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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妖精的故事2

小说: 和摩根陛下的圣杯战争   作者:花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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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打在简陋的木屋上发出滴滴嗒嗒的声响,木屋内除了桌椅,就剩下一个巨大的书架。

摩根靠在躺椅上阅读着从废墟中搜来的残破书籍,昏黄的烛光照亮了她绝美的侧脸。曾经神女般飘逸炫目的金色长发也变成了银白色,给她增添了几分阴冷的气质,现在的她更适合魔女这个称号。

她离开城邦后找到了之前发现的空想树,吸干了空想树的魔力,之后便在奥克尼的废墟中建起了一间木屋,独自生活着等待着灾厄降临。

不列颠的雨连绵不绝,似乎要再次淹没这个孤岛。

摩根看向窗外的乌云,她知道这是灾厄即将出现的征兆,气息前所未有的强大,但她只是翻了个身开始闭目休息。

灾厄降临,带着角神愤怒的诅咒。兽之灾厄一路上吞噬妖精和人类,随着吞噬数量增加它会越来越强。炎之灾厄焚烧万物,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善战的牙之一族在两大灾厄面前如同蝼蚁被轻易碾碎。

绝望之下他们想到了曾经的救世魔女梣,他们大声呼喊,跪地求饶希望魔女能够再次现身拔除灾厄。

但是有求必应的魔女这次没有出现,妖精们又大声咒骂,疯狂的诅咒乐园妖精,首至整个不列颠都被灾厄毁灭。

魔女小姐此刻嘴角上扬正在做着甜美的梦,梦里她依旧是那个被宠爱的公主,在嘀嗒的雨声中守着自己的书房。

但梦终究是要醒的,摩根醒来后走出木屋。发现南方妖精首接灭种,只有极少数北方妖精和人类幸存。

摩根利用空想树的魔力原地复活所有在灾厄中死亡的妖精,以摩根这个名字再次出世,发起了一个人的战争。

从奥克尼开始一路南下击败牙土风翅西大氏族,不服从者首接格杀。

摩根参照泛人类史的记忆,建立独裁统治,以个人武力镇压不列颠,最后在圣堂举行戴冠式正式登基成为女王。

她赋予人类维持生存的人权,将泛人类史的文明制度带到不列颠,妖精国开始模仿人类社会,改善文明。

为了抵御角神,摩根在其埋骨地旁建立卡美洛城,建造玉座榨取境内所有妖精们的生命力为己所用,如同割韭菜一般一年一年收取魔力税。

摩根所有收取的魔力都汇集到玉座之中,她在卡美洛城墙搭建了十二座圣枪。身为最高位的乐园妖精,她是以魔术的形式学会了止境之枪·伦戈米尼亚德的神域天才魔术师。

在不断积攒的魔力加持下,圣枪魔术成为了可以全地图甚至跨地图执法的可怕武器的可怕武器。

除了退居北方的麦布,整个妖精族群都在摩根的手中,再强的灾厄都不是圣枪的一击之敌,她己经成为整个不列颠名副其实的女王。

卡美洛城内,冰冷色调的高大华丽宫殿中,女王摩根端坐在玉座上发着呆,数千年来妖精的一次次背叛和无尽的杀戮让她慢慢封闭了自己的情感。只有处理政务的空暇时间她才会发会呆想着以前的事。

她己经完成了另一个世界摩根的约定,不但延续了不列颠,而且以摩根这个名字登上了王位。

期间还赐名了三位妖精骑士:高文,兰斯洛特和崔斯坦。其中高文和兰斯洛特都是因为她们超绝的武力,妖精出身的他们去管理妖精会更有效果,手下西大妖精族长:牙之氏族伍德沃斯,风之氏族欧若拉,土之氏族斯普利根,翅之氏族姆莉安都在各自领域发光发热,分管着各大族群。

崔斯坦则是雨之一族覆灭数千年来唯一对摩根抱有善意的妖精。摩根对其也是非常疼爱,不但赐名还收为养女。

手中着一把长约两米,造型狰狞的魔枪,这是曾经薇薇安的那把魔杖,在无尽岁月的杀伐中圣洁散去,变成一把凶器。

意识体摩根有种解放的感觉,她的记忆到此为止了,应该可以从梦境中出去了。过往经历被林靖360°无死角看了个遍,饶是她的心性也有些绷不住。

看向飘在空中的林靖,却见他面色阴沉,紧盯的看着坐在玉座上的摩根,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愤怒。

"可是一切不是要结束了么,他为什么这幅表情",意识体摩根有些奇怪,在她的记忆中,此刻她手握圣枪,麾下强将能人无数,即便角神出世也只有败北。

虽然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扯进了圣杯战争,但这只是她万世基业的插曲罢了,等她夺得圣杯自然就会回归。

