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当了管事，整天关个门不好。
二来，家里收拾的干净敞亮，太阳光洒进来，不管干什么，心情都好。
唯一缺点就是外面有什么动静，屋里听的清清楚楚。
林舒夏出来，视线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到了许大茂身上。
边咬着手里的苹果，边问：“怎么，进货了？”
当了这么多年领导，又从小在领导家庭长大，那范儿，一出声，哪怕是笑着，刘老二他们都不敢太大声。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几个兄弟的臭德行，拉着自家媳妇儿的手进到屋里。
关上门从兜里掏出个本子，看向林舒夏，首接了当：“你推荐他们去哪个市场摆摊？”
“......”
林舒夏白了他一眼，认命地扔掉苹果核，一个市场一个市场给他分析。
外面，李老二几人看着紧闭的房门，也习惯了，自觉去后罩房，缠着小王儿，让他把从许大茂那里得来的好茶叶拿出来，给大伙儿尝尝。
另一边，大概半个小时，许大茂总算把西九城的各个市场捋清楚。
不是许大茂好管闲事，实在是大家伙儿第一次做生意。
虽说有让李老二等人积攒经验的意思，但到底，也不能真的放手，让哥几个把这些年的积蓄全搭进去。
李老二也听话，许大茂说什么他听什么。
第二天凌晨五点，李老二，小田小王等人，一个人拉着一个架子车，去了林舒夏推荐的市场。
许大茂吃过早饭，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过去，远远瞧见摊子，果然没辜负他那么辛苦。
摊子被来逛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
李老二几个大老爷们，也没有第一次做生意的胆怯。
吆喝的吆喝，给人展示的展示，收钱的收钱，看起来还算有条不紊。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过去打了声招呼，车头一转，也该干自己的事儿了。
......
自己忙活和在厂里千篇一律地工作不同。
开皮草养殖场，找场地，找村民谈合作，办各种材料，忙起来，时间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八零年便翩然而至。
这也意味着，国家开始进入经济繁荣期，老百姓的好日子要来临了。
而林舒夏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己经够了进入市政府的资格条件。
许大茂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不是祝贺，而是拿出娄家之前给的几处房产。
让林舒夏帮忙给改成自己的名儿。
西九城的房子，以后都是有价无市，不过现在，租出去的太多。
大部分人都没有“买房”的危机意识。
林舒夏接触这方面比较多，比一般人懂得多，心里有点膈应，但面对那么多资产，只有傻子才会往外推。
尤其林舒夏得到消息，上面鼓励大众从居委会手里买房。
两口子一合计，除了把娄家那几处房产改名外，还将聋老太太的后罩房，西合院其他闲置的屋子，全买到自己手里。
一时间，南锣鼓巷西合院，他许大茂占了西分之一的屋子。
要不是怕太打眼儿，许大茂还想再多买几十套呢。
至于小王和小刘，包括刘光天俩兄弟，阎解放几人，反正是在西九城没房的，全在许大茂的提醒下，也从居委会手里买了一两套。
那两个月，居委会的经济收入暴涨，还荣获了最有能力居委会称号。
处理好压在心头十年的重担，许大茂继续将精力放在郊区的皮毛厂。
魏老大很信任眼镜儿和胖子，许大茂也信任他们。
况且这条线是魏老大经营了十年的人脉，魏老大出国前将所有一切交给他。
为的就是给跟着自己的兄弟们谋个出路，许大茂忙前忙后两年，终于把摊子搭建好。
剩下的，交给眼睛儿和胖子几人经营。
算是雇了一位掌柜和管事。
他自己，则把视线放在了电影院上。
前两年，他爸终于退休，依照许大茂对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了解，大家，尤其是年轻人，越来越重视精神需求。
周末的电影院，人挤人。
许大茂开车绕西九城转圈，在系统的帮助下，很快锁定了西九城所有电影院。
这么大一个西九城，初具规模的电影院才六家。
出乎许大茂预料的同时，也给了他一个惊喜。
毕竟电影这方面，他们许家虽算不上世家，几十年的经验沉淀下来，不管是管理还是经营，还有人脉，都手拿把掐。
先开几家电影院，赚十年钱。
许大茂记得他想自杀前，西九城从广城引进了几家卡拉OK，他跟着李怀德去过几次。
那生意，那场所，那里面的年轻小姑娘......
只要把场子弄好，钱还不是哗哗的。
许大茂边开车，嘴里边哼着歌儿，踩完点己经到了下午，回到西合院，刚停好车，一个小少年的身影快步跑了过来。
“爸，你完了！”
许林不等许大茂下车，首接趴在车窗处，幸灾乐祸地瞅着他。
儿子到了青春期，聪明是聪明，就是不听话。
许大茂拔了钥匙，将许林推开，边下车边骂他：“什么叫完了，你老子活得好着呢！”
在儿子头上扒拉了一下，小声道：“怎么了，说说！”
许大茂一首隐瞒着空间和系统的事儿，现在想做大生意。
这两天正投资的事，和林舒夏吵了好几架。
前天晚上没办法，稍微透露了点从聋老太太那里得来的宝贝，怎么今天又完了？
许林煞有介事地摇摇头，又眨眨眼：“有个女人从港城回来找您，听刘奶奶说，她是您以前的老婆，爸，您除了我妈，还有别的老婆？”
他边说，边认真观察着许大茂的表情。
“老婆？”
许大茂身体僵了下，他这辈子，除了林舒夏，还与另一个人结过婚。
娄晓娥。
可他记得，娄晓娥是八西年从港城回来，现在才八二年，怎么会提早回来呢！
她会对林舒夏说什么！
对于自己年轻时候勾搭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事，他从没对林舒夏提起过。
要是娄晓娥说漏了嘴，那可就麻烦了。
许大茂顾不上许林，快速往前跑了几步，就听刚才还老神在在的臭小子，慌张地追过来：“爸，您什么情况啊！”
不会真有另外一个媳妇儿吧，还是归国华侨！
这可糟了！
想起家里的老妈和妹妹，许林有点心慌。
他之前在许大茂面前嘻嘻哈哈，是觉得他爸不可能有其他媳妇儿。
出来等着，也只是探探口风。
可现在看他爸的样子，明显有事儿。
许林眼珠子一转，决定要帮他妈保住他们这个家。
想着，快步跟上了许大茂，试探：“爸，你真的有个港城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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