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同志，伏特加换子弹头，汇率怎么算？"苏轩云把两瓶红星二锅头拍在码头木箱上。俄国毛子的大胡子沾着冰碴，比哈尔滨的雪雕还硬气。
苏联商人从貂皮大衣里掏出个铁盒，慢悠悠道："十卢布一克，要西里尔字母包装的。"打开竟是成捆的莫辛纳甘步枪零件图，油墨味混着格瓦斯发酵的酸味。
忽然，桥洞下突然传来斧头帮砍人的动静，血溅到伏特加瓶身上，像给斯大林同志敬酒。苏轩云顺势滚进黄包车底，图纸夹层突然显影出密语——这他娘是拿鱼子酱当显影液写的！
"苏同志，图纸要配酸黄瓜。"伊万诺维奇突然飙出东北腔，从靴筒抽出根哈尔滨红肠，肠衣上印着满洲铁路货运单号。
系统面板红光乱闪：【检测到加密军火运输路线，智力属性判定中...】脑仁突然刺痛，那些西里尔字母在他视网膜上跳忠字舞，组合成"奉天-潼关-延安"的铁路网。
砰！斧头帮的砍刀劈在黄包车轱辘上，车夫吓得尿湿了棉裤，这泡尿差点尿在他身上。苏轩云趁机踹翻两个马仔，他们怀里的袁大头滚出来，背面全打着日本樱花钢印。
"你们杜老板改姓蒋还是姓汪？"他抄起怀里藏着的红肠当短棍使，肠衣破裂溅出黑胡椒粒，迷得马仔首打喷嚏。有个机灵的抓起图纸想跑，被伏特加瓶砸中后脑勺——酒没醒人先醉了。
跳蚤市场刷新提示：【红星二锅头可兑换苏联军用罐头x3】。苏轩云踩着马仔后背打开瓶盖道："这波汇率血赚，嘿嘿嘿，杜月笙炒银元都没我利索。"
法租界巡捕的哨声混着日本宪兵的皮靴声逼近，伊万诺维奇突然扯开貂皮大衣，里面挂满苏维埃勋章："达瓦里氏，乌拉！"
"乌你大爷！"苏轩云拽着毛子跳进苏州河，冰水呛得比喝假伏特加还带劲。落水时摸到个铁匣子，打开是把托卡列夫手枪，枪柄刻着"延安抗日军政大学教具"。
河面飘来具冻僵的浮尸，呢子大衣兜里塞着《申报》，头版登着"慈溪商会捐赠棉衣"。苏轩云扒下尸体外套，内衬用血写着满洲里到包头的列车时刻表——字迹被冰碴子冻成摩尔斯电码。
"好家伙，死人都比军统靠谱。"他对着尸体敬了个歪礼，摸出跳蚤市场买的放大镜。冰晶在镜片下显出等高线图，标着日军在阴山山脉的暗堡坐标。
闸北方向突然响起爆炸，火光映得河面像打翻的伏特加。伊万诺维奇从冰窟窿钻出来，举着个防水油纸包："达瓦里氏，黑面包！"
拆开是哈尔滨教堂的平面图，地窖标注着"东正教圣物"，实则是整列军火藏匿点。图纸边角用格鲁吉亚语标注："慈溪棉衣运输队专用通道"。
"你们毛子送礼比杜月笙讨债还狠。"苏轩云把图纸塞进死尸的棉鞋，踢给下游捞尸的丐帮弟子。老乞丐掀开草席，下面藏着台改装发报机，天线是用城隍庙香炉锡箔糊的。
日本汽艇探照灯扫过来时，苏轩云正用伏特加给手枪润滑。毛子突然扯嗓子唱《喀秋莎》，跑调跑得比南京政府货币政策还离谱。
"闭嘴！"宪兵队的狼狗狂吠起来，苏轩云甩出红星二锅头。酒瓶在探照灯下划出完美抛物线，砸中狗头时绽放的酒精烟花，比百乐门的霓虹灯还绚烂。
跳蚤市场刷新提示：【驯服军犬可兑换卢布x200】。苏轩云看着被灌醉的狼狗首嘬牙花子："这要能换，我能把日本天皇的秋田犬都拐去延安配种。"
逃到杨树浦发电厂时，伊万诺维奇从裤裆掏出个铜壶："达瓦里氏，真正的伏特加！"
壶嘴拧开却倒出显影药水，苏轩云把图纸泡进去，西里尔字母扭成青帮密语："三号码头，申时三刻，棉衣改道。"
"你们毛子能不能好好说话？"他蘸着药水在墙上画路线图，巡捕的手电筒光扫过来，照见青帮暗号的瞬间突然转向——领头的摸出杜月笙的拜帖揣进兜。
发电厂锅炉突然喷出蒸汽，苏轩云在迷雾中瞥见个戴眼镜的技术员，正往煤堆里埋捷克式机枪零件。那人胸口的钢笔闪着红光，是跳蚤市场刚刷新的【陕甘宁边区技术骨干】徽章。
"同志，借个火。"苏轩云递上满洲铁路时刻表，技术员推了推眼镜，镜腿突然弹出小型放大镜，把密语折射在煤堆上——竟是个等比例缩小的延安兵工厂平面图。
宪兵队追来时，苏轩云正往锅炉里塞假图纸。真货被他叠成纸飞机，顺着蒸汽管道飞进虹口神社的香火炉——明天法会时，青帮大佬们磕的头，全他妈磕在军火运输线上。
伊万诺维奇临走前塞给他个套娃，最小的那个装着莫斯科地铁票根，背面用红墨水写着："下次带二锅头，换SVT-38设计图。"
苏轩云蹲在弄堂口啃大饼时，跳蚤市场刷新了：【卢布汇率暴涨，1卢布可兑换国统区粮票半斤】。他望着霞飞路上的乞丐抢食日军剩饭，突然觉得嘴里的大饼比委员长的黄金还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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