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国边境城市布拉维戈市，李晓青没有停留，她趁着巡逻人员换岗的间隙，迅速过了边境地带。
在河市她没有驻足，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开着她的豪车，疾驰在出省的大道上。
一天半后，她开到了她出差的省份，住进市里一家招待所。
白天，她在当地邮局，给自己单位县供销社打了个电话。
告诉领导，粮食己经搞定，请领导让财务往她采购的这个单位账号打钱，她好把粮食发过去。
不提郑科长接到电话，大喜过望。
下午，李晓青接到银行账户里，钱款到了的通知。
那是她用介绍信和自己刻的章在银行办的账号。
她在当地把3000斤粮食，通过货运列车运回来，她自己本人正常坐火车回来。
在毛子国，李晓青最少收了得有20吨麦子，自己种了大约3吨粮食，一级玉米，大米，梗米，小米之类。
她也正常买了回家的火车票，实际上她是半夜开车，往回赶。
开到各个城市，她就在各地的黑市，出售一些粮食，收集一些金条首饰和古董之类。
三天的时间，她用少量粮食，又换了不少金条和珠宝首饰，古董只有几件，她也不懂古董知识，只收了点有眼缘的。
三天后，她回到县里供销社，发往供销社的粮食也差不多到了，几乎前后脚时间。
整个供销社都轰动了。
郑科长满面红光的，去迎接了粮食回来，紧接着李晓青也回来了，满身疲惫。
能不疲惫吗，她使着戴宗的神行法回来的。
最后一天回来的时候，在黑市待到挺晚，收了不少金条，就回来晚了。
结果她拿出来[企鹅的鞋子]穿上，走了两小时，跑了200多公里。
跑烦了，又掏出[两条腿倒腾快]套上。
哎呀我去！
更快了，跑得云鬓披散，心跳每分钟最少150下，血压收缩压得180，一首跑到了邻市。
她跑过头了！没办法，上气不接下气地又跑回来的。
到县里，假装没事人似的，走回供销社，结果两条腿撇得太猛了，好像小日子的内分八字腿。
县供销社，在众人或同情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李晓青获准回家休几天。
载着满满的荣誉感，李晓青没有上她姐那去，也没有去看姑姑，坐个客车回去了。
一路上回头率超高，别人都以为她被咋地了呢？
李晓青硬着头皮，一路假装若无其事地回来。
不敢戴口罩，也不敢戴点别的伪装，因为她是大白天回来的。
在公社大道上，趁没人整了几袋子东西，耐心等待顺路的牛车。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大叔，赶着牛车。
李晓青跟这个大叔套着近乎，又送了大叔两根烟，央求给她送到家门口。
实在不能忍受，村口一帮老娘们围堵她内八字腿的状况。
也怕别人再瞎传黄谣，明天再传出她出差上哪块，去挣女人能挣的钱了。
到了村口，果然一帮大娘大婶围上，有点要围堵牛车的架势。
驾车的大叔都有点不敢往里去了。
李晓青笑容满面地，在牛车上递给中老年妇女们一把糖块。
说，“大娘婶子们，我着急回家看我妈，你们把糖拿回去给你家我弟他们吃吧。”
散了一圈糖后，终于人群散开了。
李晓青赶快让大叔赶车上她家门口去。
大叔临走，她又多给了一支烟谢他。
等进家门，一家老小都出来迎她。
都是笑容满面的，就李老太满脸狐疑，瞅着她那两条撇楞腿。
她实在没招，糊弄她妈说，“哎呀，我走得急，腿钻筋了 ，你可别瞅了。”
她妈这才放心，轻轻拍了一下她“臭崽子，走那急干啥。”
就喊她大哥背她进屋，这些哥哥见着了都抢上前要背她。
哎呦，我天哪，李晓青受不了了，说，快进屋啊，再晚点，一会乡亲们都来了。
大家簇拥着李晓青进屋。
李晓青坐牛车上其实也缓过来点，勉强板着自己腿儿正常走路。
说“我没事儿，快来分东西，分完东西，我好回屋歇着。”
从袋里掏出了一大堆好东西。
30斤玉米面，20斤大米，10斤小米装一个袋子里。
还有一个袋子，装了一扇野鹿排骨，两条羊腿肉。
把毛国买的2条大火腿肠拿出来，巧克力刚要拿，又收回来，万一被谁看见是外国字不好说。
只把1块巧克力扒下糖纸，给她妈嘴里塞1小块，把糖纸揣自己兜。
又召唤几个小的，给他们一人一把奶糖，塞嘴里一人一小块巧克力，也没告诉他们是什么，就说是糖。
掏出来一些空间里的水果，苹果橘子红枣，她这回去的远，把一些不常见的也拿出来点，拿出2大串荔枝和葡萄。
又给她妈拿出来两包奶粉，这奶粉就是俄罗斯产的老奶粉。
她在别的城市弄了点油纸，把十几袋奶粉都打开，倒油纸上包了十几包。
真是，为了让她妈喝到奶粉，费尽了心机。
又拎出来一箱子鸡蛋和鹅蛋，虽然她家有鸡蛋，但是家人都吃不着，让她妈看得紧紧的。
自己空间里的鸡蛋鸭蛋鹅蛋存了不知道有多少。
还有个袋子里面是棉花和2匹棉布，她寻思多整点儿棉花，让李老太絮点棉被，棉袄啥的。
天冷了，看她家除了她自己棉被厚棉袄足，别人好像都是轻薄的棉袄。
就李西向和李五盘基本没有棉袄，靠几件薄夹衣和火力壮硬杠冬天。
这时，李五盘不合时宜地开口问，“老妹，我那衣服你整哪去了？”
李二轮打了他一下，说，“老妹儿刚回来，你问啥衣服？”
李晓青斜她五哥一眼。
从装棉花的那个袋子里，开始往外掏。
把她爸的衣服，她妈的棉袄，大哥的衣服都掏出来，唯独没有李五盘的。
傲娇地说，“爸妈，大哥，看，我照你们的衣服样子给你们做了几件新衣服。”
“做了几件新的？老妹儿，那我的呢？”李五盘迫不及待地问。
“撕了，当抹布了。”李晓青哼了一声。
“啥？”李五盘傻眼了，“俺就那一件好衣服啊！”
大家伙儿都乐了。
李二轮说:“该！谁让你管老妹儿要衣服的。”
李大车也点头。
李老头抬头看李老太没啥激动表现，也笑着说:“撕得好，谁让你管你老妹要衣服的。”
李五盘“……”。
现在辍学回家的他己经成为爸妈眼中的最底层了。
现在沦为全家的底盘。
想念小学西年级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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