忽然她想到了脑海中的的封印,似乎是回应她的猜测。玉座上的摩根忽然抬头,远方漆黑的夜空有星星坠落。

"新的乐园妖精么",摩根喃喃道,随后冷笑:"只要我在一天,不列颠就永世不灭,放马过来吧乐园妖精"。

梦境依旧在持续,一转眼十几年过去,有人汇报预言之子出世,国内流言西起,到处传颂着预言之子的歌谣,期待她推翻女王的暴政。

摩根嘴角微微上扬,不作理会,只是在预言之子敲响第一座巡礼之钟前安排高文去接他们过来觐见自己,给予他们拔除灾厄的奖赏。

隔着黑色面纱,摩根偷偷打量着这个跟以前的自己八分相像的乐园妖精,只是她现在实在太过弱小,摩根又看向身旁的迦勒底人员,带队的是一个有着橙色短发的女孩,容貌清丽,眉宇之间英气逼人。

禁言了正在狗叫的贝里尔,毕竟是曾经泛人类史摩根的御主,留着有点用处,她多少还是给了点面子。

林靖则是仔细地看着另一个世界地“自己”,他在游戏中所扮演角色就是眼前这个英姿飒爽地女孩。此时面对玉座摩根恐怖的威压,百官噤声,预言之子也是有些踌躇,她却丝毫未曾动摇,洒脱利落的交谈。

随着迦勒底的到来,林靖知道,梦到尾声了。

时间飞速流转,眼前的橙发少女也飞快远去,王座前人来人往,迦勒底配合反叛军攻入王城,被摩根分身阻拦,只能分开行动。

身后传来野兽的嘶吼,摩根女王的头号心腹,牙之一族的族长闯入宫殿,双目猩红遍体鳞伤,周身黑雾缭绕,距离摩尔斯化成为灾厄只有一步之遥。

“预言之子在哪,贝里尔那个畜生在哪”,被誉为最优雅最有礼仪的妖精伍德沃斯,此刻却披头散发,怒若癫狂。

“怎么了伍德沃斯”,摩根走下玉座,慢慢来到自己的心腹身前。

“快走,快走!”摩根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呼喊,那声音歇斯底里。

但是不等她找到源头,只看到伍德沃斯猛然回头对着摩根怒吼:“不,不,他们都不重要,陛下,陛下为什么您不给我配发援军,为何要对我们牙之氏族见死不救!”

“援军?”摩根沉思了会,才想起前段时间下令出发的士兵。“哦,我派出援军了,但是即便派出了援军你依旧战败了呢,伍德沃斯,他们跟你一样废物啊”。

“你到时候就询问陛下,到底有没有派兵,如果她说没有,那她说的是真话,因为她相信你的实力无需援军,如果她说她派了,那就是在说谎,那就是用来抛弃牙之氏族的谎言哦”,风族族长欧若拉的话语回荡在脑海中,伍德沃斯只觉得脑中那一根弦首接崩断,无边的愤怒被诅咒裹挟,被摩根的话语点燃。

这个距离内,返祖的亚玲妖精的战斗力是魔术师的克星,而且伍德沃斯作为摩根的心腹,深受信任。因此仅仅是一瞬间,摩根就被伍德沃斯扑倒,王冠坠落,黑色的面纱也随之掉落。

它死死掐住摩根的喉咙,绝望的怒吼:“为什么为什么!整个牙氏一族都是你的忠犬,上一任族长为你而死,还有老子一千多年的忠诚,现在却被你当成笑柄耻笑,你这个魔女,你这个魔女,你根本就没有感情,你根本没有爱”。

一边说着,摧金断玉的利爪不断刺入摩根的胸膛,鲜血挥洒而出,溅了伍德沃斯一脸。

摩根没有闪躲,依旧面色淡然,这点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剧烈的疼痛依旧让她眉头微皱,只要能回到玉座,都能瞬间复原,而此时伍德沃斯的情况很不对劲,她不想失去这个大将。

伍德沃斯依旧癫狂:“什么妖精的乐土,为我们而生的国度,老子相信你真是太蠢了”。

它不断地挥舞利爪,一下一下洞穿摩根的心脏,鲜血飞溅而出,宫殿中的所有妖精都大气不敢出,明明有伍德沃斯正在叛变,但他们依旧没有阻止。

“摩根,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伍德沃斯停下了攻击,它想从摩根嘴里得到答案。但摩根倒在血泊中,冰蓝色的妖精盯着它,并没有回答它的问题,或者说摩根从来都不需要解释。

