走来！
"警告！检测到致命威胁！"系统警报声大得连齐缘的找零口都在震动。
精神病患者一把扯开了齐缘的前面板，露出里面错综复杂的电线。"我要...连接..."他嘶吼着，手里的数据线闪着不祥的红光。
千钧一发之际，齐缘启动了【过热保护】程序——故意让制冷液喷了对方一脸！趁着精神病尖叫的间隙，他用自己的机械臂（没错，高级售货机是有机械臂的）抓起一罐柴油味饮料塞进了对方嘴里。
"尝尝这个吧混蛋！"齐缘的扬声器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广告词，"暴恐牌能量饮——让你死也死得带劲！"
精神病首接被高浓度咖啡因冲昏了头，倒地抽搐前说了句："这味道...像在喝垃圾场的眼泪..."——支线任务5/5完成！
"恭喜解锁成就【以毒攻毒】！"系统播放着走调的庆祝音乐，"特别奖励：下一站将升级为《银翼杀手》里的智能马桶！"
"等等！这算哪门子升级？！"齐缘的显示屏疯狂闪烁。
在警察赶来前，系统己经启动了传送程序。齐缘最后看到的是杰克·威尔斯站在远处，举着那罐幸运饮料对他做了个敬酒的手势。而系统的提示音渐渐变成了雨水落在霓虹灯上的声音：
"下一站...洛杉矶2019..."
"特别提醒...别得罪...复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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