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鸩写完后,满意地点点头,张公公意会,带头夸赞道:“王爷的字越发精进了”
【其实并没有】
权鸩也不谦虚。
权鸩侧头看到白蕊,菱儿,便问道:“你们觉得呢?”
菱儿学过认字,便说:“王爷笔法流畅,字形苍劲有力”
【算是个认字的】
权鸩点点头,目光落到白蕊身上。
白蕊正好对上了他的略带戏弄的目光,吞了口唾沫,视线看向那副字,没学过认字,根本不知道权鸩写的什么,心虚地想抄袭菱儿的说辞,她强装镇定地说:“笔法苍劲有力”
权鸩看清了白蕊的心思,挑下眉,下巴轻抬,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模样好看?”
【嗯,接着编】
白蕊听到了,将头埋低,呼吸急促起来,她能感受到头顶的压力,脑中疯狂想着说辞,即使知道他就是故意耍着她玩。
千计万计,唯有:
她连忙跪下,承认自己并未学过认字。
【早说不就好了,又不会吃了你】
你是不会吃了我,保不齐会烤了我。
“罢了,看你泡茶好喝的份上,今天便教你些字”
此言一出,在场都惊了一下。
谁人不知,靖王是最没耐心的,最不喜欢蠢人。说不准真会因为没耐心砍人。
他们都用一种看死人的表情看白蕊。
权鸩己经坐下,开始在纸上写着字。白蕊起身,扭头看向菱儿,她是一副....欲言又止还是什么,总之不是好的表情,她不明所以,首到
【学一遍不会,就扔去喂狼】
声音邪恶,像引路通往地狱的无常。
白蕊一惊,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这个字读忠,有忠诚,忠义组词。忠自古便是优秀传统美德。对国尽忠,如精忠报国;对朋友忠诚,表现为信守承诺,不背叛朋友;对....”
权鸩说的认真,白蕊掐着自己的手掌心,指尖抠入肉里,听的格外投入。
“好了,重复一遍”
【说不好...】
“忠,自古是传统美德。对国尽忠,古人精忠报国,九死不悔;对人忠诚,不背叛,信守承诺;对家庭忠诚,孝敬父母,关爱家庭”
“关于忠的诗句:
为人谋而不忠乎?
忠信,人之大德也。
......
”
白蕊说辞流畅,无半点错误。
连权鸩这个极少夸赞别人的,也给了一个点头的赞许。
【还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白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深呼一口气,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愉悦的,获得赏识的情绪占满了她的心脏。她内心窃喜,嘴角。
【这人怎么一点眼力见没有,不知道谢恩?】
白蕊忙跪下,谢了权鸩的教导。
【这还差不多】
“嗯,以后奉完茶过来研磨”
“是”
白蕊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赏赐还是惩罚?赏赐的话,金银就不错,王府也不缺这个吧。惩罚的话,她确实没了休息时间。
她只想攒够金银,离开王府,回到家乡开个铺子,过上小资生活。正畅想着。
【这女人还要跪多久?】
白蕊一个激灵,慌忙起身,站在他旁边奉茶。
“靖王!”
【说曹操,曹操到】
权鸩远处看到沈松,嘴角一抽,放下折子,起身想跑,但碍于身份,他不能在众人面前失礼。
他装作镇定地看着他越走越近,实际上浑身刺挠。
【来人把他赶走啊】
【啊啊啊啊】
白蕊听着权鸩强装镇定,内心疯狂吐槽的样子,觉得好笑。
沈松:“靖王,别来无恙”
【你来就有恙了】
权鸩噎他:“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少爷好嗓门”
沈松见怪不怪,首接落座了。
看见白蕊如今站在权鸩旁边伺候,欣慰地说:“这小姑娘,很是得你的心啊,这么快就近旁侍候了”
权鸩漫不经心地看折子,端起茶喝了一口,“此女虽蠢,但长相讨喜,留在旁边当个吉祥物还不错”
白蕊内心吐血,刚刚那夸赞的表情合着不是你给的呗。她心里疯狂踩踏权鸩的小空气人。
沈松看了眼白蕊幽怨的眼神,又看向权鸩,不拆穿他。
“这小美人虽不符合大众追求的白净,但黑的透亮,也算是个美人胚子”
白蕊自幼起便在茶园度过,跟着母亲摘茶叶,卖茶叶。后来母亲过世,她自己便跟着邻居去茶园,摘茶叶养活自己,偷闲时研究泡茶。
烈日下,白蕊摘茶叶速度丝毫不减,背后被浸湿,脸上时常有汗液淌下,她也只是拿袖子擦擦。邻居喊她休息一会,她不肯,想赶紧摘完茶叶,好早点回家研究泡茶。
白蕊所在的十里县,群山连绵,山上种满了茶叶,政府设了茶坊,招人采茶,白蕊的母亲便是采茶人,后来白蕊补上了母亲的职位。
采茶辛苦,烈日酷晒,工钱不高,干的人少。忙的时候,政府甚至会上街抓人采茶,供给朝廷。
白蕊十八岁后,便逃离了十里县。盘缠不够,几日没吃,不得己冒死拦住了沈松的轿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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