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被夜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不禁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把无所不能的黑道老大紧张成这样了?”话语里带着一丝调侃,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夜辰将脸深深埋进苏瑶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声音闷闷溢出:"我真的以为......你恼了,要离开我。"指尖不自觉攥紧她身后的羊绒毯,像只委屈的兽类寻求安抚。
苏瑶慌乱地抬手,触到他的发梢,心尖蓦地一颤:"怎么会呢,我只是......"话音未落,夜辰己撑起身子,指腹轻轻着她泛红的脸颊,琥珀色眼眸倒映着她怔愣的模样:"可每次吻你,你都像受惊的小鹿。"他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声音放得更轻,"我会难过,怕你是在躲我。"
苏瑶的脸颊腾地烧起两团赤霞,连耳垂都浸得绯红,嗫嚅着的唇瓣开合数次,却只溢出支离破碎的音节。雕花座钟的滴答声里,她忽然攥紧羊绒毯,像是豁出去般仰头首视夜辰含笑的眼眸,声如蚊蚋:"还不是怪你......每次都、我要喘不过气。"
话音落下的刹那,空气骤然凝滞。水晶吊灯洒下的光晕里,两人交叠的呼吸声愈发清晰,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耳膜发疼。夜辰先是一愣,紧接着胸腔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笑意,"噗嗤"一声破功,眼底盛满温柔的戏谑,伸手轻轻刮了刮她发烫的鼻尖:"原来我的阿瑶,是被吻欺负了?"
苏瑶杏眼圆睁,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佯装嗔怒地拍开他作乱的手:"有什么好笑的!"指尖无意识绞着羊绒毯流苏,耳垂红得快要滴血,"我又不像你......吻得人透不过气。"尾音越说越小,却突然扬起下巴,湿漉漉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瞧你这般熟练的样子,指不定藏着多少'情场战绩'呢?"她故意拖长尾调,睫毛扑闪着将绯红藏进阴影里,模样像只竖起尖爪的小猫,看似张牙舞爪,实则藏不住心底那点酸涩的好奇。
夜辰喉头微动,长臂将她严严实实裹进怀里,掌心隔着羊绒毯着她发颤的脊背。雪松气息混着沐浴露的清冽漫过来,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轻吻,声音像融化的蜜流淌在耳畔:"小醋坛子,我哪里有什么'情场战绩'?"喉间溢出带着笑意的叹息,温热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和你亲吻时,我连心跳都乱了节拍。"
指腹轻轻描摹着她后颈的蝴蝶骨,他将下巴抵在她肩头,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而郑重:"阿瑶,你不知道重逢那天,我在街角看了你多久。"窗外月光透过纱帘爬上两人交叠的身影,他收紧手臂,仿佛要将人揉进骨血,"这些年我总在想,如果没有再遇见你,或许我真的会溺死在漫漫长夜里。"
苏瑶察觉到怀中躯体细微的紧绷,指尖不自觉抚过他后颈凸起的骨节。羊绒毯滑落肩头也浑然未觉,她反手环住那道宽阔脊背,将脸颊贴在带着雪松气息的胸膛上,听着擂鼓般的心跳声漫过耳畔:"其实每次慌乱躲开......"她睫毛扫过他锁骨,声音轻得像怕惊碎满室月光,"是因为你给的温度太烫,烫得我连呼吸都要学重新学。"
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她仰起脸时,眼尾还沾着未干的雾气:"虽然那些空白的年岁像隔着毛玻璃,但只要触到你的手,闻到你的气息,"微凉指尖抚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这里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像有藤蔓在疯狂生长。"她突然收紧手臂,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他怀里,"所以别皱眉了,好不好?往后的每一步,我都会陪着你。"
夜辰的喉结剧烈滚动,滚烫的泪珠猝不及防砸在苏瑶发顶。他颤抖的手指深深陷进她如瀑的青丝里,将整个人几乎揉进自己骨血,连呼吸都带着破碎的抽噎。雪松混着茉莉的气息在怀中翻涌,他埋首在她颈窝,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阿瑶......"尾音消散在绵长的战栗中,仿佛用尽半生等待才换来此刻的圆满。窗外月光爬上两人交叠的身影,将相拥的轮廓镀成永不褪色的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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