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来到一个全新的环境后,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能力。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己经完全融入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仿佛这里就是她的家一样。
在第二个月的时候,珊珊决定好好利用自己攒下来的休息时间。她计划连续休息两天,去佛山看望她的大姐。这个决定让珊珊充满了期待,因为她己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大姐了,非常想念她。
终于到了休息的日子,珊珊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前往佛山的旅程。一路上,她的心情格外愉悦,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心中充满了对大姐的思念和对这次相聚的期待。
佛山的清晨比江门更闷热。
珊珊站在酒楼后巷的宿舍楼下,抬头望着斑驳的阳台栏杆上挂着的几件白色厨师服——其中一件袖口沾着面粉,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像在招手。
"珊珊!"
大姐依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珊珊转身,看见她拎着两袋早点,头发随意地扎着,额头上还带着汗湿的碎发,显然刚下早班。
几年不见,依依的眉眼更锋利了,但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温柔。
"走,上楼。"依依一把拉过她的手,掌心粗糙温热,曾经压面机导致的疤痕还清晰可见。
依依的宿舍很小,一张单人床、一个简易衣柜,墙角堆着几袋面粉和半箱广式腊肠。唯一像样的家具是个二手小冰箱,顶上摆着张念念的照片——珊珊妈妈上周刚寄来的。
"你睡床,我打地铺。"依依把早点放在床头柜上,麻利地铺开凉席。
"不用,挤一挤就行。"
"得了吧,你这胳膊肘跟擀面杖似的,小时候就爱抢我被子。"
两人笑作一团,仿佛回到了东北老家的炕头上。
傍晚,依依带珊珊去了她常吃的牛杂摊。
"老板,两份萝卜牛杂,多辣!"依依熟络地招呼,转头对珊珊说,"他家辣酱绝了,我偷师半年都没学会。"
热腾腾的牛杂盛在一次性碗里,萝卜炖得透明,浸满了汤汁。珊珊咬了一口,辣得首吸气,却停不下筷子。
"慢点吃,"依依笑着递过纸巾,"又没人跟你抢。"
路灯亮起来时,她们沿着河堤散步。依依指着远处的高楼:"那儿新开了家东北菜馆,锅包肉做得特地道,下次带你来。"
珊珊点点头,突然说:"姐,我想念念了。"
依依揽住她的肩膀,用力捏了捏。
回到宿舍,两人挤在小床上,像小时候一样头碰头说话。
"麻将馆累不累?"依依问。
"还行,就是脚疼。"珊珊揉了揉小腿,"有个老中医常来,总给我塞药膏。"
依依翻身从枕头下掏出个信封:"拿着。"
"我不要。"
"少废话,你用不上就给妈汇过去,给念念妈些营养品什么的。"依依强硬地塞进她包里,"我这边工资高,一个人花不完。"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姐妹俩交握的手上——依依的指甲剪得短短的,珊珊的指节还有些红肿。
"睡吧,"依依轻声说,"明天带你去喝早茶。"
珊珊闭上眼睛,听见窗外隐约传来夜市收摊的声响,和大姐均匀的呼吸混在一起,让人莫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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