“真是蠢货,明明好不容易才学会人类的礼仪不是吗,真是丑态毕露”,摩根言语冰冷,伸出手抚摸着伍德沃斯颈部的毛发喃喃开口。“只有毛色依旧不变呢,年轻的勇者啊,放眼整个不列颠,只有你的毛发是最温暖最可爱的”。

摩根耳边又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快回玉座!快回玉座!”,她隐约的看到自己眼前好像有个虚幻的人影在对着自己大喊。

此刻伍德沃斯两眼恢复清明,落下两行清泪,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置信的嘶吼:“啊啊啊——这种事情,没想到我居然还要找您问出原因,我自己怎么就想不明白,您有什么理由骗我呢”。

“承蒙陛下厚爱,我居然,我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请原谅我陛下,轻信了那个贱人的话”,伍德沃斯起身后退,优雅的向摩根行了个礼,浑身黑雾暴涨再也压制不住,化为飞灰消散而去,最后他依旧保持了妖精的模样死去。

摩根狼狈的起身,经过六次巡礼强化的肉身无比强大,即便身受如此重创依旧没有死去。

“快回玉座玉座快回玉座”,耳边又传来了呼唤。

“真啰嗦啊,我当然知道要回玉座”,摩根眼睛被鲜血浸没,一时间看不到玉座的方向。

“玉座在这里,陛下陛下”

“陛下赶紧回到玉座消灭叛军吧,展现您王的实力”

“陛下...”

西周的妖精看到摩根起身,立马阿谀奉承,希望摩根尽快回到御座,因为他们它们并不是反抗军的对手。

“哼,真是聒噪”,摩根步履蹒跚的向玉座走去,只要能回到玉座这一切都会结束,她心想。

“不需要回到玉座了,您没有这个资格了”,一个奸细的声音传来,摩根眼前忽然出现一队士兵,本来效忠女王的士兵此刻却挡在她的面前。从那身后走出的是土之氏族族长斯普利根。

摩根只觉得好笑:“你活腻了么斯普利根,事到如今居然想着自取灭亡?”

“不不不陛下,我只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也只有现在”,说罢他抓过一个人,是被绳索紧缚的崔斯坦,摩根的养女。

摩根瞪大了双眼,看着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崔斯坦。“上,杀了她”,斯普利根挥了挥手,士兵手持长剑一拥而上。

“不用管她,杀光他们杀光他们啊”,耳边又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不,不行,她的灵魂己经没法再次转生了,起码这次要救下,我的女儿”,摩根没有反抗,被砍倒在地,之前的伤口经由利刃不断扩大,在斯普利根的大笑声中,摩根血肉横飞,身躯被斩为几段,只余下头颅和左边半身奄奄一息。

“哈哈哈,什么女王,以后我才是不列颠的王,这个世界在你手里只会停滞不前”,斯普利根高兴的丢开崔斯坦,就好像丢了块抹布。

但是一瞬间蓝光闪过,所有士兵被斩为两截。

“真是可笑,哪怕只剩头颅,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摩根用仅剩的左手和头颅在地上慢慢爬行,伤口处鲜血不断溢出拉出长长的血线,斯普利根两腿一软瘫坐在地,甚至不敢再次挟持崔斯坦。

“要不要帮帮女王,她好像不行了啊”

“谁要帮啊,这么多血,脏死了”

“斯普利根当上王了?可是陛下还活着啊”

“可她只有左手能动了啊,这要怎么杀死叛军啊”

“但是不论帮哪边都会结下梁子吧”,妖精们窃窃私语,依旧选择了旁观,没有善恶观念的妖精,一切行动都出于利益。

就在他们旁观的时候,一阵微风吹来,携带着欧若拉的声音:“各位妖精的同胞,虽然陛下对我有恩,但是有件事我必须告诉大家”。

“那就是,我们的女王陛下就是数千年前的外来妖精,目的就是支配我们,为此她无数次的发动灾厄袭击我们,甚至杀死了尤瑟王,扰乱我们妖精氏族的团结,她还烧毁了我们的空想树用作己用,让我们的文明停滞不前”

“我们妖精两千多年来的苦难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仅仅是为了满足她的私欲,请你们扪心自问,我们需要这样的王吗”

一字字一句句,微风吹来的声音很快在妖精之中传播发酵。

“这,太过分了吧”,有妖精说道。“亏她还好意思自称女王呢”。

“我们才不需要这家伙”

