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
秦淮茹惊呼。
徐响见此场景,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秦淮茹,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不会还是觉得这事儿还可以蒙混过关?”
“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不给许大茂一个交代,休想就这么过去!”
秦淮茹被徐响逼得没办法,眼圈一红,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她心里那个悔啊!
可事到如今,再不表态,恐怕更难收场。
她声音带着哭腔,哽咽道:
“我承认……”
“是棒梗不懂事,他嘴馋,偷了许家的鸡……”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一片哗然。
虽然大伙儿心里早就有数,可亲耳听到秦淮茹承认,还是感觉不一样。
“哎哟,还真是棒梗偷的啊!”
“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
“秦淮茹平时看着挺会教育孩子的,怎么……”
秦淮茹继续抽噎着说:
“傻柱他也是为了护着孩子,怕孩子受委屈,才没说实话的。”
“都怪我!都怪我没把孩子教好!”
“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许大茂,也对不起傻柱……”
“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求求大家,给他一个机会,他还小……”
秦淮茹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不少心软的邻居,己经开始动摇。
“唉,算了算了,孩子还小嘛。”
“秦淮茹也不容易,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
一大爷易中海见状,站了出来。
秦淮茹主动承认错误,态度也算诚恳,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行了行了,淮茹啊,你也别太自责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他又转向许大茂,说:
“大茂啊,你看,淮茹也都这么说了。”
“棒梗呢,确实是孩子,一时嘴馋,犯了错。”
“傻柱呢,也因为这事儿,赔了你钱了,算是替棒梗受过了。”
“这事儿,我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啊?”
“咱们一个院儿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为了一只鸡,伤了和气。”
三大爷阎埠贵也在旁边帮腔:
“是啊是啊,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再说了,你那鸡钱,傻柱不是也变相赔给你了吗?”
“我看就这么着吧,啊,大家都散了,散了。”
许大茂本来被秦淮茹哭得也有点心软,加上一大爷和三大爷都出来打圆场。
他寻思着,今天也算是出了口恶气,间接弥补了点损失。
再闹下去,也确实没啥意思。
他刚想点头,说句:“行吧,那就这样吧”。
“等等!”
“一大爷,三大爷,还有许大茂!”
“这事儿,恐怕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刚要松口的气,被徐响这么一打岔,顿时又憋了回去。
他一琢磨,不对啊!
绝对不行!
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憋屈!
许大茂嚷道: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现在小偷找到了,就是棒梗!那秦淮茹,你就得赔我鸡!”
“要不然,这事儿没完!”
院里刚缓和一点的气氛,又紧张起来了。
一大爷易中海本来想借着秦淮茹的眼泪,把这事儿给压下去。
没想到现在连许大茂也跟着起哄!
“徐响!”易中海瞪着徐响,“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非要把咱们这个院儿闹个底朝天,你才舒坦是不是?”
“一点小事,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
徐响毫不畏惧地迎着易中海的目光说:
“一大爷,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我想把院儿闹个底朝天?”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错了就得认,就得承担责任!”
“别想拿什么大道理来压我,也别想仗着您是院里的一大爷,就想和稀泥,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我告诉您,在我这儿,行不通!”
院里响起一片抽气声。
这徐响,也太刚了吧!
易中海当一大爷这么多年,谁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你你……”
易中海指着徐响,你了半天。
他压下火气,转而用怀柔政策。
“徐响啊,不是我说你,棒梗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孩子犯错,那是难免的。”
“咱们做长辈的,多担待一点,多教育教育也就是了。”
“你这么揪着不放,传出去,对孩子的名声也不好,是不是?”
徐响冷声说道:
“孩子?”
“一大爷,您这话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他偷的不是您家的鸡,您当然可以说得轻巧!”
“今天他是个孩子,偷了鸡,您说算了。”
“那明天他长大了点,偷了钱,是不是也因为‘年纪不大’,就算了?”
“后天他要是敢撬锁入室,是不是因为‘初犯不懂事’,也算了?”
“小错不纠,只会酿成大错!”
徐响的目光转向秦淮茹,语气变得更加严厉。
“还有你,秦淮茹!”
“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棒梗偷东西,撒谎骗人,这些事儿,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道?!”
“你明明知道,却不管不问,甚至还帮着他打掩护,找借口!”
“穷不是偷窃的理由,小也不是犯错的挡箭牌!”
“你这样放任下去,迟早有一天你后悔都来不及!”
徐响的话狠狠扎在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心头。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易中海心里其实也清楚,徐响说的这些话说得对。
棒梗这孩子,确实是被秦淮茹给惯坏了。
可他是一大爷啊!
在院里,他代表着权威。
如果今天被徐响给压下去了,他以后还怎么在院里立足?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他必须得维护住自己的权威!
想到这里,易中海沉声道:
“徐响,凡事都要讲个度!”
“棒梗偷鸡是不对,秦淮茹教育孩子的方式也有问题,这些我们都承认。”
“但你也不能揪着不放,咄咄逼人吧?”
“秦淮茹己经认识到错误了,也表示会改了,你还想怎么样?”
徐响看着还在那里假惺惺抹眼泪的秦淮茹,说着:
“一大爷,您还真信她会改啊?”
他转向秦淮茹,继续说到:
“秦淮茹,你也别在这儿演戏了。”
“你跟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现在心里,是真的后悔自己没把孩子教好吗?”
秦淮茹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停止了哭泣。
徐响嗤笑一声:
“我看不见得吧!”
“你后悔的,恐怕是棒梗偷鸡这件事,偏偏被我给抓住了!是不是?”
“你怕的,是这事儿传出去,影响了大家对你‘含辛茹苦拉扯孩子的好母亲’的印象!”
“你怕的,是棒梗背上一个小偷的名声,影响他以后找工作!”
“你根本就不是真心觉得,偷东西这个行为,本身是个错误!”
“你所谓的后悔,不过是事情败露后的权宜之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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