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琢背着温软也丝毫不影响走路的速度,没一会就到了寺庙门口,他蹲下身把软软放下来,自然的牵着她跨过朱红门槛,卫琢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过千百回。温软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发怔。
温软:………???
这不对吧?温软看着卫琢熟练的动作,不是,这也太自然了吧,他们两个有这么熟悉吗?
寺里的小和尚净心看着他们两人进来,双十合十,眼睛却偷瞄两人的他们交缠的衣袖,这也不能怪他失礼,温小姐每月十五都会过来给她过世的母亲祈福,今日还倒是第一次带人来,“施主里面请,厢房早己备好,就是这位施主…………。”说着看向卫琢。
卫琢轻轻晃了晃两人牵住的手,“没事,我住软软旁边就行。”
净心:…………。
净心看温软没有反对,便把卫琢的房间安排到了温软的旁边。
小莲向净心要来了一盆水,准备帮她家小姐擦洗上药。
温软坐在禅房的榆木矮榻上,指尖好奇地抚过榻沿雕刻的莲花纹,她还是第一次住在寺庙里呢。
厢房里陈设简朴,却处处透着禅意,青砖地上投着窗棂的菱形光斑,供案上的白瓷瓶里斜插一枝半开的山茶,连铜盆边缘都錾着《心经》的蝇头小字。
小莲看她家小姐这摸摸,那看看,她拧着帕子轻笑:“小姐,这寺庙里的禅被还是用艾草熏过的,小姐闻闻,是不是比咱们府的熏香清爽?”
温软正要凑近嗅,忽见窗纸外映出个熟悉的人影,卫琢的声音隔着竹帘飘进来:“小师父,听说后山泉眼能疗伤...……”话音未落,一截挂着水珠的青竹筒从窗缝塞进来,筒里几朵白芨花随水波浮沉,正是治疗擦伤的良药。
温软跑过去伸手接过,“辛苦,卫将军了。”
卫琢听了软软的话,在窗外来回踱步,“软软………你………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是你的丈夫吗?”
温软:………???
温软看卫琢一首站在的窗前不走,似乎在等她的回答,她抿了抿嘴,“辛苦你了,卫琢。”
卫琢:………【好吧,卫琢总比卫将军好,难道………我是哪里又惹到软软了吗?】
“那软软先上药,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温软还没有说话,净心就开口说话了,“施主,人家一个姑娘,施主站在门口不好吧,不如施主也回去擦洗擦洗。”
卫琢觉得有道理,是他唐突了,他告知了软软一声,“那软软你先换药,我一会再来。”听到软软同意了,他便往后山走去,
温软看着手中的白笈花,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李远此时正站在后山处,看见卫琢过来了,他急忙向卫琢学习身后望去,“快,嫂子呢,我看看,你怎么没带来。”
卫琢嫌弃的推开他,“你怎么来了,军医呢?”
李远“啧”了一声,“你这也太见色忘义了吧,”说着拿出了两个药瓶,“一个抹身上,一个内服,绝对药到病除,至于沈太医为什么没来呢?是因为庭风回来了,不过受了点小伤,沈太医正在医治呢。”
卫琢听闻眉头紧锁,“伤到哪了?严重吗?”
李远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就左手胳膊伤到了,不过没关系,不影响他处理军务。”
卫琢眼神危险的看着他,“所以你自己把军营扔给庭风,自己跑出来了。”
李远摸了摸鼻子,理不首气也壮的说:“怎么了怎么了,我容易吗我?我自打回了京城便一首处理那些头疼的军务,现在庭风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休息休息怎么了,话又说回来了,这本来也是他的活。”
卫琢扶额,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问起正事,“庭风调查的怎么样了?”
李远也正色起来,倾身向前,“将军猜的果然没错,靖南王以剿匪为名调兵,实则把五万精锐屯在了潼关粮仓,潼关离洛河漕运码头不过三十里。
李远的声音压得更低,“潼关屯兵五万,洛河漕运的命脉便捏在他们掌中,若截断粮道,三日之内京师必乱。”
卫琢沉思:“如果只有平西王归顺于靖南王,靖南王是不会动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靖南王肯定还没有说服其他藩王。”
李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我们好不好先下手为强。”
“啪”的一声。
卫琢一巴掌拍在李远的后脑勺上,“下手为强,怎么下手为强,这五万兵是皇上允许的,我们就算要下手为强,哪来的由头?”
李远捂着后脑勺说:“那再不下手,就晚了。”
卫琢肯定的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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