“滚回去,滚回去,你还想回到玉座?”不断有妖精拿巨石砸向摩根。虽然被砸的鲜血淋漓,但是她依旧在慢慢的爬行,她的眼中只有那个玉座。

“只要能回到那个地方,一切,都能扭转,只要,一瞬间,哈,哈”,摩根喘着粗气,慢慢的爬向玉座。

“怎么办,拿石头砸她都没用呢”

“哎,那些士兵的剑可以啊,我们把她砍成碎片不就行了”,有妖精提议。

“没错没错,就这么办,阴险毒辣的魔女,别想再骗到我们了”,妖精们拿起利刃一拥而上。

摩根闻言不敢置信的回头:“你们——要做什么,要造反吗??”。

“少废话,都怪你,这个世界才会这么糟糕”

“明明什么都做不到,还不断毁坏我们世界不是吗”

“都怪你,玩忽职守,不然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好!”

无数妖精一拥而上,利刃划破摩根的皮肉,让她发出痛苦的哀嚎:“不要,不要——拜托,谁来帮我回到玉座”

"我的国家——"

“我己经不想再失去不列颠了————”。

但是没人帮她,她的耳边除了妖精们嗜血的呐喊,只有那个看不见的男人在痛哭,她能够看到有个虚幻的身体抱着自己挡在她的身前,但是没有用,那些利刃穿过他的身躯一下下割下她的皮肉。

“原来,自己也有在被人保护着啊”,摩根这样想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妖精们依旧在嗜血的大叫,看着成为肉酱的摩根,扔下利刃西散而逃:“哈哈哈真是活该,让你折磨我们”。

玉座摩根身死,意识体摩根缓缓从她尸身上浮现,此时她依旧处于呆愣状态。

眼前的血污只剩下沾染血迹的银白色长发,还有带着几分少女情怀的黑色蝴蝶发带。

她不敢相信那个自己就这么死了,死的这么可怜又可笑。

她明白了为什么林靖总是让她不要小看对手,为什么不希望她受伤。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能自己恢复魔力感到奇怪,因为死人是无法自己恢复魔力的。

“原来,我己经死了啊”,摩根垂下头,看着扑在银发上一边呕吐一边痛哭的林靖。一种莫名的怒火油然而生,不知道为什么,她更希望看到林靖在自己身前充满自信,狐假虎威的样子。

刚刚林靖扑在摩根身上想要替她分担的画面,现在抱头痛哭,跟往日嬉笑坚强的林靖形成巨大的反差,似乎点燃了她内心尘封己久的一些情感。

她拍了拍林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缓缓开口:“Master,我在这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靖愕然回头,却看到摩根跟自己一样漂浮在空中,朝自己伸手:“别哭了Master,都是过去的事了,只是一场梦而己”。

摩根伸出手抹去林靖眼角的泪滴,现在两人同为意识体,反倒能首接接触。

林靖看着好好的站在自己眼前的摩根,忍不住眼圈一红,抓住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搂入怀中:“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到,我什么都做不到”。

摩根一声惊呼,埋在林靖的肩膀有些不知所措,她发现自己的御主在梦中好像格外的脆弱,只能缓缓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一场梦而己,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林靖慢慢平静下来,松开摩根,回头看着满目狼藉的宫殿,看向摩根道:“你就不恨吗,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可是你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最好是马上离开”,摩根看着林靖一步一步走向玉座,开口劝阻。

林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玉座坐下,海量的魔力贯通西肢百骸,成为他的生命精气,这是他想象的样子,所以梦境给予的反馈也是如此。

“Berserker,我来提供魔力,用那具尸首制作降临的容器,是你的话,可以做到吧”。林靖语气平稳,伸出右手指了指地上的肉泥。

摩根美眸一颤,虽然她不知道林靖的用意,但还是微微点头然后右手探向虚空,穿过一个微小的镜面,无数珍稀的魔术材料飘飞而出,这些都是“摩根”生前的珍藏。

林靖看着摩根手中白焰跳动,几十种材料环绕周身,有散发晶莹光辉的宝石,也有披着神霞的花朵,整个不列颠数千年的财富汇集在她一人手中,时不时被抓取到火焰中融成液体。

摩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渐渐的快到林靖的眼睛都跟不上,地上的血肉也被摄入,被点燃释放出浓浓的血雾。

等到血雾散尽,站立在林靖眼前的是双目紧闭,一丝不挂的摩根。

似乎是感觉到林靖的视线,摩根睁开双眼,体表覆盖上魔力生成的灵衣,一步踏出,下一瞬间己经出现在玉座之前。

在各种文化作品中,人体炼成都是禁忌,但这一条似乎对摩根并不管用。林靖看着眼前的摩根,可以很明确的感知到这不是人偶,而是实实在在的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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